聶呈開車回到了聶家別墅,聶瑢正襟危坐的在沙發上翻閱檔案,玄關處的開門聲,把客廳的三個人的視線都吸引過去。

“阿呈。”聶瑢首先叫了自已的弟弟。

聶呈緩步進入客廳,不用猜都知道這麼晚了,所有人聚在一起是為了什麼。

不疾不徐的先倒了一杯水,聶呈邊走邊喝著水,淡淡問:“為了談公司的事?”

聶瑢是個端莊賢淑的人,旗袍改良的裙子上繡著金絲蓮花,一舉一動都有著大家閨秀風範,輕輕地把檔案放在了茶几上。

哀愁又憂慮的說:“阿呈,公司最近的狀況不好,你還年輕,進入公司後如果有本事,轉虧為盈,那些老古董不會說什麼,要是處理的不好,以後就很難在公司立威了。”

聶瑢又說:“本是打算等你畢業了,要是不留學,交給你一個鼎盛的公司,如今情況不妙,壓力很大啊。”

看著偌大的聶氏集團,埋著很多隱患。

其實,兩年後的公司,比現在更困難,陷入了嚴重的危機,為了挽救這岌岌可危的公司選擇了和許家聯姻。

也就和死纏爛打多年的許伽黎結婚了。

聶家自從聶呈接手後,天賦異稟配著果斷的決事能力,聶家的集團不僅轉危為安,還更加鞏固了第一的位子。

聶呈眉眼間依舊俊朗,神色沒有起任何波瀾:“交給我。”

聶瑢舒朗一笑:“阿呈,你是我弟弟,我相信你。”

聶呈慵懶地靠在沙發上,裝作不經意地問:“和許家的合作很重要嗎?”

聶瑢道:“這個合作很重要,許家不重要。”

聶瑢的意思很明確,合作是個大合作,但並非一定是和許家合作。

聶呈嘴角不自覺上揚,天花板上的燈光灑在他的頭頂,高挺的鼻樑反射著平直的光,幽深的眼睛裡佈滿笑意。

聶瑢望著他,奇怪地道:“你的笑有點意味不明。”

“沒什麼。”

聶呈自然不會告訴她自已為什麼會笑,是許家非得和聶家合作,不是聶家非得和許家合作。

那許伽黎,就不能多顧忌點?

哪怕是表面的親近,也比不加掩飾的疏冷好的多。

聶呈一心只想拿捏許伽黎,或許是男人天生具有的征服感被她挑起。

聶呈安慰著自已,但是滿腦子卻想著許伽黎,在許家別墅,驚鴻一瞥之時就著迷了。

天之驕子的聶呈,還沒發覺,自已已經心動。

而許伽黎更加不會想到聶呈的心動,畢竟,上輩子可是許伽黎倒追了兩年。

————

天際線散發著金色的光暈,還不夠明顯,更多的是泛白的魚肚色。

尖亮的哨子被吹響:“我是你們的教官!全名叫餘瀝,可以叫我餘教官。”

迷彩軍服的餘瀝看著和別的教官沒有區別,但是五官就出色很多了,比別的教官要白上好幾個度不說,畢竟當兵的有著健康的麥色面板,還會顯得健壯。

餘瀝不同,清俊的五官,白皙的肌膚,頗有幾分書生氣。

許伽黎和米藍偷偷躲在榕樹的樹幹後面,觀察著操場上的軍訓情況,每一屆軍訓的大一新生都是一個樣。

半死不活樣,軍訓是進入大學必經的難嶺。

米藍饒有趣味地靠著樹幹,感嘆不已:“誒,這軍訓就是累,簡直是比西天取經還難。”

“起這麼早,也很累。”許伽黎的哈欠停不下來。

米藍興沖沖地模樣和孫悟空摘蟠桃一樣,“累什麼,聽說我們導師的兒子,就在這裡當教官啊,好奇好奇來瞅瞅怎麼了。”

“不知道你從哪打探的小道訊息。”許伽黎被初陽曬得就想躲被子裡睡覺,大早上被米藍拽出來,屬實是她沒想到的。

看來,重生之後,很多未曾發生的小事也產生了變數。

許伽黎突然產生了一個奇幻的思想,米藍不會跟餘瀝最後成一對了?那秦鬱不得瘋掉?

“那個餘導師啊,上課要是點名,你不在,期末平時分全部清零。”米藍心有餘悸的描述著。

鍾鏡雍踩著軍靴,一身軍裝襯托得確實有著酷颯的軍人風範,站在高臺上盯著百年榕樹後面躲著的兩個女孩。

“聶呈,那兩個人鬼鬼祟祟的,你去問問怎麼回事。”

懶人沙發上躺著的聶呈,眼皮都沒撩開,“自已去。”

鍾鏡雍點點頭,不客氣地說:“學校派你來和我們接洽,你就這態度?明天就跟你們主任,打你小報告。”

“去,我還不稀罕這什麼破職位。”

聶呈滿腦子都是怎麼和許伽黎邂逅,學校給他安排這麼一個閒職又不閒的職位,大學生生病了發燒了進醫院了,都得他去管。

“那個女孩子有點眼熟啊。”鍾鏡雍是會拿捏人的,“我想起來了,上次學校門口見著過。”

聶呈瞬間睜開眸子,從沙發上起來奪過鍾鏡雍手中的望遠鏡,不出五秒鐘,急匆匆地往樓下那棵榕樹下趕。

鍾鏡雍咧嘴一笑,不由得自豪驕傲,自已上輩子或許是個袁天罡之類的神運算元。

“許伽黎!”

要是說初晨的太陽是和煦的,那麼在白天就是見到了清冷的月亮。

穿著白襯衫的聶呈背後有著一大片的陽光灑滿地面,逆著光的聶呈卻如同皎潔光輝的明月。

五官俊朗又陰冷,謫仙似的柔和氣質裡卻摻雜著邪魅。

米藍的八卦之魂又燃燒了:“那帥哥叫的是你啊。”

許伽黎裝作沒聽見,還找了一個藉口開溜:“餓了,先走了,去吃早餐。”

米藍還沉浸在花花世界中:“餘瀝長得挺好看啊,和導師長得一點都不像。”

“那條路是通往廁所的。”聶呈陰魂不散的聲音,被風吹得更遠了,飄進了她的耳中。

“聶呈,你跟著我幹什麼?”許伽黎終於忍無可忍。

“怕你迷路。”

怎麼可能迷路,白上兩年的學了?

“不會,我識字,也會上網用地圖。”許伽黎是一百個不願意看到聶呈。

“是嗎?”

聶呈隨口反問。

許伽黎彷彿從此刻的聶呈身上,發現了二十七歲那年的聶呈,不近人情的冷漠樣,讓人看不透他的一點情緒。

不管是難過、高興、喜悅,都發覺不了,只會用著涼薄的反問去毀掉兩人的感情。

直到陶詠然登堂入室的那一刻,聶呈才主動露出了笑容,展現出他的歡迎。

“你......”許伽黎不知道為何,越來越想逃離聶呈。

即使心裡告訴她,這不是那個和她結婚的聶呈,這是新世界的聶呈並且和她毫無關係。

“過來,我帶你去吃早餐。”聶呈和善地笑著。

許伽黎後退了兩步,笑著問:“聶呈,你這樣的人,對不喜歡的女孩子,不應該是不愛搭理的麼?”

“我有說,不喜歡你?”聶呈皺著眉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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