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白深吸一口氣後說道:“看來,我似乎知道我們要面對的是什麼了”

“你是說我們要面對的不是活物………”穆冬瑤的聲音猶如黃鶯出谷,清脆動聽,又似利劍出鞘,一語中的。

“在傳統中醫理論中,子時,即晚上11點到凌晨1點,被認為是陰陽交替之時,陰氣達到極點。”

“即使不談中醫理論,單單是《黃帝內經》、傳統文化中,子時也屬於陰氣重的象徵,“男怕子時,女怕午時”也絕對不是空穴來風,加上這裡的環境,我很難不懷疑我們所要面對的究竟是不是活物”池白銳利的話語打破了穆冬瑤所有的幻想。

池白的話語猶如晨鐘暮鼓,已然將真相揭示得清晰明瞭,他需要面對的,要麼是面目猙獰的鬼怪,要麼是邪惡兇殘的惡魔。

“那我們要叫醒他們嗎”穆冬瑤聲音似乎卡在喉嚨,帶著一絲勉強。

“靜觀其變吧,我們現在只有什麼都不做,才能保證自已立於不敗之地。”

往生橋上的石塊在血紅色的月光下顯得更加陰森恐怖。

寂靜的夜晚,橋上的石塊彷彿是沉睡的鬼魂,散發著令人毛骨悚然的氣息。

此時,遙遠的迷霧中傳來一陣空靈的女聲。這突兀的聲音如同一顆石子投入平靜的湖面,瞬間打破了周遭寂靜的氛圍,詭異的氣氛愈發濃重,令人毛骨悚然。

“幾位,真是好興致啊,我還以為你們都沉睡了,沒想到還有如此閒情逸致來賞月。”那道女聲彷彿來自九幽地府的惡魔召喚,使人心生寒意。

這種詭異的氛圍如一張無形的大網,籠罩著整個場景,讓人不寒而慄。

“別再故弄玄虛了,你是「七大罪」中的哪一罪?”池白似乎對來者的身份瞭如指掌,單刀直入地發問。

來人微微一笑,眼眸中閃過一絲冷酷的寒光。她緩緩抬頭,嘴角掛著一抹嘲諷的笑容。“尊敬的大人,我便是傲慢之罪,也是送你們往生的使者。”

池白的眉頭微微皺起,他凝視著來者的眼睛,彷彿要透過她的靈魂。“你是嫉妒之罪,你的眼神中流露出對他人成功的不滿。”

“沒想到這支殘破的隊伍中還有如此能人!”來者的表情略顯憤怒,但很快又換上了一副諂媚的模樣。

“好了,自我介紹一下吧,我是「嫉妒之罪」利維坦,我的等級可比你們所謂計程車級高多了。”

利維坦的聲音中帶著一種嘲諷的意味,她似乎在向眾人展示自已的優越感,讓他們感受到自已微不足道的存在。

池白小步靠近穆冬瑤:“叫他們起來吧,如果沒猜錯的話,遊戲就要開始了。”

穆冬瑤接著叫醒了眾人。

“撲街,我睡的正熟的喔,那個,靚仔,搞咩啊,現在什麼情況。”韓明眨巴著他的眼睛,似乎一肚子起床氣,他求助似地看向池白。

“不要問,我想,我們能不能活下去的關鍵時刻來了,這一關絕對不像表面上那麼簡單……”池白破天荒耐心的說著。

“我丟,好像很嚴重的樣子。”

“你多慮了,也不是多難辦。”

“你這話什麼意思,老孃我的遊戲可比那個什麼士級的渣渣路西法難多了!”利維坦憤憤不平的解釋著。

“算了,遊戲開始,我的遊戲叫做「藏匿其中」,顧名思義,規則也很簡單。

你們每個人我都會賜予一個身份,分別為藏匿者和推理者,身份有好有壞。

在這個遊戲中,你可能成為一個正直的人,為了維護秩序而努力;或者你可能成為一個背叛者,潛伏在人群中,等待時機。

遊戲中的人際關係錯綜複雜,每個人都在試圖揭開其他人的真實面目。誰是真正的好人?誰又是隱藏在黑暗中的惡魔?

你們得找出這個藏匿者,找出來了你們所有人活,沒找出來,你們所有人死,藏匿者活。

你們當中如果有六個人投票藏匿者,一個人投錯,投推理者,也算投票無效,藏匿者活(藏匿者的票不算)。

藏匿者只有一人,藏匿者只有一人!

所以,一定要找出這個藏匿者啊,可千萬別內訌投錯啊,如果分票投錯了,你們推理者,可都會被害死呢”利維坦臉上露出玩味的笑容。

池白的眼眶佈滿血絲,他的臉上透露出一種無法掩飾的疲憊池白臉色蒼白,連續兩天一夜的不眠不休已經將他推至身體極限,彷彿下一刻便會昏睡過去。

池白布滿血絲的眼眸似乎蘊藏了滄海桑田,他極力的回想著利維坦所說的每一句話:

從藏匿者或者推理者的角度上換位思考。

這一場的遊戲的爭鬥,無論是從哪一點看,藏匿者似乎都受上天所眷顧。

藏匿者有著更大的機率勝利,藏匿者只需要讓眾人陷入內鬥,只要他們互相猜忌,那麼結果一定會出錯,一旦結果出錯,那麼死亡的人就一定是推理者。

所以,這根本就是一場抽象的遊戲,他不能用公平來形容,我只能說,這是一場推理者毫無勝算的遊戲。

再加上這場遊戲的跨局性思維,一群剛認識兩天連名字都不知道的人,又怎麼才能揪出這個藏匿者?

亦或者說,這是一場機率性的遊戲?

但是機率論三大定律:伯努利大數定律、中心極限定理、辛欽大數定律,都很難有效的證明。

所以,中規中矩,這還是靠運氣嗎………

如果真是靠運氣,這一局,我存活的機率應該就很渺茫了………

不……

等等……

為什麼藏匿者只有一人重複兩遍?

「藏匿者」只需要激化各位的矛盾就可以贏……

哈哈哈哈哈哈哈………

我好像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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