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這般,光陰似箭,三個月的時間轉瞬即逝,願滿月在這段日子裡,日夜不輟的抄錄道德禮儀篇,終於將其完成,雲懷義見他算用心,心中甚慰,便讓他重返課堂繼續學業。

今日,願滿月重新踏入熟悉的課堂,莫名的激動,他快步走向自已的位置,途中與同桌同窗相遇,臉上洋溢著喜悅的笑容,高興的打著招呼,他們相互問候,交流著這三個月來的所見所聞,歡聲笑語,此起彼伏。有的在竊竊私語,最近悟了什麼新的心得,有的在聊剛抓了幾隻漂亮鳥兒,有的再聊最近得了什麼美人圖,有的再聊哪裡又有了美酒!。

願滿月湊近那個聊美人圖的畫流雲:“美人圖?有多美,讓本公子開開眼?

畫流雲用扇子遮著臉道:“怎麼能少了願兄你的那份,等下課了,我拿給你,要多少有多少。”

願滿月瞭然的點頭應道:“還是畫兄最懂我,真是囂張啊!”

畫流雲:“彼此彼此啦!”說完兩人相視一笑!

願滿月的座位在離雲中君右邊後兩排的位置,他坐下後不禁抬頭望向雲中君,雲中君端坐在位置上,神態自若,氣質非凡,彷彿一位世外謫仙。

雲翰林來到課堂,步履從容,一股威嚴之氣猶然而生,眾學子見狀,立刻收斂心神,整齊的坐好等待先生訓話,雲翰林目光如炬,掃視了一圈兒學堂內的學子,緩緩開口道:“三個月的時光匆匆而過,今天我們來檢驗一下各位學子的學習成果,上午進行默寫考試,下午考實操技能。”

學子們聞言,紛紛取出筆墨紙硯,準備答題,願滿月偷偷瞥了一眼身後的畫流雲,只見他愁眉苦臉,顯然對即將到來的考試感到焦慮。而遠處的琴書音和扶桑兩人,則已經埋頭認真答題,筆下不停,風青崖,藍安,白千落等人也都在專心致志的書寫著。其他眾學子,都已經進入考試狀態,

願滿月歪著腦袋發呆了一會,心中一動,悄悄拿出一個小紙片兒人,施展法術,小紙片人輕盈的落在桌子上,然後跳到地面上悄無聲息的爬上了雲中君的衣襬,他順著衣襬慢慢爬到雲中君的肩頭,東張西望了一陣後,好奇的探頭去看雲中君桌上的答卷。

雲中君察覺到異樣,扭頭一看,發現了肩頭上的小紙人,他微微皺眉,一手將小紙人用法術抓住,五指慢慢收攏,小紙人慢慢的變了形。願滿月見狀,心中一驚,忙向雲中君打招呼道:“嗨!雲中君,手下留情,我……”他話未說完,便見雲中君惱火的直瞪他,並未作聲。

雲翰林發現異常,眉頭緊鎖,突然怒吼道:“願滿月,你在幹什麼?”他的聲音在整個學堂中迴盪,使得原本寂靜的學堂瞬間變得緊張起來。

願滿月被這一聲怒吼嚇得一個哆嗦,但他很快鎮定下來,嬉皮笑臉回答道:“雲先生,我這不是想活躍一下緊張的氣氛嘛,你看大家都這麼認真,偶爾放鬆一下也是好的。雲中君,別那麼小氣嘛。”

雲翰林嚴厲的瞪了願滿月一眼,說道:“考試期間不得有任何小動作,你身為學子應當遵守學堂的規矩,若再敢胡鬧,我必不輕饒。”

願滿月連忙收起嬉皮笑臉的表情,恭敬的答道:“是,雲先生。”

雲中君淡淡的看了願滿月一眼,並未說話。大家繼續的安靜的答著題目。

時間飛速的過去,願滿月答完題,抬頭看看大家都還在認真的作答,等了一會實在無聊,看著這雲老先生拿著戒尺走來走去的,眉毛一彎,嘴角一勾,計上心來,一個紙團瞬間飛到畫流雲腳下,畫流雲連忙撿起藏在手心,做出在用心答題的模樣,願滿月見雲先生盯著畫流雲,立馬又朝雲中君丟了一個紙團,雲翰林聽見聲響,扭過頭就見雲中君手裡捏剛剛接著的紙團,而云中君正一臉怒氣的盯著願滿月!

雲翰林吼道:“願滿月,平時不努力,狂妄自大,考試就到處傳紙條,考試是檢驗我們學習成果的一種方式,也是我們展現自已實力的一次機會,有些人卻把他當成兒戲,到處傳紙條,抄答案。這種行為不僅是對自已的不負責任,也是對他人的不尊重,我希望你們能引以為戒,珍惜每一次機會,用自已的實力去證明自已。”

接著沉聲對雲中君道:“中君,你看看這紙團上他要抄的究竟是哪道題,一會兒你就讓他去給我抄百遍,雲中君展開手中的紙團,紙上的字跡躍然眼前,他微微一愣,只見上面寫道:“美人,你莫要如此吝嗇於你的笑容,可否寬恕我這回的小過?,倘若你能釋懷,那麼下午切磋之時,我便任你發洩,絕不還手。”!字句間透著一股調皮與戲謔,雲中君的臉上露出幾分尷尬與惱火,他抬頭看向雲翰林,欲言又止。

雲翰林見狀眼中閃過一絲疑惑,催促道:“究竟是哪道題?”雲中君猶豫片刻,終是低聲答道:“叔父,沒有題目,雲翰林眉頭一挑,顯然不信:“什麼沒有,你仔細看看”。雲中君再次低頭看了看手中的紙團,確定無疑的抬起頭,神情有些尷尬,叔父,沒有題目。”

雲翰林聞言,臉色微沉,既然不是抄答案,你答完了就出去!

願滿月行禮:“是,先生!”歡快的出了學堂,來到小樹林假寐,不一會,畫流雲,白千落,扶桑,三人一起來到小樹林裡,眼望去,只見願滿月正臥在一塊兒平滑的石頭上,雙眼微閉,彷彿正在享受這片刻的寧靜。

三人遠遠望見,顧羽便高聲呼喊起來:“願兄,願兄,”聲音在樹林間迴盪,帶著幾分急切與欣喜。

願滿月緩緩睜開眼睛,眼中閃過一絲笑意:“你們來的可真快呀!”他坐起身來,拍了拍身邊的空地,示意三人過來坐下。

畫流雲三步並作兩步,跑到願滿月身邊坐下,臉上滿是感激之色:“還好願兄你給我答案,不然我都過不了關,回去大哥準打死我!”他的話語中帶著幾分誇張,但眼中的擔憂卻是真切無比。

願滿月笑著拍拍他的肩頭安慰道:“好說,好說,兄弟之間互相幫助是應該的。”

白千落在一旁看著兩人,嘴角勾起一抹戲謔的笑容:“你倆這是作弊呀,小心先生知道了,罰你們抄書。”

願滿月不以為意的笑道:“你不說我不說,誰知道。”話語中帶著幾分調皮,彷彿在挑釁白千落的底線。

扶桑則是一臉無辜的搖了搖頭,道:“我什麼也沒聽見!”他的聲音雖然不大,卻透露出一種堅定的態度。

願滿月聞言,哈哈大笑:“這就對了嘛,還是扶桑兄是兄弟。”話語中帶著幾分豪爽,彷彿在這一刻四人的心已經緊緊相連。

周圍的樹林彷彿也在這一刻變得更加生動起來,微風輕輕吹過,樹葉沙沙作響,彷彿在為這四人的友誼喝彩,陽光透過樹葉的縫隙灑落下來,落在他們身上,印出一個個溫暖而帶著少年頑皮活力的身影!

畫流雲眉頭微皺,憂心忡忡的繼續道:“考試這一關,雖然僥倖過了,但下午的實操技能又該如何應對呢?”話語中透露出幾分無奈與迷茫。

願滿月聞言輕輕一笑,拍了拍畫流雲的肩頭道:“畫兄,你怕什麼?水來土掩,兵來將擋,沒有過不去的坎兒。”

然而,畫流雲卻仍然有些愁眉苦臉的道:“滿月兄,你有所不知,我雖然也想水來土掩,兵來將擋,可是我既沒有土,也沒有將啊”聲音中帶著幾分自嘲,也透露出一種深深的無力感。

願滿月眉頭一挑,似乎對畫流雲的情況有些好奇,道:“畫兄,說來也奇怪,你如今已是十六七歲的年紀,按理說也該結丹了,為何至今仍未有所成呢?”

畫流雲毛嘆了口氣,道:我這不是從小隻喜歡逗鳥摸魚和吃喝玩樂嘛!修煉之事從未真正上心過。”

願滿月聞言,默然片刻,然後道:“畫兄,你既然喜歡書畫也是一種天賦,或許你可以嘗試將書畫之道與修煉相結合,說不定能走出一條與眾不同的道路來。”

畫流雲聞言,眼中閃過一絲光亮,點了點頭道:“滿月兄,話是這麼說,可我怎麼結合呢,”

願滿月道:“雖然你家是修刀道的,有你大哥就行了,你既然不喜歡,為何不利用你的書畫才能,學習符篆和陣法呢?”

畫流雲道:“這符篆和陣法我家沒有啊,我們這些世家子弟學的都是自家傳承,要想修別的技能就得入別的家族,我們這些世家公子要是去了別的家族會被恥笑的,再說我大哥也不會同意的。”

扶桑接著道:“確實,我們每個世家都有自家絕學,自家嫡系才能修習,都不外傳的。”這也是我們的悲哀。”

白千落附和道:“要是我們所有世家,都能將自家的絕學教授給別人就好了,這樣我們可以根據自已的特長修習!

願滿月疑惑的問道:“據說崑崙派每五年都會招收新弟子,為何不去那裡修習?”

白千落:家族不允許呀,再說崑崙派也不是那麼好進的,那是這整個荊楚大地,門人最多的地方,也是高修為最多的,他們也不是誰都收的,還要講究機緣,入門要透過試煉,過了試煉還要看天分,人品,心性!”

扶桑道:“咱們聽學的弟子中不就有崑崙派的弟子嗎?咱們找個機會打聽打聽,說不定知道的詳細點。

願滿月道:“對,找他們問問,顧兄,你也彆著急,實在不行,兄弟我教你幾種符咒和陣法,你學會了,自保是沒問題的,好好研習,日後若結丹了,用來對付修為不是很高的妖魔也沒問題,實在不行,再教你一個逃跑的陣法,打不贏,跑的贏也行吧!哈哈!”

畫流雲雙手合十的道:“還是願兄最懂我,不愧是我最好的兄弟,來來,答應給你的好東西”說著拿出兩本畫冊遞給願滿月。

願滿月茫然道:“這什麼,我最討厭看書了,我這家規還沒抄完呢,這雲中君老盯著我,他又不愛說話,我這一悶坐就是好幾個時辰,苦煞我也!”

畫流雲神神秘秘的道:“此書非彼書,願兄一定喜歡,這可是我最喜歡的兩本書,美人圖和春宮圖,怎麼樣?願兄,瞧瞧?”

願滿月接過書道:“我到要看看,這書裡的美人,有沒有我的小美人美“,說著翻開美人圖,欣賞一會道:“確實美,不過還是我的美人美,”

扶桑突然神神秘秘的問道:“願兄,你的美人在哪?可否讓兄弟們一觀?”眼中閃爍著好奇與期待。

願滿月聞言,哈哈一笑,擺了擺手道:“那可不行,兄弟我寶貝的緊呢!”說完臉上露出得意的笑容。

畫流雲似乎有些不甘心,繼續追問道:願兄,你就讓我們瞧瞧嘛,我們保證不搶你的寶貝。”聲音中帶著幾分調皮與挑釁,似乎要激將願滿月。

願滿月搖了搖頭,正色道:“畫兄,不是我不願意,而是這美人兒乃我心中至寶,豈能輕易示人,還請兄弟們見諒。”

白千落見狀,搖了搖頭嘆息道:好吧,既然願兄不願那就算了,不過你可得小心藏著,別被兄弟們發現了,不然可就藏不住了。”話語中帶著幾分玩笑。

願滿月聞言嘿嘿一笑道:“白兄放心。這美人可是我的秘密,不會被人發現的。”說完幾人相視一笑,在這一刻。充滿了和諧與歡樂。

願滿月無意間翻著手裡的另外一本書,起初並未覺得有什麼異樣,然而沒過多久,他的動作突然變得迅速而緊張,飛快的將書合上,臉龐也微微泛起紅暈,他感覺到自已的心在怦怦直跳。彷彿要跳出胸膛一般,迅速的將書藏進懷裡。

畫流雲見狀,眼中閃過一絲狡黠,賊兮兮的問道,“願兄,你怎麼了?難道願兄是第一次看這書,這臉怎麼紅了”?他的語氣中帶著幾分調侃和好奇。

願滿月心中一緊,但表面上卻努力保持鎮定,他乾咳了兩聲,試圖掩飾自已的尷尬,然後道:“畫兄,你胡說什麼?我……我只是覺得這些書有些……有些……”結結巴巴的說著,卻始終找不到一個合適的詞語來形容自已的感受。

畫流雲見狀,更是笑得合不攏嘴,他繼續道:“我告訴你啊,這書是我們世家子弟一般在16歲時家裡都會給看,這是兩性啟蒙書,願兄也馬上到娶親的年紀了,難道……難道你真的還沒看過?”他的聲音中帶著幾分戲謔和挑逗,似乎想要將願滿月的尷尬推向高潮。

願滿月被畫流雲說的更加無地自容,他瞪了顧羽一眼,道:“畫兄,你別亂說,我……我只是覺得這本書有些深奧,需要慢慢品味而已”,聲音雖然有些顫抖,但卻努力保持著鎮定。

幾人相視而笑,嬉笑打鬧間,願滿月的尷尬也慢慢消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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