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櫃帶出來的此人身材高大威猛、眼神銳利如鷹,渾身散發著一股冷峻氣息,正是影衛的統領——暗。只見他目光掃過桌面上那塊玉佩後,臉色瞬間變得凝重起來,心中暗自思忖:“不好!這塊玉佩……難道是出事了?”

念頭一閃而過,暗當機立斷,立刻對身邊之人下令道:“快!速速去給御林軍傳信,讓他們立刻封鎖皇城,不得放任何人出入!”語氣斬釘截鐵,毫無商量餘地。

那邊收到命令後的御林軍也展現出了極高的效率與執行力。他們迅速行動起來,如同一支訓練有素的軍隊般,在最短時間內便完成了對皇城的封鎖任務。

與此同時,那輛神秘的馬車此刻正靜靜地停在一個距離成衣鋪不遠處的狹窄小巷之中。車簾低垂,看不清裡面的情形。周璟澤坐在車內,雙眼被一條潔白如雪的絲帶給蒙上了。而在他身旁,則坐著另一個人——楚樂安。此時,一名侍衛正小心翼翼地用絲帶將楚樂安和周璟澤的雙手緊緊繫在一起。做完這一切之後,侍衛輕聲囑咐幾句,然後便輕輕跳下馬車,守在一旁。

馬車內,楚樂安心不在焉地看著一身青衣、雙眼被蒙上後更顯孱弱的周璟澤,又低頭看看兩人被絲帶緊緊繫住的雙手,終於忍不住開了口:“為什麼要把我們繫到一起?”

周璟澤輕笑一聲,但那笑聲卻莫名帶著幾分冷意:“小騙子,若不是我來尋你,恐怕這會兒你早就跑得沒影兒了吧。”

自從楚樂安一下馬車,周璟澤便施展出了苗疆獨有的秘術,控制住了附近的一隻飛鳥。這隻飛鳥一直盤旋在楚樂安頭頂上方,然而當時的她一心只想逃離,並沒有察覺到異常。周璟澤正是透過這隻飛鳥的眼睛,清楚地看到了楚樂安一路逃亡的路徑,如此一來,他才能迅速追上來找到她。

只是他這一日太頻繁的使用苗疆術法,眼睛傷的更加嚴重了。苗疆雖然有獨特的術法,但每次使用都會對使用者的身體有損傷,養蠱者用自身鮮血養蠱損傷更加大,這也是苗疆一族人丁稀少的原因。

周璟澤用力地向下扯了一下手腕上的絲帶,楚樂安的手也不由自主地隨著絲帶被一同拉下。直到這時,周璟澤才滿意地鬆了口氣,然後輕聲說道:“小騙子,這次看你還怎麼逃走,乖乖待在我身旁吧。”說罷,他便倚靠著車壁,悠然自得地休憩起來。

楚樂安眼見周璟澤並未留意到自已,心中暗喜,試圖悄悄地用單手去解開那根絲帶。然而,當她的指尖剛剛觸及絲帶上時,清脆悅耳的鈴鐺聲驟然響起。周璟澤特意叮囑侍衛們在繫絲帶時,要在打結處繫上一個小巧玲瓏的鈴鐺。

周璟澤雖然身體未動,但他的目光卻如炬般銳利,彷彿早已洞悉一切。只聽他慢條斯理地說道:“公主啊,何必白費心機呢?還是老老實實地待在我身邊吧。”

楚樂安心知肚明,眼下已然無法逃脫,只好無奈地放棄瞭解開絲帶的念頭。於是,她靜靜地坐在那兒,沉默不語。

此刻,楚樂安的腦海中思潮翻湧,各種念頭紛至沓來。她始終牽掛著自已的任務。而此時此刻,她越發堅信任務一中必定隱藏著周璟澤的陰謀詭計。她凝視著兩人被絲帶緊緊相連的雙手,終於忍不住開口問道:“上次我落馬之事,是否與你有關?”

周璟澤依然靜靜地倚靠在車壁上,他的聲音低沉而緩慢地響起:“公主殿下,您為何要選擇在夜晚外出騎馬呢?難道您不清楚,如果您的馬匹再往前多跑幾步,恐怕您和它都難以倖存於世嗎?還有,關於那匹馬腿部所中的劇毒,您可曾想過它究竟源自何處?”

楚樂安被周璟澤突如其來的一連串問題搞得有些措手不及,但出於對事實真相的渴求,她還是決定將自已所知曉的情況一五一十地告訴對方:“我之所以會在夜間騎馬出行,實乃心中煩悶所致。父皇曾經派遣專人調查過我受傷之處,然而並未察覺到任何異常跡象。至於馬腿傷口處的毒素,確實是南蠻獨有的一種毒藥。”

“既然公主已然明瞭此毒來自南蠻,那麼又為何會懷疑是我下的毒手呢?”周璟澤的眼睛彷彿隔著絲帶注視著楚樂安一般。

面對周璟澤的質問,楚樂安毫不退縮地回應道:“獲取南蠻之毒並非難事,且以我對蕭曜的瞭解,我堅信他絕對不會加害於我。”說到最後一句話時,楚樂安的眼神堅定無比,彷彿在向周璟澤傳遞著一種無法撼動的信任。

周璟澤聽此卻是輕笑一聲,只是笑聲加上他的語氣到有幾分嘲弄的意思:“公主,倒是堅定,希望公主知道真相時也能這麼堅定的相信蕭曜。”

話落並不再言語,車廂重新恢復寂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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