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文嬌滿眼的嘲諷,嘴角更是揚起意味深長的笑容。

被這樣的眼神盯著,讓慕晟極其的不自在,就好似自己被看穿一般,無所遁形。

“看來這位公子還是一如既往的伶牙俐齒!”慕晟冷笑,“可這裡不是呈口舌之快的地方,本王奉勸你,管住嘴!”

季文嬌眼中的嘲諷之色更濃了,“管住嘴?那我奉勸王爺管住腿!”

“這裡是南國的國土,不是大齊的。南國人的事,還輪不到你這個大齊王爺來管!”

字字鏗鏘!

慕晟的臉色變得極為難堪,他怎麼也沒有想到季文嬌會拿他的身份來攻訐他,偏偏他還對此毫無辦法。

那些圍觀的雖是平頭百姓,但對自己所生活的國家卻愛得深沉。

“就是,這裡是南國,就算讓人論公道,也輪不到你這個大齊的王爺。”

“大齊的人來管我們南國人的事,真當我南國無人了嗎?”

“真不知道一個大齊的王爺在我們南國表現什麼優越感,真當這裡是大齊了不成?”

“……”

這一聲聲,一句句,猶如那帶刺的刀,不偏不倚地插進慕晟的心窩。

慕晟眼神凌厲地盯著季文嬌,恨不能將其剝皮飲血。

“這位公子,真是好樣的!”慕晟

怒極反笑,“讓本王好生佩服!幾句話就將本王推上風口浪尖,架在火上烤,本王記住你了!”

季文嬌嗤之以鼻,“記掛在下的人很多,不差王爺這一個!”

“哼!”慕晟冷哼出聲,沉這臉揚長而去,“我們走!”

望著慕晟那灰溜溜離去的背影,季文嬌的眸子變得幽深起來。

慕晟,這只是個開始而已!

沒了慕晟的幫助,穆心儀自然是獨木難支。

“這位公子,你是鐵了心要跟我們丞相府為仇,是嗎?”

季文嬌瞥了一眼穆心儀,不由反問道,“難道不是穆小姐執意為難在下嗎?”

想著慕晟在季文嬌這裡都討不了好,穆心儀自問自己還沒慕晟厲害。

“別讓我再碰見你!”於是乎只能撂下狠話,帶著銀環氣呼呼地離開。

季文嬌滿不在乎地笑著說道,“彼此彼此!”

鬧事的主角都離開了,那些圍觀的吃瓜群眾沒了瓜吃,自然也慢慢地散開了。

此時,鋪子裡的向前卻是一臉愁容。

要是掌櫃的知道他一下得罪了這麼多大人物,他的飯碗肯定會丟掉。

一想到這些,他的眉頭便忍不住皺在一起,臉上的愁悶更是濃得化不開。

季文嬌見狀,笑意盈盈地走了過去,

伸手輕輕地拍了拍他的肩膀,道,“若是走投無路,可來東門的薛府找我!”

向前詫異地看向季文嬌,十分地不解。

“我覺得你人不錯,到時候你來薛府,就說找季文喬就行!”

言罷,季文嬌也不再逗留,快步離開了首飾鋪子。

只是她不知道的是,她這邊剛一出去,身後便跟了一條尾巴。

彼時她正走街串巷,到處享受著美食。

大齊皇宮。

慕炎辰坐在主位上,一臉陰翳,目光犀利地從鄭長安的身上掃過。

“你說,你放走了她?”

“是的,陛下!”鄭長安跪在地上,腰背挺直,不卑不亢地迎視著慕炎辰的目光,如實回答道。

“你出發時,朕的旨意是什麼?”慕炎辰強忍著心中的怒火。

“無論如何帶回魅妃,其餘之人殺無赦!”

“你既知如此,為何抗旨?”

鄭長安與慕炎辰從小一起長大,知道現在解釋再多,他都不會相信。

“臣有罪,請陛下責罰!”

“責罰?你以為朕不敢嗎?”慕炎辰冷笑。

“臣沒有!”

“沒有?那你給朕一個解釋,為何放走魅妃?”

鄭長安望向暴怒的慕炎辰,不由抿了抿唇,“臣有罪,請陛下責罰!”

慕炎辰的怒火再

也壓制不住,一掌拍在龍椅上,發出劇烈的響聲。

旋即站起身,走到鄭長安的面前,居高臨下地俯視著他,“鄭長安,你告訴朕,你為何這樣做?”

“陛下,對不起……”鄭長安自知有愧,一臉歉然地低下了頭。

“對不起?你這話說得輕巧!”

“你置朕的旨意於何地,置朕與你之間的情誼於何地?朕以為你跟別人會不同,結果都一樣,到最後都會背叛朕!”

聽慕炎辰這樣說,鄭長安心中的愧疚更甚了,腦袋埋得更低了。

“陛下,臣沒有背叛你,臣只是……”

“只是什麼?只是知道朕的心意,卻偏偏要在朕的心窩子上捅刀子。”

“臣真的不是故意的,微臣只是看魅妃可憐,不願她禁錮在這深宮之中遭受折磨……”

大怒之後,慕炎辰的情緒總算平靜下來,定定地望著鄭長安,“長安吶,別人不知朕的心,你焉能不知?”

“魅妃對我多重要,你不是不知?”

說著,慕炎辰不由長嘆一口氣,“罷了,多說無益!”

“朕不罰你,你走吧!”

“陛下……”

“怎麼?”慕炎辰邪睨鄭長安一眼,挑眉道,“你很想受罰?”

“若是陛下還願意相信微臣,微臣願

意將功補過,將魅妃追回來。”鄭長安望著慕炎辰,一臉堅定地說道。

慕炎辰俯身將鄭長安給扶了起來,“長安,你且起來”

“你知道的,在這朝堂內外,盯著朕這個位置的人很多,能讓朕信任的人也不多,你算一個。”

“魅妃的事,拜託你了!”

慕炎辰越是這樣,鄭長安這心裡就越是不是滋味。

“陛下你別說了,都是臣的錯,要不是臣……”

慕炎辰擺擺手,“之前的事就此揭過,希望你別再辜負朕的信任!”

“臣以鄭家的祖先起誓,若再放走魅妃,微臣定當死無葬身之地!”

“朕有些乏了,下去吧!”

“臣遵旨!”

季文嬌感受了一番南國的路邊攤,味道相對於大齊的口味,普遍要重口味些。

正當她欲打道回府之時,前面卻傳來女人的啼哭聲。

出於好奇,季文嬌便尋著聲音找了過去。走過去便見一衣衫襤褸,身材瘦弱的女子跪在地上,面前擺了一張紙,紙上寫著“賣身葬父”。

看到上面的內容,季文嬌不禁來了興趣。

本以為這隻有在話本里才有的橋段,不曾現實中給遇上了。

她不是個濫施好心的人,所以她只是存著湊熱鬧的心,在一旁駐足觀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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