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聽回到家的第一件事,就是狠狠惡補了這五年來所發生的重大事件。

隨後無聊地搜了一部季深笒的影視作品。

螢幕裡的男人是帶著讓人驚豔的,朦朧的美,睫毛纖長卻並不捲翹,內勾外揚的眼型顯得尤為精緻,在床上將醒未醒的樣子,含著瀲灩惑人的風情。

宋聽嚥了咽口水。

嘶,還別說,是挺帥的。

沒想到那麼冷漠的一個人,竟然能塑造出如此多情的角色。

距離試鏡《江山為棋》已經過去兩天的時間,劇組方也沒有什麼動靜,為了能更好的上鏡,宋聽索性窩在家裡,啞鈴帕梅拉齊上陣。

宋家做的是傳統生意,在京區郊外有兩個不大不小的服裝廠。

前幾天B市有服裝貿易展覽會,陳芳韻和宋海平帶著自家產品前去參展,夫妻兩個習慣了生意場上的親力親為,忙碌了好幾天,直到今夜才回到家中。

一進家門,陳芳韻看著一桌子可口的飯菜,心臟劇烈跳動著,臉上浮現出難以置信的表情。

“聽,聽聽,這是你做的嗎?”

宋聽脫下圍裙,從陳芳韻的手中接過行李箱,笑笑道:“爸媽,快洗手吃飯。”

宋海平嘴唇抖動著,滑稽的倒八字眉也跟著跳動:“這還是我女兒嗎?”

“聽聽,你……”

為了打消夫妻二人的疑慮,宋聽雙臂抱於胸前,冷冷道:“你們愛吃不吃!不吃我倒了!”

宋海平頓時喜笑顏開:“哎,對味了。”

“……”

飯桌上,宋海平拿出自已珍藏多年捨不得喝的鐵蓋茅臺,笑嘻嘻地抬手斟了一杯,給自家女兒又加了一筷子菜:“多吃點,看把我閨女最近瘦的。”

宋聽不滿地嘟囔:“我馬上要進組了,得減肥,不能再吃了!”

自家女兒尖下巴都瘦出來了,身材比以前更單薄了,可把陳芳韻心疼壞了:“拍戲你當個愛好就行,可千萬不能累壞了身體!”

好演員的身材都是七分靠餓,三分靠練,宋聽有著極高的自律性,她吃飯總是習慣小口咀嚼,這樣能增加飽腹感。

可就是讓旁人看的難受,總覺得她在嚼難以下嚥的草。

一想到幾天前的事,宋海平頓時脖頸發涼:“是不是上次洗胃回來,把胃給傷到了,所以現在吃飯感覺困難?”

“女兒啊,你有什麼不舒服的,及時給老爸說。”

“……”宋聽頓了下,抬眼輕聲,“我沒有不舒服的,放心吧爸媽,我再不會做那種腦殘事了。”

不提不要緊,一提陳芳韻就擦起了淚,痛罵道:“江言銘算個什麼鳥,我家聽聽這麼漂亮,他瞎了眼了還看不上!”

“閨女,聽媽的話,咱以後不吞安眠藥了啊。”

“上次洗胃可嚇死媽了!”

宋聽低眼吃飯,長睫毛撲簌簌垂落下來,看不清她的情緒,過了好一會才抬頭,露出一張明媚的笑臉:“放心吧,媽,今後他就不值得了。”

電視里正放著熱播的電視劇,宋海平隨手一指,冷哼了聲:“我覺得這小夥子都比那個姓江的帥,閨女,咱們沒必要在一棵樹上吊死,不行你就追他吧!”

宋聽瞅了一眼,沉默了:“……”

電視裡,那一身軍裝的男演員,正是季深笒。

宋海平很少關注娛樂圈裡的事,他的世界裡只有家庭和生意場上的一畝三分地,也許是喝醉了,竟不知天高地厚地吹噓道:“聽聽,你給爹說,跟這個男演員拍戲得多錢,爹讓公司的商務部給你投上一部劇!”

陳芳韻拿出了女商人的風範,一拍桌子:“投!必須得給我們聽聽投!”

“我女兒不抽菸不賭博,就當演員這一個愛好,我就是砸鍋賣鐵也得支援!”

宋聽可算知道,大家口中飛揚跋扈,驕縱成性的自已是怎麼來的了。

有這麼兩個爹媽寵著,真是她應該的。

宋聽快速吃完,收拾好碗筷,白了他們一眼:“估計你們得把家裡的兩個廠子抵出去,才能請他跟我拍個戲。”

陳芳韻傻眼了,沒想到這個男演員這麼貴,她訕訕道:“啊,這,這麼貴嗎?”

宋海平不自在地摸了摸自已的光頭:“那個,確實有點貴,聽聽啊,咱們換個便宜點的吧。”

呵,商人重利輕別離,說好的砸鍋賣鐵呢。

宋聽扯了扯嘴角。

但玻璃上卻倒映出她的彎眉笑。

這樣溫暖的場景,是她上輩子都不敢奢求的美夢,宋聽,你真的很幸福,又何必要為了一個男人吞藥自殺。

突然電話鈴響起,打破了這份溫情,低頭一看,電話號碼備註寫著江言銘。

接通後,電話那頭傳來一道懶洋洋的聲音,開口就是四六不忌的京腔:“到京夜Club來接我,快點兒的。”

傲慢地語氣讓人極度不舒服,宋聽皺了皺眉:“幹什麼?”

“讓你來就來,哪來那麼多廢話,老子喝醉了行不行。”

那可太行了!

正好有筆賬要收回來。

多虧宋聽嬌作,幾乎每天都在私密的QQ空間裡寫心情小日記,這才讓現在的自已有跡可循,從而知道了不少的事情。

有些人慣會恃愛行兇,江言銘就是其中一個。

在外人看來他是個頂流愛豆,舞臺上的他熾熱而耀眼,可殊不知,他會把最負面惡意的情緒,絲毫不加掩飾地砸在宋聽身上。

而宋聽這個傻白甜,窩裡橫,沒少受他欺辱。

掛掉電話,宋聽開著家裡的商務車奧迪A6,在市區裡的速度差點飆到120碼,闖了好幾個紅燈才到京夜Club。

作為一個糊咖,宋聽連口罩都沒戴,頭一低直接進了夜店。

好不容易找到308包廂,她站在走廊裡,還沒推門進去,就被前面的一群人吸引了目光。

走廊鋪陳著暗紅色的地毯,壁燈幽深昏暗,那個男人被幾人擁簇著,單手插在西褲兜中,以一種極為鬆散的姿態出現在眼前。

“哥幾個好久沒聚了,今晚得開上幾瓶皇家禮炮!”

男人笑著擺了擺手,指尖的長煙明明滅滅,襯得那白皙修長的指骨越發的冷感:“不行了,奔三的人了,喝不動了。”

“這話說的,年紀輕輕怎麼就服老了,不行給我家深子買點鹿肉虎鞭補一補。”

男人笑罵:“滾吧你就。”

……

許是燈光昏暗才沒有交集,一行人漸漸走遠,宋聽默默收回視線。

她深吸一口氣,推開包廂門,今晚有筆舊賬要做個了結。

屋子裡的氣氛正被炒到了高潮,有數十名少男少女在玩高山流水的遊戲,就是用嘴含酒水,從高到低地哺餵。

曖昧地讓人上頭。

江言銘出挑的長相能快速抓住人的視線,那是一種不羈的少年氣,臉上的表情又懶又拽,自由隨風,恣意妄為。

當他看見宋聽後,順勢往卡座裡一靠,微抬下巴,低聲玩味:“剛玩遊戲輸了,你過來幫我接受下懲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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