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月後。

宰相幫的官員聯合彈劾,太子這出的餿主意。

不管是大夏商隊去波斯國的,還是波斯國來大夏的商隊。無一例外,都被蘭樓國的劫匪洗劫乾淨了。

這條雞兒通商貿易之路,現在令商隊們談路色變。

朝堂上,夏帝心裡樂開了花。

太子也無力反駁,只能跪著低著頭。

“行了行了。太子的建議也是不想因過路費而加高商品價格,為百姓著想的嘛!”夏帝給太子一個臺階,隨即道:“宣大皇子。”

李慶安被公公領著,一路狂奔。

“慶兒,說說看,你起初願向蘭樓國支付過路費,是出於何種原因。”

李慶安只能硬著頭皮,把那天夜晚和夏帝解釋的後續問題,又敘述了一遍。

臺下譁然。

“果真,原來早就被大皇子預測到了呀!真如大皇子所言,兩國商隊確實被洗劫了,屁都沒剩下。”禮部尚書作為夏無天的絕對心腹,夏無天抗災在外,時時刻刻幫大皇子說話。

太子的臉,青一陣紅一陣。

甚至有些太子幫官員不由質疑,扶持太子是否明智。智力相比,大皇子完全碾壓太子的。

“呵呵呵,慶兒果真聰慧過人啊!”

“傳,和波斯國大使共議過路費問題,敲定後,修改文書傳至蘭樓國。”

“大皇子聰慧過人,翻譯有功,賞黃金千兩。”

李慶安行禮說道:“父皇,現如今國庫空虛,萬不該得賞金。”

所有大臣懵了。

你做樣子就做樣子了,幹嘛對錢有仇啊?!

“哦?不要賞金。”夏帝摸了摸鬍鬚,“那十日後是新年了,要不要什麼新年禮物?”

“兒臣不想要任何禮物。只想父皇冊封兒臣為親王。”

“什麼?”太子大怒:“就算什麼功勞?還想冊封親王?”

太子幫一片唏噓。

“陛下,臣認為,大皇子聰慧過人,仁德穩重,完全有資格親王。”工部、兵部和吏部聯合請示。

很快,太子幫的和宰相幫的剛起來了。太子幫的抓住貿易道路的事情小,不足以冊封親王為由,差點把活的說成死的。

相反宰相幫的人,牢牢掌握大皇子是嫡長子,且更加聰明沉穩為由,勢必要把死的說成活的。

可接下來,李慶安的一句話,把風又吹反了。

“父王,眼下國庫空虛,大乾國對我大夏虎視眈眈。為了大夏著想,兒臣想受封親王后,得一隅封地,大力發展經濟,為朝廷多納稅……”

臺上臺下所有人,甚至包括大殿門口的禁衛軍,都徹底傻眼了。

這特麼是鬧的哪一齣啊?

“什麼?”太子反應慢一拍,剛想再次怒罵,隨即反應過來了,拍手道:“如此甚好!”

“對對對,大皇子聰慧過人,理應冊封藩王。”太子幫的嘴臉開始了。

藩王是有自已封地的親王,遠離朝堂,今後繼承大統,只要太子不夭折或者做出大逆不道的大事,基本沒戲。

“不可呀!”六部聯合上書:“陛下,大皇子的功勞屬實不大,不該被冊封……”

孃的,搞什麼啊!

還好皇后不在早朝聽政,否則該跳腳了。

“慶兒,你說說看,為何要做藩王?”

既然得到了皇帝的重用,且沒想到皇帝如此疼愛自已,很多事,李慶安覺得可以開搞了,否則在這封建王朝的皇宮,處處被幾萬雙眼睛盯著。

“兒臣在得知我大夏每年需要給大乾上貢數百萬金銀細軟,兒臣就覺得痛心。”李慶安拍拍胸脯:“這些錢,我寧願花在軍費上,也不願當做賠款給他國。”

這句話,讓太子幫和宰相幫的武將們震驚。

一股股愛國情懷,不由在內心猛烈滋生。

“那你?”

“父皇,兒臣自有自已的發展道路,希望父皇給兒臣自已的條件。”

“什麼條件?”夏帝下意識說。

“兒臣設立自已封地的律法,以及各行各業不受朝廷掌控,分社的機構,全由兒臣負責。朝廷只需要每年接納鉅額的納銀就行。”

“豎子大膽!”一向沉默寡言的太師不由暴怒。

太師是夏帝的老師,也是太子的老師,整個朝堂,除了皇帝之外,也就只有他能咒罵皇子為豎子了。

“你這是想立他國嗎?想把我大夏國的領土,分割出去嗎?”

“太師,本宮並不敢有這樣的想法。”李慶安不卑不亢地回禮,“請聽本宮繼續解釋。”

“封地,只是封地內的制度,算得上是一國兩Z。隨時接受大夏國的檢查和督導。更何況,本宮身上流淌著的是大夏皇室李姓主脈的血,怎能敢把老祖宗打下來的基業分割出去呢?”

文武百官們開始站隊吵架的時候,夏帝擺了擺手,他不知道李慶安這葫蘆裡到底賣的是什麼藥,只能晚上再找李慶安問問清楚。

“此事再議。退朝。”

“退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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