裝死中的墨夕聽到陳純的話,越笑越烈,嘴角都不自覺的大幅度彎起。
會說就多說點,這樣子我才聽的舒服,好的更快。
還在擦淚的陳純見到她的變化,連哽咽聲都停了下來。
哎?怎麼不哭了?
聽到突然安靜下來,墨夕有種不安的感覺。
不會...發現了吧?
還未等她想個所以,就感到腰間被一雙小手撓的癢癢的。
一開始還能忍受,但逐漸的往咯吱窩伸去。
不行,好癢!
“噗哈哈!”最終還是沒挺住,直接就笑出聲。
墨夕起身怒視陳純,愕然發現他並沒有想象中的被欺騙的憤怒,而是真的有一股悲傷的感覺。
“太好了,墨夕姐,我給你整活了!”陳純見她坐起,高興的撲上去抱住她。
“......”
臭小子,我本來就活的好好的。
“我都幻想出沒有墨夕姐的暮沉居是何等的孤獨,無聊,難過...”
墨夕發現他的嘴還是那麼的惡毒,但是在惡毒的講述著沒有自已的難過。
沒有他的暮沉居會孤獨嗎?會無聊嗎?會難過嗎?
墨夕想大概是不會,畢竟以前一個人是怎麼樣,以後一個人也是怎麼樣!至於他只是自已生命的一小段,沒有他會更好!
“那就別再幻想了...我還活的好好的。”墨夕抱住他安慰的說道。
“嗯,雖然現在的墨夕姐還不是我的娘子,但我一定會努力的讓墨夕姐心甘情願的成為我的新娘。”陳純在墨夕的懷抱中隨意磨蹭。
墨夕臉色一黑,彷彿懷中的並不是人,而是一坨噁心的會蠕動的爛肉球。
“臭小子,你還有五息的的時間遠離我,不然就給我丟出去。”墨夕厭惡的嫌棄道。
“好!”陳純立馬從她的懷中離開。
見此的墨夕有點驚訝,沒想到他變的聽話起來。
之後的日子裡,陳純也沒再胡攪蠻纏,雖然會有犯賤,但也是在她心情好的時候說兩句。
而墨夕卻感覺他在故意的在與自已保持距離,雖然沒那麼煩躁了,但有一種心塞的感覺。
然而相處的時間總是會有分別,在墨夕的記憶中,直到他師父的死去的訊息傳到了墨夕的耳邊,雖然墨夕很努力的壓制這個訊息,但還是被陳純聽到了。
“再見,謝謝墨夕姐了!”
只有煉氣期的陳純謝絕墨夕的相送,不會用御劍的他只能一步步走下山去。
墨夕看著他失落的背影,伸出的手在半空中停留,嘴裡話吐不出來,最後只是小聲的說了句“再見!”
好癢!
“噗哈哈!”墨夕從噩夢中驚醒,感受到一雙手撓著自已的胳肢窩,忍不住發出笑聲。
“別…別…哈哈,阿純,求你了,哈哈。”
墨夕在他的懷中因為癢的翻騰。
不知道為什麼自已就是這麼怕癢,很久以前就怕!
“呼!昏迷太久了,我只好就叫醒你了!”見目的達成,陳純也停下手來。
才不是把她全身玩膩了……
陳純知道她是因為情緒過過於激動所以才會昏倒過去,這也是她的一種病,只要有一種情緒達到一定值,就會因為這個情緒而昏倒過去,就像是過熱保護。
“快說,為什麼前幾次不讓我進來。”陳純又在她光滑的胳肢窩上撓了幾下。
“因為…因為…我覺得你會認為…我這樣很醜!”墨夕用手指了指頭頂觸角。
墨夕還記得第一次見面的時候,陳純說是自已的容貌好看才喜歡自已的。
頭頂的犄角,手臂的花紋,以及身後長出的尾巴像是訴說著遭遇的不簡單。
“不會啊!我覺得還挺好看的,哪個樣子的你,我都喜歡。”
太好了!
“所以是怎麼回事?”
“……”
陳純雙手托起她的臉,面對面看著,見她眼神雖然平靜,但還是不經意間躲閃了下。
“快說!我可不希望你再有事!”陳純強硬的對著她說道。
“沒,沒事的……我不會有事的。”墨夕雖然說話輕聲柔語的,但也能聽出她的堅韌。
陳純覺得自已就像是逼供,雖然擔心她的安危,但最後還是尊重她的願意。
“可以幫我找個人嗎?”陳純覺得繼續和她扯皮下去也不會有結果,索性就將這次的目的說了出來。
“好,好啊!”墨夕見能幫到他也表示非常的高興。
陳純拿出柳蘭玉的命牌,遞給墨夕。
“柳蘭玉……哎!是這小傢伙啊!”
“認識?”陳純略顯驚訝,認為這個宅女應該是結識不到她的。
“有次她可是獨自一個人跑到暮沉峰頂,要跳下去呢!”
墨夕像是回憶到什麼,突然嗤笑起來。
陳純也對這件事感到好奇。
“然後呢?跳了沒?”
“當然沒有啦,當時我躲在一旁看著她一副害怕的樣子,還自言自語的為自已鼓氣。”
“然後她說著說著就一不小心腳滑了,摔在懸崖邊,一邊哭一邊往上爬。”
“最後我看不下去了,就用飄符給她救起來了。”
“對了,她當時還和你當時一樣高呢,一個人敢跑到這裡來,也是很有勇氣的。”
陳純聽的也挺好笑的,不由的笑出幾聲,氣氛也緩和起來。
“她還想跟我學符呢。”
“她的符就是你教的?”陳純想起她那稀爛的手法。
“對啊!本來是不想答應的,結果說不拜我為師就跳下去。”
“看她邊害怕邊往懸崖邊挪的樣子我就忍不住笑了起來,最終還是答應了她。”
“嗯,強制你收徒,還學的這麼爛!”陳純銳評道。
陳純對墨夕的符咒可是非常的信任的,他相信世上絕沒有比她的符更會更懂。
“來,我這就幫你找她!”墨夕拿出一幅畫卷,這次的畫卷只有一丈長。
墨夕在畫卷上寫上幾個陳純看不懂的字,隨後就將柳蘭玉的命牌給丟在畫卷上,命牌在接觸到畫卷時,奇特的融進了畫卷裡。
墨夕將畫卷掛在牆上,先一隻手伸入畫卷裡,然後就將全部身體都走進畫卷裡。
陳純也見怪不怪,小時候就過多震驚了,現在看來也十分神奇。
陳純也緊接著走進畫卷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