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默將門推開,便轉身讓眾人進門。

一進屋子一股怪異的香氣就竄進鼻子裡,讓人忍不住打噴嚏。

復崢自進門後就捂著鼻子,忍不住說:“言老爺,你這屋子香氣也太濃了吧。”

言默忙解釋道:“是我思慮不周了,但煩請你們忍耐一下。這香是我重金聘請的一位調香大師專門為我夫人定製的。雖然味道不太好聞,但可以幫助她定氣凝神。”

藍桉看著空間密閉,光線昏暗的房子,忍不住蹙眉說道:“言老爺,你這屋子也太過封閉了吧。沒有新鮮的空氣流通進來,整日裡還焚這麼重的香,對言夫人的身體不太好吧。”

言默見藍桉這樣說,頗為無奈的說道:“我也知道整日這樣不好,但我的襄娘見不得陽光啊。”

現在輪到藍桉懵了:“嗯?怎麼就見不得陽光?”

言默看向床榻,滿臉愧疚:“我也是在是沒有辦法啊,一年前我的襄娘無故患病。除了每日吃些稀食維持身體,其餘時間都在昏睡。有一日,我本是想帶她曬曬太陽。誰知她身上肌膚只要一見陽光,便開始冒煙,像是要著了一樣。自那之後,我便吩咐下人們將這間屋子關緊。”

說著說著言默不自覺的淚流滿面,聲音止不住的哽咽:“我就想不明白,我和襄娘一直本本分分做人,為何會發生這種事情。我尋遍名醫啊,竟連她的病因都找不出來。若不是她還有呼吸,我真就以為她已經離我而去了啊。”

復崢走到言默的身側嘆了一口氣,說道:“言老爺,您不必如此傷心。如今我們不就來了嘛,定會盡力救治您夫人的。”

此時言默就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一樣,黯淡的神色立馬亮了起來:“好,有你們這句話,我就放心了。”

梓念給言默投去一個放心的眼神後,就去為言夫人搭脈去了。

言旭招呼著幾位丫環,將東西擺在了桌子上,對著言老爺說道:“老爺,茶水已經弄好了。”

言默衝著他擺了擺手,示意他們下去。

就在這時梓念出來了,言默立馬迎了上去,緊張的問道:“梓念姑娘,怎樣?可探出什麼?”

梓念眉頭緊鎖,語氣沉重的說道:“言夫人雖現在暫無大礙,但脈象極弱,身體虧空很嚴重,需要好好調養。至於夫人昏迷的原因,乃是離魂症所致。”

言默有些失神:“離魂症?!我從未聽過還有此病症啊!既查到了病因,您可有破解之法?”

梓念:“言老爺,我們本就是修仙之人,我又略懂醫術。既應成了你,就一定會好好處理的。但你能給我們講一講當初到底發生了什麼嗎?”

藍桉待在這裡實在不舒服,往彥瑾身邊靠了靠,小聲道:“你往那邊讓讓,我出去透透氣。”

彥瑾看了眼藍桉,乖乖往旁邊挪了挪。

誰料藍桉剛走出門,就看見在窗戶處定定站著的言旭,便悄悄的繞到他身後:“言管家!聽牆角呢?”

言旭被嚇了一跳,見被發現後,臉上閃過一抹尷尬。眼神看了眼窗戶,害怕被裡邊的人聽見,指了指不遠處的涼亭,小聲說道:“藍姑娘,咱們去那邊說。”

藍桉欣然答應,走到涼亭後,抱著雙臂靠著柱子,等著言管家的下文。

言旭有些侷促的搓了搓手,解釋道:“藍姑娘,我不是有意偷聽的,只是實在是對不住老爺,夫人吶。”

聽他這麼說,藍桉眉頭一挑,立馬就有了興致,問道:“為何這樣說?”

言旭身形一下就頹了,眼神中充滿了悔恨:“夫人這樣,與我也有著莫大的關係。我武行出身,平日裡除了管府上大小事情,還做著夫人的護衛。

當年中秋節那天,夫人為了讓那些無家可歸的乞兒吃上熱乎飯,便去到街上佈施。本來應該我跟著的,但那天我的夫人被殺害了。夫人知道後,便讓我回家了。

誰知正因這樣,才讓那歹徒有了可乘之機。夫人被那歹徒弄傷後,便成了如今這樣。

我一身武藝,既沒有護好相伴一生的人,又害的自已主子成了如今這幅模樣。”

藍桉抱著胳膊,饒有興致的問道:“你嘴上說著悔恨無比,但我看你並沒有很傷心嘛!你的生活並沒有因為這個變差,你的老爺依舊對你很好。”

不知怎的,此時藍桉覺得言旭好像要碎掉了。

但他卻沉默著,自嘲的笑道:“老爺仁善,並未責怪我,還幫我報仇。我如今這條命都是老爺的,照顧老爺已經是我能做的最後的事情了。”

藍桉低著頭不知道在想什麼,過了會兒走到言旭的身邊,意味深長的說道:“你對你的主子,真是忠心啊。”

剛要回去,就見彥瑾他們出來了。

藍桉:“商議好了?”

梓念:“嗯,剛才我已經為言夫人穩固了真氣。待明日辰時,我和師兄他們便會擺陣招魂,將夫人的魂魄召回來。”

藍桉點了點頭:“好,那我們回客棧吧。”

說著抬步就要走,卻被彥瑾拉住,藍桉扭頭一臉疑惑的看著彥瑾。

後者輕咳一聲,解釋道:“今夜我們住在言府,言老爺說的。”

藍桉看著彥瑾甜甜的笑了一下,手上卻使勁將自已的衣服從彥瑾的手裡拉了出來:“可以,住在言府裡怎麼都比客棧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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