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無妄那邊很快也得了訊息。

昨日的事到底是自己理虧,容無妄很快就趕到了甲板上。

就看見漪琴跟顧鶴楨一左一右伺候在盛明姝身側,盛明姝被攏成了一個大胖球,漪琴他們恨不得直接張開雙臂去給她擋風。

容無妄見狀擰眉:“既然不能見風又出來作甚?”

顧鶴楨頭都沒扭,自顧自地跟盛明姝低頭交流:“沒事的,還有這麼多魚餌,你慢慢釣,要是能釣起來咱們晚上就加餐,沒釣起來咱們也有吃的。”

“我看咱們今晚吃點烤肉怎麼樣?我那還有一隻活兔子。”

盛明姝詫異地看了顧鶴楨一眼:“你那兔子不是很寶貝地嗎?說是要留著給你試草藥的。”

“唔,沒事,回頭下船了還可以去找其他兔子。”

盛明姝笑出了聲。

漪琴也趁機道:“我覺得咱們吃不了兔子,主子之前只是沒掌握到訣竅罷了,等到主子熟悉了,肯定能釣到魚。”

“好好好,那你釣,我再去給你拿個暖爐過來。”

盛明姝本想說不用,但顧鶴楨已經自顧自走了。

盛明姝知道容無妄就在後面,經歷了昨天的事她也不知道該如何面對容無妄了,索性就懶得往後看,只當不知道他來了。

容無妄沒想到自己過來居然被冷待了。

他站在原地等了一會,也沒等到盛明姝主僕回頭來搭理一下自己。

猶豫了一下,容無妄還是轉頭快步朝著顧鶴楨剛才離開的方向追了過去。

顧鶴楨抱著暖爐出來,就看到容無妄站在不遠處走廊上等自己。.

顧鶴楨本想目不斜視,但容無妄那架勢已經擺出來,顧鶴楨知道自己今天沒那麼容易走走脫。

“你要做什麼?”

顧鶴楨諷笑一聲:“你莫不是想要對我動手吧?”

容無妄眯起眼睛。

顧鶴楨幾次三番來挑釁,容無妄都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只當沒顧鶴楨這個人。

可是現在看顧鶴楨在自己面前得意洋洋的樣子,他卻有一種想要打他的衝動。

“她情況如何了?”

顧鶴楨冷笑一聲:“如何你不會看?”

“容千歲,你可知道她每次毒發之後身體都會比之前變得更加虛弱,還是說你根本就不在乎她的死活,所以才能這樣不管不顧任由她毒發?”

“你可不要忘記了她到底是為什麼要以身試毒!我本以為容千歲即便身有殘缺但也是個位高權重之人,哪怕有些手段過激甚至卑劣,但對一個小女子也該有所保留,我卻沒想到容千歲竟然真是如此不顧道義之人。”

“你摸著良心問問自己,自從我師妹嫁給你之後可有做半點對不起你的地方?”

“她處心積慮為你籌謀為你開路,甚至不惜為你一身試毒如今畏寒又畏冷,體內彷彿在承受冰火兩重天的煎熬,甚至於這次我們前往苗疆要是未能找到壽蠱她怕是就要命不久矣,她才多大年紀啊?”

“她到底做錯了什麼要被容千歲如此糟踐?”

“你即便不信她遠遠打發了她便是,既然答應了她的事又為何要出爾反爾呢?”

“我是不知容千歲此前到底是遭遇了什麼,是否被人揹叛過,但你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也該分一分物件吧?我師妹難道真的是欠了你的?”

顧鶴楨一口氣把自己想說的話說完,狠狠颳了容無妄一眼,站在原地等著他的反應。

容無妄這個人很是小氣,是不會容忍他這樣指著他鼻子罵的。

但顧鶴楨並不害怕。

他就是要為自己的師妹打抱不平。

她不願意說出來的事他來替她說!他可不信那些什麼未來自由定論公道自在人心那一套。

他只知道他若是對人好,那就應當讓對方知道。

瞞來瞞去最後好事都白做了,甚至功勞還被別人領去了!

“說完了?”

容無妄破天荒地並未發火,語氣甚至稱得上溫和。

顧鶴楨眯了眯眼睛,像是見了鬼似的盯著面前的容無妄:“你沒事吧?”

容無妄盯著顧鶴楨:“我能有何事?我倒是要問你她如何。”..

顧鶴楨沉默半晌,確定容無妄並不像是在開玩笑,這才沉聲道:“情況很不好。”

“她毒發之後更加虛弱,這段時間會特別怕冷,但是她體內又藏著毒火,必須要發洩出去,這樣的雙重感受能把人逼瘋。”

容無妄眼底閃過一抹歉疚。

只要想到這件事是自己造成的,容無妄就說不出話來。

“還有事嗎?沒事我先過去了。”

顧鶴楨將暖爐往前送了一下:“她還等著我的暖爐呢。”

容無妄想了想,沉聲道:“我跟你一起。”

顧鶴楨唇瓣動了動,想要阻止終究還是沒有說出口。

“你愛跟來就跟來。”

容無妄也沒計較顧鶴楨那暴脾氣,跟在顧鶴楨身後重新回到了甲板。

卻見剛才還很安靜的甲板此時非常熱鬧。

“這魚我以前從未見過,而且這魚怎麼有點蔫了吧唧的?”

“就是就是,我剛才釣上來的時候就感覺魚都沒有怎麼咬餌,倒像是不小心勾住了我的魚餌才被我拉上來的。”

“這魚怎麼也不跳啊?上岸的魚不都會掙扎一下的嗎?而且還會口吐白沫……”

容無妄跟顧鶴楨走過去,就見一群人圍著一條剛被拉上來的魚正在討論。

盛明姝跟漪琴也湊在一邊,看著那條魚,盛明姝臉上的神色有些奇怪。

看到顧鶴楨跟容無妄一起來了,盛明姝先是有些奇怪,但很快就盯住了顧鶴楨,衝著他招招手:“師兄你快來。”..

顧鶴楨趕緊跑了過去。

“怎麼了?是不是暖爐冷了?”

盛明姝搖搖頭,有些奇怪地說道:“你看這個東西,好奇怪。”

顧鶴楨順著盛明姝的手指看了過去,就看到地上那條魚的確是有些奇怪。

它的身上有好些不屬於這種魚類該有的組織,看起來就像是有人拿幾個魚塊強行拼湊在一起的一樣。

“是挺奇怪的。”

“從沒有見過這樣的魚。”

盛明姝道:“是吧?而且師兄你仔細聞一聞,有沒有聞到什麼奇怪的味道?”

顧鶴楨鼻子動了動,眼神逐漸變得奇怪:“這似乎是……什麼東西燒焦了的味道……怎麼個事?這魚難道在水裡把自己烤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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