葛藍覺得很可笑,這樓裡誰都能談相信她,唯獨江庭兒不配。

如果相信,魏二少第一次來鬧,按她說的報官,這事就不會鬧這麼大,瑩瑩也不會受這麼多天罪。

如果相信,昨晚也不會拿錢來侮辱她。

她江庭兒到底有沒有想過,讓大家一窩蜂去搶錢,會讓她變成什麼樣的笑話?

罷了。

葛藍冷哼一聲,既然不是一路人,何必說這些廢話呢。

葛藍轉身要走,江庭兒突然問道:

“你覺得我剛說的那句,是真心還是假意?”

葛藍眉頭緊皺,現在這個事情已經不重要。

江庭兒狀態倒是很輕鬆:“我猜你根本不在意,因為我這個人你打心眼裡就瞧不上。”

這倒是實話,葛藍默不作聲。

“更重要的是,”江庭兒直直看著葛藍的眼睛:“你發自內心要幫瑩瑩,就算受傷也值得。”

“所以呢,你自已問心無愧,別人怎麼看有那麼重要嗎?”

葛藍怔住,她頭一次覺得一個人的眼睛可以這麼明亮。

“其實真心還是假意我根本不在意,我只看一個人做了什麼。瑩瑩沒有你那幾日拼命護著,現在早就變成惡鬼來索我的命。”

“我缺錢,這銀子先拿著用,你什麼時候需要再問我要。實在不稀罕,那我心裡記著,有我能幫的忙以後直說。”

葛藍被堵的說不出一個字,一個人呆呆站了許久。待憋了整宿的氣散得一乾二淨,她才想起來,東家要舉辦技能競賽的事情忘了說。

拿到團隊第一名,東家可是能親自傳授按摩技巧。以前的江庭兒好吃懶做,不想學一點新東西,現在呢?

江庭兒揣著銀子腳下生風,一鼓作氣掃到魏府門前,已經過了晌午。

陽光火辣辣,隔著薄薄一層鞋底,燙的心慌。

大塊大塊的白雲飄過來遮住陽光,卻沒涼快多少。

江庭兒覺得自已就像那籠屜裡的肉包子,推不開蓋子,又悶又憋。

整條街酷暑難耐,唯獨魏府門前冷冷清清,黑呼呼的大門緊閉,像極了裡面剛死了人。

魏家沒人來鬧,江庭兒好生失望,一洩勁,沒一塊肉不喊累。

安置好兩個小崽子,在屋裡全身上下擦洗一番,才終於有精力辦正事。

她還記得那日在寧府門前,小繁問她是不是不惜一切手段也要見到寧涯。

這話頗有深意。

誰知小繁這次聽完表情淡淡的,並不接話。

難道她理解錯了,還是說,看她得罪了魏家,不想和她關係太近?

她需要套套話:“小繁,我呢心思很簡單,就想見到寧涯,我保證跟著我你也能見到,還能一起吃香喝辣。”

小繁也一臉真誠:

“姐姐,我和你投緣,也和你說句真心話,我也一定要進寧府,姐姐比我厲害,如果有本事日後為我在寧府求個差事,小繁感激不盡。”

好嘛,全是場面話......不過沒關係,管她圖的是什麼,兩個人不是敵人就成。

“好,那我和你說說現在的想法。”

江庭兒張張嘴,發現不知從何說起......眼下的局面很被動。

她本想再試試正規渠道見寧涯,比方說寧涯來工作考察呀,她去開月會啊。可一查原主的記憶,別說遠樂樓,整個冬城寧涯一年到頭也沒有正經來過。

至於彙報工作,那個神出鬼沒的總經理一手攬下,根本不給原主一點機會。

“我聽說寧涯每個月都會親自給窮人施粥,你知道地點嗎?”

寧涯不來,她只能上趕著去堵人。

江庭兒鬱悶,打從幼兒園畢業,就只有各式帥哥上趕著堵她的份。

小繁搖搖頭:“這幾年他不會親自去做,一個月幫人次數也有限,大都在上半月,確定了人選,剩下的日子不會再露面。”

啊?還是頭一回說過搞慈善還有配額的...除非這個人是假慈善。

“那這個月用過了嗎?”

“用過了,他救了一個採花賊。”

“!”

“我理解的沒錯吧,就半夜撬人家窗戶,欺負姑娘的那種惡人?”

小繁無奈點點頭。

“那採花賊欺負了哪家姑娘,就會故意在那戶人家的大門上做標記,弄得人盡皆知。衙門遲遲抓不到人,最後還是寧府主動送官。”

“得知寧少爺收了重金親自救了採花賊身上的傷,四城寧府門口都有人去討說法。”

“後來呢?”

“少爺親自出來解釋,說什麼醫者救人不分身份,但作為將軍府不會饒過對方,砍頭那天親自坐鎮。”

江庭兒不知道要說什麼好了,這寧涯是兩邊都要撈好處,兩邊又都不想得罪啊。

尹辰這個戀愛腦還說寧涯不在乎錢,那拿這採花賊的髒錢又是怎麼回事?

“那寧涯看病總不會也有門檻吧,我這幾日天天吐不舒服,可以去找他看嗎?要多少錢?”

小繁再次搖搖頭。

江庭兒急了,“他事怎麼那麼多啊,這次又有什麼破規矩!”

小繁笑著解釋:“人的病他不懂,他只會給神寵看病。”

“剛那採花賊呢!”

“採花賊也是神寵啊,是一隻花斑大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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