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翊桉三人坐在桌邊,各自嗑著瓜子,誰也不開口說話,這時白辭看見自家公子出現在樓道處,連忙揮手示意“公子,這裡。”

白墨塵看向三人,隨後把目光投向時翊桉,又想起昨夜發生的事,就滿臉笑容的走到他身邊坐下“還沒吃飯呢?”

阿七磕著瓜子說“主人說要等你醒來一起吃。”

白墨塵看向時翊桉笑得眉眼彎彎,時翊桉也說“先吃飯吧。”

幾人有說有笑的吃飯,飯後他們一行人走在街道上,路過太行山派時,他們看見一個弟子出來走到拐角處就把門派的服裝脫掉。

穿上青色束腰長袍,眼神警惕的望向四周,隨後他拿著換下來的衣服就離開了。

時翊桉和白墨塵對視,都覺得對方可疑,便跟上去看看。

臨走時叫阿七和白辭留在此地。

時翊桉和白墨塵一路尾隨此人到天極城內。

此時已是黃昏時分。

看見他快速拐進一個巷口,二人對視小心翼翼進入其中。

不料剛進去沒幾秒,迎面而來的就是一把粉塵,二人同時轉身捂住口鼻。

待粉塵散盡,眼前就出現6個黑衣人,加上他們跟蹤的一共有7個。

這是那人冰冷的開口“不知二位跟蹤在下意欲何為?”

時翊桉倒是有些震驚於對方的警惕性,他可是一個專業的殺手,居然被發現了。

倒是有些想知道對方如何發現的。

白墨塵故作蹙眉看向那人,反問道“跟蹤?這位公子實屬想多了,我們兄弟二人見你行色匆匆,以為你遭小人追殺,這才跟在你身後好保護你啊。”

“哼,如此說來,我還得對二位感恩戴德不成?”

白墨塵雙手作揖“哎,不敢當不敢當啊。”

“少廢話,給我殺了他們。”那人不再和白墨塵費口舌,直接下命令。

他說完留下6人,自已運輕功離開了此地。

白墨塵見目標已經離開,也就不再嬉皮笑臉,他的眼神實在冰冷的,像一潭死水,掀不起一點波瀾,看向對面幾人就像看死人一般。

時翊桉眼睛裡的冷似一把刀,直直盯著他們。

在這巷子裡,劍拔弩張,氣氛緊張。

對面的6個黑衣人率先拔劍相向,他們的速度都極快,地上的灰塵都隨之飛揚。

白墨塵先時翊桉上去與6人纏鬥起來,只見6人同時握劍刺向,白墨塵立馬飛身腳尖輕踩在他們的劍端。

隨後他重重往下一壓,腳下的劍都緊緊貼在地面上,發出清脆的聲音。

黑衣人紛紛轉身拔出自已的劍,這時時翊桉也抽出腰間的軟劍,加入戰鬥。

於是場面就是時翊桉和白墨塵背對著對戰6人。

你來我往的一招一式看的人眼花繚亂,有兩人持劍揮向時翊桉的右邊,此時左邊也有人襲來。

時翊桉身形如燕,在空中反轉,隨後快速揮劍向三人腹部襲去。

他們被逼得紛紛後退一步,看向時翊桉的眼神更加危險。

這邊白墨塵也把那3人逐個擊退。

時翊桉不斷用劍快速刺向對方的肩膀,手臂,大腿處,每刺中一處劍上的血就越多。

逼得幾人節節敗退,只能用劍防守。

他們二人明明可以快速解決掉對方,卻還是像貓鼠遊戲一樣逗著玩。

白墨塵被三人揮劍向脖子處,只見他快速往後彎腰,右腿抬高用力踢向前方那人的手腕,讓他的劍掉在地上。

隨後他又快速原地轉身一掌擊退其中一人,此時第三人的劍已經已經離他手臂非常近。白墨塵用劍抵擋,往上挑開對方的劍,手腕靈活帶動劍刺中對方的手臂。

這時時翊桉對著白墨塵說“別玩了,解決掉他們。”

他話音剛落,就快速轉動手腕,劍身就像花一樣散開,劍鋒每到一人處,那人的脖子就出現一道口子,一劍封喉。

三人全部倒地,時翊桉蹲下身用他們都衣服擦乾淨劍上的血。

白墨塵也把人解決掉。

有些嫌棄道“這些人武功不行啊,這麼菜,怎麼當上殺手的?”

時翊桉起身看向他“別說了,先去那紫雲鋒探探。”

白墨塵把手搭在他肩膀上“翊桉,要真是紫雲鋒做的,你說我們是直接殺了,還是,,”

“自然是告訴莫懷鋒幾人,我看這幾個門派,也就靈劍派比較靠譜。”

“行了,趕緊走吧。”

白墨塵一把拉住他的手腕“翊桉,你看著天色也快要黑了,左右我們都是要去那紫雲鋒的,不如休息一晚明日一早就去,如何?”

時翊桉沉著臉思慮片刻,看向他“也好。”

他說著就抽起手,把軟劍收回腰間“那我們便去找一家客棧。”

待他們身影消失在巷口時,又有5人出現,他們是之前與慕思還有時予安見過面的那幾人。

他們握劍看著地上的6具屍體,暗看向他們道“先把這屍體處理了。”

“暗,主人他要是捲入江湖風波,那他的身份,,,”月在一旁開口道。

影面上沉思片刻道“主人已經不在了,況且那件事發生時,少主已經在琉璃島生活,我們也被送走在少主身邊保護他。”

暗也開口“沒錯,而且世人根本不知主上還有一個兒子。”

“別說少主就算是一頭華髮那也沒什麼稀奇的,用什麼藉口糊弄也就過去了。更何況他現在與常人無異,只是瞳孔不一樣,只要別人不仔細觀察就不會發現。”

“那要是發現了呢?”

“發現又怎麼了?再說那些古籍早就讓主上命人毀掉,現在的江湖誰會知道?”

風在一旁搬屍體,看向幾人“你們能不能來搭把手?”

“話說怎麼處理這些屍體?”

“拖去荒郊野外吧,這樣不會打亂主人的計劃。”

現在各門各派都是一團糟,那些死了的弟子已經成為蠱蟲的宿體,在身體裡繁殖蟲卵。

而那些輕傷,重傷之人也已經被蠱蟲控制,變成力大無窮的怪物。

為保證這些怪物出去戕害他人,只能用鐵籠將其關押。

紫雲鋒

北千寒坐在高處,右手托腮看向堂下跪地之人“你說,義父想要見我?”

“是,還請公子即刻動身隨屬下一同前往太行山派。”

北千寒慢悠悠的起身,緩緩來到此人的面前,蹲下與他平視,面上笑意加深反問“那我若是不去呢?”

他說著又低頭用手把玩著手腕上的蛇。

那人似是沒想到他會這樣反問,隨即猛地抬頭看向他“公子,主人說讓你回去和他商量接下來的事,還請公子莫要讓屬下為難。”

北千寒見他這樣說,抬眸望著他暢談笑道“嘖,看你,既然是義父都親口說了,我哪有不去的道理。”

北千寒起身收起笑意,冷冷道“走吧。”

那人還跪在地上“公子。”

北千寒轉身疑惑“還有何事?”

“剛剛屬下遭人跟蹤,不過屬下已經命人解決了對方。”

北千寒緩緩靠近他,雙眼微眯帶著危險的語氣質問“你說,你被跟蹤了?那你留下的人將對方解決掉了嗎?”

“這,,,屬下著急給公子報信,不知道結果。”

北千寒聞言面部瞬間扭曲,直接大罵道“蠢貨。”

他說著大手一揮,快速掐著對方的喉嚨,將人提起來,臉上全然是陰惻惻的笑容,眼神中帶著暴虐的狠戾,如嗜血的野獸。

他慢慢加大力度,點頭滿意的看著他憋的滿臉通紅,脖子額頭青筋暴起。

北千寒嘴角勾出一個詭異的笑容,看得讓人汗毛倒立,接著咔嚓一聲,那人的頭就自然垂落。

北千寒嫌棄的將他丟在地上“來人,把這噁心的玩意兒處理乾淨。”

他如深淵一般都眼睛望向前方,容雲舟很快你就會嚐到那種百口莫辯的滋味了,我很是期待啊。

說著就邁著緩慢步伐,一步步走上前。

白墨塵二人來到一家名為玲瓏客棧的店內。

時翊桉上前對著掌櫃開口“掌櫃的,我們定一間廂房。”

“好嘞,兩位爺。”

時翊桉看向白墨塵“你看什麼?付銀子啊?”

白墨塵神色有些古怪看向他,底氣不足道“翊桉,我的荷包丟了。”

時翊桉聞言“嘶~你怎麼不把自已丟了?”

“那現在怎麼辦?”

“要不,翊桉你先在這裡等等,我去那巷口找找。”

時翊桉嘆息搖頭,流露出一絲無奈“哎,算了,丟了便丟了。”

“我們在外面湊合一晚吧。”

他說完率先離開客棧,白墨塵也跟在他身後。

掌櫃一抬頭髮現他們二人已經不見蹤影氣的不行“這什麼人吶。”

時翊桉二人離開客棧來到一處樹林,他們坐在火堆旁,白墨塵把野兔架在火堆上烤。

他從衣袖拿出酒壺喝一口酒,看向時翊桉便遞給他“翊桉,喝酒嗎?”

時翊桉看向他反問“你幾時看見我喝酒了?”

“也是,不過翊桉,你為何不喝酒?酒能解千愁你不知道?”

時翊桉無語望向他“不喝就是不能喝,哪有那麼多理由。”

白墨塵被懟也開心,看向他注意到他身上的披風,有看看現在是夜晚,語氣擔憂“翊桉,你冷嗎?要是冷的話,我把外袍脫下來給你。”

他說著便動手脫衣服。

“哎~”

時翊桉連話都沒說完,白墨塵就把衣服脫下來了。

他走到時翊桉身後,把衣服披在他肩膀,時翊桉抬手按住他的手望向他“這兒有火,我不冷,你快穿上。”

白墨塵不肯威脅道“你要是不披上,我就再脫一件。”

他也不管時翊桉反應如何,直接上手解開腰間的腰帶。

時翊桉見他執意如此,伸手打斷他接下來的動作“好,我穿著它。”

他一邊說著一邊替他把腰帶繫好。

“好了,坐好。”

白墨塵看火堆上的烤兔已經差不多了,他遞給時翊桉一隻,自已也拿著一隻吃起來。

他垂眸看時翊桉認真的模樣,嘴角上揚,便挨著他坐下。

隨後又開始他的表演,湊近他耳邊嗓音輕柔彷彿徐徐微風“翊桉,你現在給我係腰帶,那何時我給你解腰帶啊?”

時翊桉也不閃躲了,直接湊近歪頭看著他的眼睛面帶笑意“那你想何時?”

這話一出,不僅是白墨塵愣神,連他自已臉色都有些不自然起來。

白墨塵一貫是調戲別人,不曾想被別人調戲一回也會害羞,此刻就這樣呆呆的看著他,耳尖倒是紅得滴血。

時翊桉先是低頭咬一口肉,隨後饒有興致的看著他,目光移至他通紅的耳朵處,用極其溫柔口吻又帶有幾分調侃意味道“原來我們風流的白公子,也有這樣的一面。”

他說完不再理會白墨塵,轉頭吃著手中的烤兔。

白墨塵倒是一邊吃,眼神一邊看著他。

許是他的眼神過於炙熱,讓人想忽視都忽視不了,時翊桉無奈對他說“別看了,你究竟吃不吃啊,”

“吃,怎麼不吃,我這不是覺得你比它更秀色可餐嗎?”

時翊桉懶得和他繼續鬥嘴,搖搖頭繼續吃東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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