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班級的同學們都在說會有一場盛大的流星雨,據專家說這場流星雨百年難得一遇。這種熱鬧陳知意是萬萬不可錯過的,一聽說有流星雨,當下就決定去露營然後去看流星雨。

就像是被壓抑已久的一顆想要出去玩的心,在這一刻終於被釋放了出來。

“阿姝,我們去露營吧,這麼百年難得一遇的事情都被我們遇見了,可得去看看。”

“什麼流星雨?”

隨著聯考的時間越來越近,何予姝是兩耳不聞窗外事,一心只讀聖賢書。和她說流星雨的時候,她還在那做題目呢,陳知意看她走火入魔的樣子,也就沒有再打擾她了,想著直接把計劃做好到時候直接拉著她一起去就行了。

何予姝最近感覺壓力山大,被一堆事情搞得焦頭爛額的,放假在家一直呆在畫室裡研究自已的畫,自從上次補課的老師說她的畫中規中矩之後,她就開始耿耿於懷。問了好多次老師該怎麼去提升自已的技術,可老師每次都會和她說這個要自已體會,可她的技術就是止步不前不知該怎麼樣提升。

找出了最近這幾年的畫,還有小的時候接觸畫畫的時候畫的畫雖說自已不是像那些天才一樣,可自從六歲拿起畫筆的那一刻,就被許多老師說過是天分的,可如今卻陷入了迷茫。

正一籌莫展的時候,陳知意直接跑到她家把她拉到了商場。

“你把我拉著幹什麼?”

“買明天要露營的東西啊。”

“露營?什麼露營?”

“就明天我們要去露營的事情啊,我都計劃好了。快走吧,李文柏還有陳越霖還在那等著我們呢。”

被她說的一頭霧水的,想了很久也沒有想起來,陳知意和她說過什麼露營的事情。

一直被她拉到了商場,四個人會面以後何予姝才知道,是陳知意做的決定,他們就負責執行就好。作為小白的三個人,在商場逛了一圈也不知道該準備什麼東西,不過還好有一個老手在。

李文柏之前經常會和自已小叔一起出去露營,對露營的東西也有所瞭解,三個人才沒有空手而歸。

東西買的也都差不多了,在商場的時候何予姝碰巧遇見黎修,也不知道怎麼了之前從來沒有遇見的兩個人開始頻繁撞見。

“何予姝好巧啊,你也來逛街嗎?”

“對啊,真巧。”

上回倆人解釋清楚之後,雖說何予姝和他相處之後不再那麼拘謹了,可是還是控制不住的尷尬。

三個人就站在何予姝旁邊看著她和一個從來沒有見過的男生侃侃而談,眼裡充滿了好奇心。

聽著那個男生說話的聲音,陳越霖覺得特別熟悉,好像在哪聽過,最後聽見那個男生叫何予姝的名字的時候,他突然就記起來是之前喊假何予姝集訓聽見的那個男生的聲音。

在認出來那個男生之後,陳越霖看著那個男生的眼神中都帶著自已都不察覺的敵意。

黎修和何予姝說再見愛的呢時候,和她後面幾個朋友頷首再見的時候,站在她一旁的一男一女看著他還算友好,可另外一邊的那個男生,看向他帶著很大的敵意。

“剛剛那個男生是誰啊,從來沒有見過他。”陳知意嗅到一股不尋常的氣息。

“就之前集訓的時候遇見的,正好這次又在我媽給我報的補習班遇見了。”

就連李文柏這樣神經大條的人都感覺那個男生看何予姝的表情不對勁,更何況另外兩個人了。一路上陳知意就像個雷達一樣,小心翼翼的掃視陳越霖的表情,想要在他臉上找到一絲破綻,而空他一直都是雲淡風輕的樣子,實在看不出來有什麼變化。

因為這場百年難得一遇的流星雨,山上露營的地方都是人,還好之前有遠見李文柏讓他小叔給他預定了一個地理位置特別好的地方。

“這個地方好美啊,這次你可終於靠譜點了。”

“什麼叫做我終於靠譜一點了,哪次我做的事沒有靠譜過。”

李文柏和陳知意的吵鬧聲逐漸淹沒在風裡,何予姝和陳越霖留在原地生火,初次體驗露營她對什麼都充滿了好奇心。因為最近被聯考的事情搞得焦頭爛額的,坐在篝火旁,看著山下的風景心情都順暢了不少。

“你說今天晚上到底能不能看見流星雨啊?”

“你很期待這場流星雨?”

“當然期待啊,我長這麼大還沒有看過流星雨呢。”

陳越霖偏頭看見何予姝抬頭看著天空的嚴重流露著期待,嘴角噙著笑,佈置不覺看得有點入迷了。

“今天晚上那個一定能看見流星雨的。”

晚上帳篷外面都是人,都在期待這場浩大的流星雨。等了好久都沒有等到,已經有好多人失望的回去了。

何予姝他們也在帳篷外等了好久,也已經打算回去了,起身的那一刻聽見有人在喊:“快看,流星雨出來了!”

流星雨出來的那一刻,每個人都開始安靜下來,靜靜地欣賞這場轉瞬即逝的美景。

何予姝閉上眼睛許了幾個願望,看別人都紛紛許上自已的願望,可陳越霖安靜的坐在一旁,冷眼旁觀。

“快許願。”何予姝拉著他的手把它們合在一起,“快閉上眼睛。”

掌心轉瞬即逝的溫度,陳越霖記了好久,何予姝轉頭閉上眼睛許願的時候,陳越霖一直就那樣安靜的看著她,那一刻從來不相信這些東西的人,忽然也想許一個願。

這場流星雨持續沒到一分鐘,像是曇花一現一樣。

“我們回去吧,山上的溫度有點冷。”後知後覺的才發現山上的天氣還挺冷,陳知意拉著何予姝進了帳篷。

晚上何予姝被陳知意給打醒了,出帳篷偷偷氣看見陳越霖坐在篝火旁,那個靠在椅子上的背影看著很孤獨。

“這麼晚了,你怎麼還沒有睡?”話剛說完就聽見李文柏說夢話,聲音還特別的大。

何予姝在他身旁找了位置坐下,陳越霖把自已身上的毛毯披在她身上,動作一氣呵成像極了相處已久的朋友。

誰也沒有說話,都在安靜的看著夜晚的天空。

“我最近要回安城了。”

何予姝被他忽然冒出來的一句話搞得很懵,舅舅沒有反應過來他這句話是什麼意思,“那你什麼時候回來?”

“我應該不回來了。”

何予姝拉緊了身上的毛毯,看著噼裡啪啦燃燒的柴木,胸口像是被堵住了一口氣,“那你不高考了嗎?”

陳越霖點了點頭,此後氣氛陷入了沉默中,柴木燒的只剩一點,一陣風吹過直接把那微弱的火苗吹滅了。

“我先回去了。”何予姝把身上的毛毯還給他直接轉身進了帳篷。

陳越霖看著她的背影看了好久,像是要把她刻進腦子裡一樣。

其實早在過年前在美國的時候,他父母就已經和他說直接留在美國準備入學考試,他一推再推找了許多借口才回到懷城。

在接通何予姝過年的那個電話的時候,他還沒有下定決心回懷城,可在電話結束通話的那一刻他看著美國的街道一瞬間下定決心他要回懷城。

他給的藉口是他在懷城也可以準備美國這邊的入學考試,同時又可以陪著外婆,他父母這才同意他回去。可只有他自已知道回懷城到底是為了什麼。

如今已經是不可在推,陳越霖想了好久該怎麼和她說這件事情,可在她坐在他身旁的那一刻他的心在叫囂著說出來吧,不論在拖延什麼時候總要說出來。

第二天早上收拾東西回去的時候,何予姝一直不願意和陳越霖站在一起,坐車的時候,陳知意把陳越霖旁邊的位置讓給她的時候,何予姝一直站在車外面不願意上去,堅持了好一會,還是李文柏打破沉默坐在陳越霖旁邊。

回去的路上和來時形成了鮮明對比,來時吵吵鬧鬧回去時異常安靜,安靜到李文柏頻繁看向陳知意用嘴型再問他們到底怎麼了,可陳知意也不知道怎麼了,明明睡前一切還都是正常的,怎麼一覺起來就變了。

何予姝和陳越霖之間的沉默持續了好長時間,陳越霖和她聊天的時候,她還是會回答,只是他能感覺到何予姝在梳理 他,雖然句句有回應可總是特別冷淡。

陳知意向何予姝問了好多次他們到底怎麼了,可何予姝總是說沒事,可怎麼會沒事呢。

何予姝自知自已無理取鬧了,可她在在面對陳越霖的時候就是抵制不住地生氣。

安欣瑜最近也感覺到何予姝和陳越霖發生了矛盾,所以最近頻繁拿著題目找陳越霖,在可以給何予姝添堵,可每次何予姝連一個眼神都不給她。

可她卻感覺最近幾次陳越霖在面對她的時候態度比之前好了很多,回去的時候安欣瑜的同桌還洋洋得意的說:“欣瑜,我感覺陳越霖最近對你還挺不一樣的,他給你講題目的時候,看你的眼神都不一樣了。”

安欣瑜故作謙虛的說:“哪有,我感覺挺正常的。”

何予姝晚上從畫室回家的時候,在路口的路燈下看見一個人站在那,投射的陰影拉得很長,把她嚇得直接騎著腳踏車的速度都家虧了不少。

“何予姝。”

說話的聲音聽著很熟悉,她一下就聽出來站在路燈下的那個人是誰。

“我們聊聊吧。”陳越霖忍受不了她這幾天對待自已的態度,每次想找機會和她聊的時候,總是會錯過。 迫不得已才出此下策,只能在她回家的必經之路等著她。

陳越霖在路燈下站了好久,這幾天他用了好多辦法可何予姝自從露營後對他總是一副冷冷淡淡的樣子,就連犧牲自已去給安欣瑜講題目都用出來了,可何予姝就是一副泰然自若的樣子。

何予姝牽著腳踏車停在他旁邊,“聊什麼?”

陳越霖拉住她的腳踏車,把她的手按在車把上,兩隻眼睛特別認真的盯著她看:“就說你最近的態度。”

何予姝用勁抽出自已的手,可實力懸殊太大,“我最近的態度怎麼了,挺好的啊。”

“你覺得你最近的態度很好?”

“很好啊。”

陳越霖看著她陰陽怪氣的樣子,像是洩氣的皮球,耷拉著腦袋說:“一點也不好,自從我和你說我要回安城,你就開始對我冷淡的很,就像是普通朋友。”

何予姝在他說話的語氣聽出了一絲委屈,她最忍受不住這樣的語氣,說話的態度比之前都溫和了不少,“我們不就是普通朋友嗎。”

“你說什麼,我們之間就只是普通朋友!”咬牙切齒的聲音,眼睛射出兩道危險的目光。

被他看得都開始心虛,說話的語氣都開始弱了不少,“對啊,”嚥了咽口水,“我們之間不是普通朋友嗎。”

“普通朋友的話,我可不會給她那麼細心地說題目,可不會在她生氣的時候給她買旺仔。”

何予姝實在沒有想到他會這樣說,臉瞬間變得通紅,支支吾吾的說:“你說的誰啊,我認識嗎。”

“其實這件事情我想了好久,一直不知道該怎麼和你說。”看她表情有所鬆動,陳越霖接著裝可憐,“你都生氣這麼長時間了,我向你道歉。”

其實這件事他一點錯也沒有何予姝心知肚明,他都這麼詳細解釋了,似乎連生氣的理由都沒有了,再加上他可憐兮兮的表情何予姝更加受不住,直接繳械投降。

“你什麼時候回安城?”何予姝聲音小的只有自已能聽見,可即使聲音那麼小,他還是聽到了。

“時間還沒有確定下來,等走的時候我告訴你。”

解釋清楚後,何予姝才慢慢的把頭抬起來,抬起來的那一瞬間額頭好像碰到冰冰涼涼的東西還軟軟的。

後知後覺才知道原來是碰到了他的嘴唇,“我先回去了,晚安。”何予姝牽著腳踏車落荒而逃。

陳越霖站在原地,伸手觸控自已的嘴唇,才想起來她還沒有回自已到底有沒有生氣。

那天晚上解釋清楚後他們的關係恢復如初,可總是夾雜著什麼東西,彼此都知道誰先說出來都是會掀起掩飾在風平浪靜下的波瀾壯闊,誰也不敢主動去邁出這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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