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夏微微歪著頭,臉上帶著一絲疑惑:
“這家店老闆的兒子,不是已經死在一年前了嗎?”
白夜故作神秘的說道:
“你只知道他死了,但是你知道他是怎麼死的嗎?”
一旁的千秋抿了一口咖啡,平靜的說道:
“災厄停止的前幾天,如果我沒猜錯的話,他們大概已經找到了應對方法。”
白夜不自覺的鼓起掌來。
“沒錯,他把應對方法留在了學校的一間教室裡面。”
“只要我們找到他留下的方法,就能徹底終結災厄。”
初夏迫不及待地站起身來。
“那還等什麼?我們趕緊去找吧!”
白夜看了看窗外,天色已經漸晚。
“今天太晚了,明天再去吧。”
千秋點了點頭,表示同意。
“而且我們需要準備一些工具,以防萬一。”
第二天清晨,大家來到了學校。我們按照白夜的指示,找到了那間教室。
教室裡瀰漫著一股陳舊的氣息,牆壁上爬滿了蜘蛛網。
我們商量過後各自負責一片區域,在佈滿灰塵的教室中翻找起來。
周尋帶著不確定的目光看向我們說:
“我這裡好像有情況。”
聽到聲音後,我們不約而同的走向周尋。
周尋小心翼翼地推開一張破舊的書桌,發現下面隱藏著一個暗格。
白夜小心翼翼地舉起手中的手電筒,將那道微弱而又明亮的光束朝著暗格內射去。
光線穿過黑暗,彷彿一把利劍劈開了無盡的黑夜,照亮了隱藏在其中的秘密世界。
隨著手電筒的光芒逐漸深入暗格,原本漆黑一片的空間也漸漸展現在眼前。
白夜瞪大眼睛,緊盯著那被照亮的區域,不放過任何一個細節。
暗格裡堆滿了各種物品:有泛黃的紙條、佈滿灰塵的磁帶、生鏽的鐵器以及一些不知名的瓶瓶罐罐等等。
大家的目光齊齊的聚集到那張泛黃的紙條上。
上面有著幾行模糊不清的小字。
千秋面無表情的接過紙條,低聲唸了出來:
“如果你們在災厄還持續的時候,發現這張紙條,那麼就由我帶領你們結束這黑暗的時段。”
“在去寺廟參拜的中間,我偶然間讓死者知道自已是死者,所以才使災厄終止。”
“具體內容我以錄影的方式存放在了磁帶裡面···”
千秋的話戛然而止。
只見紙條到這裡就結束了。
初夏說道:
“只要讓死者知道自已已經死了,就能中止災厄?”
千秋點了點頭道:
“雖然是這樣,不過我們還不知道死者到底是誰。”
線索在此中斷。
“紙條上面說具體內容存在了磁帶上面···”
就在我準備繼續往下說的時候,周尋卻彷彿完全沒有聽到我說話一般,他的雙眼緊緊地盯著那盤磁帶,眼神中透露出一種無法抑制的急切和興奮。
只見他毫不猶豫地伸出手去,迅速將磁帶從盒子裡抽了出來。
然而,由於他的動作過於匆忙和粗魯,磁帶上的一些零件似乎受到了損壞。隨著“咔嚓”一聲脆響,磁帶裡面的黑色帶子散落一地。
看著眼前這一幕,我不禁愣住了,心中湧起一股無奈和惋惜之情。而周尋則呆呆地站在原地,臉上露出一副茫然失措的表情。
初夏不禁瞪大了眼睛,她緊緊地握起了拳頭,由於太過用力,手指關節都開始發白。
那拳頭看起來就像一個巨大的沙包,彷彿蘊含著無盡的力量。每一根青筋都凸起著,顯示出她內心的激動和憤慨。此刻的初夏,已經被徹底激怒,準備隨時釋放出這股強大的能量。
白夜見情況不妙,一個閃身擋在了兩人中間。
“別急別急,我會修這個,不過要明天才能修好。”
初夏的表情這才有了些許緩和。
我暗自鬆了一口氣。
初夏轉身朝著門外走去。
“既然已經找到了,大家就去做自已的事情吧。”
初夏走後,白夜和周尋也相繼走出了教室。
千秋愣在原地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怎麼了,有什麼不對勁的地方嗎?”
千秋看著我說道:
“你有沒有覺得這件事情有點太過順利?”
“要這麼說的話,確實有點。”
千秋又思考了一會,盯著我莫名其妙的說道:
“你明天能不能把沈老師的畢業照帶來?”
雖然不明所以,不過我還是答應了下來。
回到家後,我在房間翻找著。
奇怪,媽媽給我的那張畢業照明明就放在櫃子裡面。
徹底把房間翻了個遍後,還是沒能找到那張照片。
因為明天要去寺廟參拜,小姨把安排發給大家後就回了家。
此時聽到聲音的小姨,推開我房間門,看到了正在翻箱倒櫃的我。
“蘇詞,你在做什麼?”
我看了一眼小姨,又繼續翻找著。
“我在找媽媽之前給我的那張畢業照。”
“你是說放在櫃子裡的那張嗎?我打掃房間的時候順便放在了儲藏室。”
我急忙趕到儲藏室,終於找到了那張畢業照。
照片中的媽媽笑容燦爛,但我總覺得哪裡怪怪的。
第二天,我帶著照片來到教室,千秋接過照片,仔細端詳著。
突然,她臉色一變。
“這張照片……”
她的聲音充滿了震驚。
我緊張地看著她。
“怎麼了?”
千秋指著照片上的一個角落。
“你看這裡……”
我順著她的手指看去,只見照片的邊緣處,媽媽的身旁站著一個身影模糊的白衣女子,而小姨卻消失的無影無蹤。
“這是……”
我驚訝得說不出話來。
千秋深吸一口氣。
“我懷疑,這個女人就是死者……也許,我們要找的答案就在她身上。”
這時,一陣寒風吹過。
千秋手中的照片被吹到了地上。
待她撿起時,照片中的白衣女子消失不見,取而代之的是帶著詭異笑容的小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