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生,求求你,放過我,我不是故意的。”

武懷仁歪著腦袋,笑得很溫和,配上此時的畫面,怎麼看怎麼變態,現在,他們在一艘公海的漁船上,船上除了武懷仁與大飛外,還有喪狗和他的三個心腹小弟,也是和他一樣五大三粗的打仔。

武懷仁並沒有回答大飛,而是轉頭看向喪狗。

“武少,現在就送他走麼?”

武懷仁說道:“他壞規矩了,如果香江的社團都這麼做,那香江就亂了,他是一個罪人,就應該接受制裁。”

喪狗點頭,他是一個講規矩的,香江社團,就應該是他們這些打仔的人來混,不然這個香江社團,全是穿西裝,當文明人好了。

很快,有人就拿來汽油桶,其他人,不顧大飛的喊聲,將他裝了進去,而武懷仁看著他們操作,根本不在意的樣子。

喪狗親自把水泥灌進了汽油桶裡,而大飛在汽油桶裡嚎叫掙扎,臉上寫滿了恐懼。最後只剩下一個頭。

“好了,大飛哥,去游泳吧,如果這都能讓你活下來,你就是這個。”

武懷仁比劃了一個大拇指,然後笑兮兮的看著喪狗把汽油桶推到了公海里,為香江的填海事業做出了貢獻。

海面上,只留下一串串泡泡,不明真相的人看的話,還以為下面有大魚。

“回去啦。”武懷仁揮揮手,讓船返航。

下船前,他問喪狗:“你能接受大飛的小弟吧?”

“放心吧,武少,你出錢,我出力,他們肯定忘記大飛那個撲街。”

“那你對社團怎麼說?”

“武少,那傢伙壞了規矩,社團大佬也不想留他。”

武懷仁點點頭,和等在碼頭的黎耀陽一起上車,離開了碼頭,回家去了。

昨天晚上,李經理聯絡上在酒吧溝女的喪狗,他找喪狗,就是想探探口風,看看這個頭腦簡單的打仔,願不願意上位。

“喪狗,還認識我麼?”

喪狗從一個大波妹那廣闊的海洋裡抬起頭,看到西裝革履的李經理,仔細看了半天,然後才恍然大悟的說道:“喲,這不是上岸的師爺麼?不在花街,到我這裡搞什麼?”

“喪狗,有一個生意,你願不願意做?”

喪狗叼起一支菸,旁邊剛才的大波妹給他點火,吐出一口煙,讓煙霧遮住了他的臉,這才說道:“呵呵……說吧,什麼生意。”

看到師爺打量周圍的人,他才恥笑道:“呵呵……這裡都是我的心腹小弟,我信得過。”

“你信得過,不代表我信得過,這事情挺大的,找個沒人的地方,聊聊。”

“丟,文明人,真麻煩。”喪狗雖然不願意,不過還是帶著師爺去旁邊的一個空房間裡。

“大飛壞了規矩,我家少爺不想留他了。”

“撲街,我大佬壞了規矩……什麼規矩。”喪狗本來還想發火,不過馬上回過神來,想知道什麼規矩。

“我們交保護費,社團不來找事情,這就是規矩。”李經理把大飛手下長毛的小弟,在花街鬧事的事情說了,最後說道:“我家老闆是黎家的人,你回去問問和你背後的叔父輩,應該怎麼做。”

“啊,好好,師爺您稍等,我叫兩個妞來陪你。”

“不用了,我老闆是一個講效率的人。”

喪狗馬上去聯絡他背後有關係的叔父輩,半小時之後才回來,與剛才的桀驁不馴不一樣,此時的他滿臉的諂媚,他知道,他上位的機會來了。

“師爺,這事交給我了,我知道今天晚上大飛在哪裡。”

喪狗為了討好未來的金主,自然是很賣力,當武懷仁再次看到大飛的時候,就在船上,然後發生了開頭一幕。

大飛壞規矩是一方面,他的取死之道,就是對後面的金主出手了;他混了幾年社會,可能是飄了,居然敢向金主出手,這就是壞了規矩,但也不能開香堂,不然他壞規矩的根本原因說出來,社團還要不要臉了?還要不要混了?這是潛規則,從二三十年前就這樣,現在還是這樣。

想洗白上岸沒有人管你,有很多洗白上岸的例子擺在那裡,自然是很多人的榜樣。

果然,這樣壞規矩的人,第二天灣仔這裡換了話事人,並沒有人說敘,喪狗跑路了,長毛被車撞了,喪狗就成了新的話事人;一切沒有變化,而且更興盛了。

李經理也很高興,還請喪狗到日光街吃飯。

“喪狗,少爺很喜歡你的辦事效率,他看好你。”

聽到師爺這麼說,他就更高興了,他馬上向師爺敬酒,他不是一個人來,旁邊的一桌是他的小弟,這讓喪狗很滿意,這太給他面子了,李經理是一個人陪他,這也是他高興的理由,至於武懷仁,他是不會陪這些人的,被人看到了,多丟面子。

在他們旁邊一桌,可能是很窮的靚女,身上衣服小了不知道幾號,裙子短到了極致,這種裙子,在很久之後,才能成為流行品的包T裙。

他們的對話,傳到了李經理與喪狗這裡,可能是太有意思,這邊的兩桌都沒有人說話,安靜的聽著。

“勝哥啊,我那個小妹,她老豆生病,全家都靠她一個人欠了不少錢,日子過得很苦,迫不得已,才出來做的新人,你要好好的照顧她喔。”

可能她的話,讓這個被稱做勝哥的人,產生了同情心,他馬上打飯票……不包票,說道:“我會為她提供好生活的。”

過了一會,一個穿著樸素,只化了淡妝的女人走了過來,很年輕,樣子楚楚可憐。

“勝哥,玲姐。”

那膽小的樣子,更讓勝哥生出一股保護欲;雖然長得不是特別漂亮,但是,那股氣質在那裡,就很能打動大男子主義的勝哥。

“玲姐,好,就她了,她欠你們多少錢。”勝哥的手,在玲姐腿上來回撫摸著,一副色與魂授的樣子。

“勝哥是大老闆,那點錢自然不會放在勝哥的眼裡,她連本帶利,一共欠了三十萬,只要還清了三十萬,她就可以離開這裡了。”

“好,辦手續吧。”

三人離開,旁邊的喪狗說道:“師爺,你們還做這種事情?”

李經理嘆了一口氣,說道:“總有一些家庭不幸的失足女性,需要幫助,我們這裡,是勸人從良來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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