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房間內

白嫋嫋還在叫他,叫他的大名: “江安。\"

他抬眼看去,入目所及先是白嫋嫋那瑩潤,潔白的臉蛋,指甲修剪得齊整,口紅塗上了張揚而又明媚的亮紅色,被蹭的已經微微紅腫。

白嫋嫋又彎了腰,挺直跳下桌面

江安承認自已有那麼一瞬間也被白嫋嫋蠱惑,但恍惚只是剎那,江安還是很快清醒了過來。

\"你胡鬧什麼?”

他語帶斥責地把白嫋嫋推開,順手抽紙又擦了擦嘴角留下的口紅印記,拿到旁邊垃圾桶丟掉。

做完這一切以後,他又體貼地過來給白嫋嫋的腳踝擦藥,可白嫋嫋卻將他一腳踢開,唇邊溢位一聲嗤笑。

\"你今天到底怎麼了?”江安把醫藥箱放到一邊,不解地看向白嫋嫋,“跟國外的男朋友分手了?\"。

白嫋嫋轉頭看向江安

十八歲的江安有著介乎於成熟男人和毛頭小子之間的俊朗,身上雜糅著青澀與穩重兩種截然不同的氣質,難以形容,卻是一如既往的奪目耀眼。

可白嫋嫋看著這樣的江安雙眸卻黯了一瞬。

也只是一瞬而已.

近幾年過於叛逆,做了很多不合理的事情,對他來講白嫋嫋始終是那個豎著沖天揪對他伸手要棒棒糖的甜軟小妹妹。

他對她有親情有友情,也願意疼著她寵著她慣著她,只是唯獨不可能跟她有別的關係。

\"你冷靜冷靜,別再跟我胡鬧了,”江安還是用哄孩子一樣的語氣哄這白嫋嫋,“剛不是說來蹭飯嗎?晚上吃什麼?還是蛋包飯嗎? 我去給你做。\"

白嫋嫋扯了扯嘴角,再次推開了他。

白嫋嫋在賭。

賭江安會進來。

賭江安不會對她不管不顧。

幸而她也沒有猜錯,江安果然叫這她的名字就衝了進來,沒有半分的遲疑,也沒有一丁點的猶豫,就那樣推門而入。

然而浴室裡,白嫋嫋並沒有在次摔倒,她仍舊好好的穿著浴室,甚至連身上都沒有淋溼,只是平靜地咬著順來的一根未點燃的香菸靠在洗手檯處。

花灑還在嘩啦啦的滴著水,置物架被放倒在地上,原本擺在上頭的東西被摔的七零八落,整個浴室潮溼而又凌亂,無端端地生出了一種難以描述的曖昧來。

江安看向白嫋嫋,問她:“你沒事?”白嫋嫋把那根香菸折斷放在一旁丟掉,反問江安\"你希望我有事?”

江安不想跟她吵架,看她是真的沒事,就要轉身要走:“你沒事那我就出去了。”

白嫋嫋卻先他一步過來,把手繞到江安的身後,給門上了鎖。

江安皺起眉頭:“你這是……”

白嫋嫋解開浴袍上的腰帶,對著江安偏了偏頭,挑著他的下巴道:“誰說我沒事了?\"

我腳上的傷跟心裡的痛還沒好,白嫋嫋心裡喃喃道。

像是感知到了白嫋嫋的情緒,

江安幾乎是衝到了白嫋嫋握著的鎖釦前開啟跑出房間門口。

明明自已最不捨得她這個妹妹傷心難過。

江安胸腔震顫,心疼的厲害,腦子裡頭也一片混亂,他抬手抬了兩次,想要敲響白嫋嫋的房門,可看著腕錶上的指標,他到底還是停止了動作。已經很晚了。

她說不定已經睡了。

更何況自已現在也千頭萬緒理不清楚,叫她出來又能說什麼呢?

江安深吸了幾口氣平復心情,想了想,又給白嫋嫋發了條資訊。

【晚安,嫋嫋,我今晚不走了,就睡在樓下,等明天你醒了,我們再好好談談。】

他一直都知道十八歲的白嫋嫋對自已的感覺已經不同了

過去白嫋嫋從來沒有對他說過半句喜歡,可是完全不能忽視呢天晚上說醉的夢語

假如真的和她說的,白嫋嫋從高一就對他動了心思是真的,呢他故意當真她面找別的女人開始了一段戀情,白嫋嫋得有多難過。

……六年後……

“女士們,先生們:本架飛機將在30分鐘後到達機場……。”

熬到下機看到接機口一直招呼手的金妮,機場人來人往,可偏偏看到站在金妮旁邊的江安卻是格外清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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