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過過招
在萬德酒樓吃過飯,甩掉自已身後的小尾巴之後,陳嫿嫿來到了暗衛營。
這裡的暗衛都是陳嫿嫿和廖翔這麼多年來收養的一些無父無母的孤兒,廖翔負責調查他們的背景,確認是沒有親人在世的大越人,陳嫿嫿才會將他們收養進暗衛營。
暗衛營的訓練十分的艱苦,淘汰率非常的高,所以真正能選上到公主身邊的人都是萬中無一的存在,大部分人還是去了廖翔那邊,探聽資訊做貢獻。
能留在暗衛營的無一不是武功卓越的人。
“參見公主!”
公主經常來暗衛營的,所以不少暗衛都是認識公主的,也都以成為公主的貼身暗衛為終極目標。
“副統領呢?來見本宮。”
陳嫿嫿跟小朋友們打過招呼之後就去了書房,這裡的書房是專門處理暗衛事務的。
“賀堯被處置了你知道嗎?”
這件事情才發生不久,又因為涉及到了皇室中人,所以這件事情是高度保密的,陳嫿嫿並不清楚暗衛營到底知不知道這件事情。
“臣知曉,今天共治大人已經派人來通知臣了,今天的事務是臣代處理的。”
暗衛營的副統領張兆長了一張平平無奇的臉,甚至連名字都是平平無奇的,是那種扔進人堆裡都找不到的存在,但是他卻已經為公主處理了不少的事情。
平凡只是他的保護色。
“我看看。”
陳嫿嫿拿起桌上的幾封信,看完之後毫不吝嗇的給予了好評。
“思路很清晰,只不過還是歷練的比較少,以後暗衛營就由你來管理吧,要是有什麼拿不定主意的可以去找廖翔。”
暗衛營每天要處理的事情很多,不可以一直都沒有統領,這樣會亂套的。
但是經過賀堯的事情,陳嫿嫿還是得把暗衛營好好的查上一查。
雖然陳嫿嫿不怕別人暗殺,但是暗衛營出現了內奸,之後陳嫿嫿要做的事情就很麻煩了。
“你什麼時候來的暗衛營?”
“10歲在京都郊外的破廟裡乞討的時候被公主看上帶來的暗衛營。”
嗯,記性不錯,但是話有點多了。
“什麼時候當上暗衛的?”
“經過一年的訓練,臣便來到了公主的訓練,公主說臣是個練武德好苗子,陪公主在戰場上待了兩年之後便來到暗衛營管理新來的了。”
嗯,話確實多了點,跟長相完全不符,還以為他會是個i人呢。
“過兩招?”
張兆點點頭,跟公主切磋的不少,暗衛營裡不少練武的好苗子都是會跟公主過招的,所以張兆沒有絲毫的心理負擔就跟著陳嫿嫿來到了練武場。
這些小蘿蔔頭雖然可以經常見到公主,但是他們很少能見到公主跟他們切磋,所以都停下了手頭的訓練,一起去觀摩公主跟副統領之間的切磋。
他們都知道副統領的武功很高,但是不知道公主怎麼樣,心中都有些隱隱為公主擔心。
“直接來吧,不需要讓著我用你的全力。”
陳嫿嫿雖說靈力十分高強,但肉搏其實並不擅長,完全靠著公主的肌肉記憶才恢復了一點之前在戰場上的感覺。
“看來我還是經常跟你們對練才行,不然你們進步實在是太慢了。”
陳嫿嫿收了手,他們之間只是點到為止,但是張兆也已經被她給逼到了角落。
“公主不減當年的風姿。”
這次切磋張兆真的是輸的心服口服,公主雖然已經從戰場上退下來了,但是從前在戰場上養成的那種廝殺的感覺還是在。
公主只是一個眼神,就讓張兆知道了自已為什麼會輸的那麼徹底。
“好好練,本宮暗衛營統領可不能這麼弱。”
陳嫿嫿的一句話讓暗衛營的人都汗顏,若是他們張統領還叫弱的話,那他們都別說了,都是一群小垃圾。
處理好了暗衛營這邊的事情,陳嫿嫿也就回了公主府,是時候去見見她的這些男寵們了。
公主府一共有十二名男寵,除去之前遇害的速恆,陳嫿嫿還有九個沒有見過面,今天是該抽個時間見見他們了。
“今晚翻牌子吧。”
陳嫿嫿看了共治一眼,好幾天都是他侍寢的,雖然都是蓋著被子純睡覺,但是陳嫿嫿也還是想跟其他的帥哥接觸一下。
共治點點頭,不過有些人去執行任務了,並不在公主府。
“除了你跟谷休,還有幾個人在府裡?”
陳嫿嫿不記得有叫他們出去執行任務,看來他們的任務是比較自動的,不太需要吩咐。
“還有三位。”
共治好像是不會出去執行任務的吧,感覺他還挺閒的。
“共治也算是這些暗衛的統領了,我有很多見不得人的事情都是吩咐他們去做的。”
見陳嫿嫿在思考共治的事情,公主直接出來給陳嫿嫿解釋了。
對了,他們這十二個人也算是一隊貼身保護的暗衛了,那有些事情讓他們去做也是比較正常的,陳嫿嫿理解了。
“懂了,那為啥記憶裡沒有他們出去做任務的事情呢?”
“我會告訴共治我需要他們去幹的事情,共治會安排好人去做。”
陳嫿嫿點點頭,共治現在就相當於自已的貼身助手唄,但是自已身邊沒有貼身的丫鬟也不太方便,還是得讓共治找個比較貼心過來才好。
“你這次給我找的丫鬟我不是很滿意,再重新找一個吧。”
這個丫鬟手腳不夠麻利,膽子還小,實在是不方便。
共治點點頭,明天吩咐管家再去找幾個,他得去找人好好把公主府里人的底細查查清楚,不能再出現這種狀況了。
公主對於自已的府邸實行的是兩條線政策,一條是明線,管家打理府中的大小事務,一條是暗線,就是府裡的這些男寵了,他們會保證自已的公主府如鐵桶一般牢不可破。
發生了這件事情之後,共治和管家肯定都是要問責的,晚晴在他們面前晃悠了這麼久他們都沒有發現晚晴有問題,這就是最大的問題。
“公主,其實可以從暗衛營中的調取侍女過來。”
共治提了一嘴,陳嫿嫿:誰還分得清你跟愛因斯坦的區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