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公司的時候已經十一點半了,快要到吃午飯的時間,一上午的時間就這麼過去了。

顧爸還在辦公室,幫著處理一些檔案,沒理會後面的竊竊私語,倆人推門進入辦公室。

顧爸抬頭瞅了他們一眼,沒搭理他們,繼續處理手頭上的事,時不時傳來筆尖劃過紙張的沙沙聲。

顧淵和晟銘像被罰站似的,直挺挺的站在一邊。不敢動。

晟銘倒是沒事,顧淵就慘了,一晚上累死累活的沒睡好,感覺到身上傳來的不適,很難熬。

晟銘看著他這樣,很心疼,很是怨怪不知節制的自已。

遂出聲道:“顧叔,您餓了沒?要不咱先去吃飯,那些檔案交給顧淵,讓他下午處理”

聽到他話的顧淵狠狠瞪了他一眼。

“阿淵,你沒什麼想說的”?

顧淵:“沒有,錯了就是錯了,我願意承擔後果”

顧爸:“罷了,年輕精力旺盛,我懂,我也是從年輕時候過來的,但是,要做好自已份內之事,其他時間,你們愛幹嘛幹嘛”

“走吧,去吃飯,中午好好睡一覺,下午的事兒就交給你了,我吃完飯回去了”

倆人跟在顧爸屁股後面,往食堂走去,晟銘這會兒也不敢造次,全程老老實實的。

填飽肚子,顧爸回家,他們二人去了辦公室的小隔間休息。

兩個人相擁著睡了一個多小時,洗了把臉,精神了些。

顧淵就去處理檔案,該簽字的簽字,該蓋章的蓋章。

晟銘就坐在一旁沙發上,手裡拿著本書,表面是在看書,實則是在聽大頭彙報昨天晚上楊舒駿的去向。

“殿下,可不得了了,你猜我看到了啥”?

“別賣關子,快說”

“行吧,昨天我就跟在楊舒駿的後邊,他和昨天勾引你的那個女人,他們一起去了青城山二號公墓”

晟銘:“去墓地幹啥?跟鬼打麻將”?

“哎呀,你別打岔。趙蔓,也就勾引你的那個女人,確實是自願跟他走的,也不知道他跟趙蔓咋說的,但是到了地方,趙蔓就察覺不對想走,後來楊舒駿用迷藥給他迷暈了,最後把人拖到墓地那啥啥了”

晟銘:“這麼炸裂?這楊舒駿還真是有點兒東西啊,在墓地都能行”?

也不知道各位叔叔阿姨大爺大媽,給沒給打賞,畢竟有人給他們表演了一場活春宮

“沒了”?

“沒了”

“拍影片了沒”?

大頭立馬抖了起來“拍了拍了,嘿嘿,還拍了不少特寫”

“幹得漂亮,說吧,想要啥”?

“跳跳糖”

“等著,給你買一大箱”

晟銘用手機下單了一箱跳跳糖,放下手機,走到顧淵的椅背後面,低下頭親了一下他的臉頰。

“我出去一趟,大概兩個小時,有什麼要買的嗎?我順便給你帶回來”

顧淵:“沒有,你去吧,注意安全”

“嗯”

從顧氏出來,往馬路邊兒走去。“大頭,楊舒駿現在在哪兒”?

“我回來之前他在家,不知道現在還在不在”

攔了輛計程車,報了目的地,坐在後座上,思考那個系統。

首先這個東西肯定是有實體的,而且具備空間能力,其次它的體積應該很小,小到肉眼難以發現。

系統倒是不難處理,但是不能把人給弄死,嘖,麻煩。

沒過多久就到地方了。

楊舒駿住的地方環境還挺好的,位置留在市中心,分了居民樓和別墅區。

他就住在居民樓,B棟,3單元22樓一套大平層。

到了樓下,探出神識,檢視了一下,人在家,這就好辦了。

用精神力模糊了小區內,只要他走過的位置的監控,上了22樓。

再用精神力開了門鎖,走進了楊舒駿的家。

“你是誰?怎麼進來的”?楊舒駿聽到開門的聲音,怒聲質問道。

晟銘挑了挑眉欠兒欠兒的說:“這你就別管了,就算告訴你,你也做不到”

隨後一點不見外的坐到了客廳的沙發上,抬頭打量著楊舒駿的住處。

剛剛進來的時候給這間屋子已經設了結界,順便把楊舒駿那個分量並不重的腦子也保護住了。

所以這會兒一點兒都不著急,左看右看,還略顯嫌棄的睨了眼楊舒駿。

楊舒駿這才發現來人是昨晚跟顧淵在一起的那個男人。隨後呵斥道:“出去,這是我家,再不走,我要報警了”。

晟銘抬手,做了個隨你的手勢:“請”

楊舒駿不知道這人來幹嘛,只是想到這人跟顧淵關係不一般,就非常不喜,很是抗拒。

更主要的是,系統在他腦子裡滋哇亂叫,吵得他頭都要快炸了。

它吵什麼呢?主要是發現,有一股未知且恐怖的力量將它禁錮了。

剛開始還沒發現,等它看到來人是晟銘,那個它無法探聽到心聲的其中之一,它就知道要遭。

想跑來著,沒跑了(liao,三聲)。

所以現在在求饒,看晟銘無動於衷還會罵兩句髒的。

這也不能怪晟銘,它求饒聲兒剛起了個頭,他就把它的聲音遮蔽了。

“你到底想做什麼?或者說你想要什麼”?

“哦,我想要你的系統,還有,我想知道你為什麼恨顧淵”?

聽到第一句的時候楊舒駿覺得毛骨悚然,剛剛他只知道系統在喊,但不知道喊的什麼,他全部注意力都在晟銘身上。

乍一聽到系統兩個字,才漸漸發現系統說的是什麼。

他在求饒,連繫統這種看不見摸不著的東西,沙發上的那人都能制服,他還能怎麼著?

還沒等他認慫,緊接著就聽到第二句,頓時他的勇氣又回來了。

憤怒又譏諷的說道:“哈,你居然是為了顧淵才來的”

“我為什麼不能恨他?要不是他,我也不會那麼多苦,我的腿也不會瘸了那麼多年”

“我是為了救他,才會被打斷腿,他拍拍屁股走人了,痛苦是我自已承受的”。

“你現在去問問他,他還記得我是誰嗎?不知道感恩的白眼兒狼”

晟銘見他抱怨個沒完沒了,喊到:“停”

然後一言難盡的看著他。

他不理解,怎麼就是白眼兒狼了,要說白眼兒狼也是晟銘,他覺得他跟原身有著千絲萬縷的聯絡,所以說是他也沒錯。

雖然他也不覺得他自已是白眼狼,但是從小時候發生的事情來看。

最起碼顧淵還會安慰他,陪著他,小晟銘就不一樣了,直接跑走了。

所以顧淵怎麼著都不會跟白眼狼扯上關係。

他用平靜的眼神看著楊舒駿,一字一句問道:“你受傷他沒幫你醫治嗎?沒有對你有金錢上物質上的補償嗎”?

“據我所知,當時手術非常成功,你根本就不會瘸,而且,那兩家給你的經濟補償高達四百萬”

“最後,你的不幸不是顧淵造成的”

“如果你爸媽沒死,你就不會被你舅舅收養,沒有被你舅舅收養就不會被丟到福利院”

“沒有被丟到福利院就不會被孤立,沒被孤立你還會奮不顧身去救那倆小孩嗎”

“你救人的時候在想什麼?你是見義勇為嗎?你有那個膽子嗎”?

“而且,你的腿受過二次傷害,是顧淵傷的你嗎”?

楊舒駿此時滿臉憤怒加仇恨,恨不得撕了晟銘,但是他不敢,只能死死攥緊拳頭,盯著晟銘。

“你說顧淵不記得你,那你還認得出來我嗎”?

“他當時只有六歲,不記得你很正常,但是已經十歲的你卻也一樣不記得我”晟銘嘲弄的說道。

楊舒駿此時渾身顫抖,表情震驚的看著他,不可置信的說道:“我想起來了,我想起來了,是你,居然是你”

晟銘:“不是要報仇嗎?怎麼不找我呢?呵”

晟銘也不想再跟他掰扯下去,抬手用靈力把系統拽了出來,扔進了識海,轉身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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