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影衛,帶上門窗速速退避,越遠越好。"慕容淵一句吩咐,那原本還在屋內屋外搜尋的影衛瞬間閃沒了人,整個偌大的竹屋,只剩慕容淵與她。

時慕青看著慕容淵臉上那麼邪魅而偏執的笑,那目光和笑容讓她不由得心中一寒,話都說不利索了,忽然間,她不小心退到了床沿,一不小心跌坐上面,而慕容淵確是一手緊緊抓著她的手腕,一轉眼就已逼近在她面前咫尺之處,居高臨下地看著她。

"青兒······看來本宮的青兒,有些迫不及待了······"慕容淵嘴角的笑意更濃了,只不過這笑與平時不同,帶著些毀滅的意味。那黑眸中赤裸裸的熾熱,讓慕青害怕地接著往後爬去。

"慕容淵,你聽我說解釋,那不是我,只是和我長得像······嗚······放······放開······嗚······"時慕青嚇得邊怕邊顫抖著解釋,眼前這個男人怕是被妒火衝昏頭了吧,這表情如此令人害怕。奈何她沒跑多遠,那隻握著她手腕的手,與另一隻抓上她腳腕的手一起發力,將她拉回他面前。慕容淵在下一刻,封住她的嘴堵住了她想要解釋的話。

他就像是在宣洩自己的怒氣與不滿般,在她嘴中攻城掠地,尤未解恨,還狠狠啃了她一口,直到鐵鏽味滲滿唇,她吃痛的嚶嚀,他才心滿意足溫柔起來。

這個慕容淵,屬狗的嗎?還咬人!混賬東西!這男人果然沒一個好東西。尤其慕容淵,大大的混賬東西!

慕容淵離開她的唇,看到她唇上沁血的傷口,忽然揚唇笑了,"晴兒,你雙唇染上血,好似抹了上好的唇脂,紅唇似火,真美,本宮喜歡。"

說完,又對著那兩片梅花瓣,狠狠地封了下去,在暴怒宣示為雲雨之前,只聽他一字一句字字狠決地警告她,"青兒,此生此世,你只能是我的妻!否則,本宮不知道自己會對你或者你的家人或者你在乎的人做出些什麼出格的事情!"

時慕青呆呆的看著眼前的慕容淵,他這是變了個人嗎?印象中的慕容淵,從沒見過他是這般偏執而痴狂的人,可是這一次,她被他眼中熾熱的偏執嚇到了。

慕容淵這是拿她的家人她在乎的人威脅她?他眼中一閃而過的狠決與寒意,著實是嚇到慕青了。難道一直以來他的彬彬有禮都是假裝的嗎?

慕青忽然覺得自己好像不認識眼前人一般。

似乎察覺到身下人的分心,慕容淵堵住了她所有的抵抗,一手解下腰帶,將她的雙手綁起來,扯下帷幔固定住她,算是對她分心的懲罰。

直到她哽咽抽泣,直到那滔天的怒火幻化成彼此間綿綿的情意,雲雨翻覆著終是澆滅了怒火,直到塵埃落定。

······

"慕容淵你給本姑娘從身上起來!然後把這腰帶給我從手上解開!"慕容淵抱著她,輕柔地在她臉上留下一吻。

"叫夫君,我馬上給你解開。"慕容淵看著她那一臉憤怒奶兇奶兇的樣子,不知道為何就想逗逗眼前的女孩子。

"你做夢呢!剛剛這麼欺負我!我不!"時慕青薄唇輕抿,偏過頭,不去看他。

"小野貓還有脾氣了,"慕容淵笑著道,他此刻嘴角微揚,臉上掛著一抹痞痞的笑,還不忘調侃,"今天要是不叫夫君,我還就不解開了,剛剛不是又哭又叫又求饒的,此刻反倒硬氣了。你乖一點叫一聲,為夫就放開你。"

時慕青聞言瞥過頭,不去看他。對方一陣沉默,一陣灼熱的目光看向她,最後是他附上她的唇,再一次吞沒她所有不滿。

"最後給你一次機會,叫不叫夫君?若是不叫,等會兒就不是親一下這麼簡單的懲罰了。"慕容淵看著眼前氣鼓鼓的小姑娘,開始倒計時,"三、二······"

"夫君。"時慕青看著慕容淵愈發灼熱的眼神,一股不安油然而生,好漢不吃眼前虧,識時務者為俊傑,先叫就叫,先把自己雙手解脫出來,再和他算賬。

這是時慕青第一次叫他夫君。

聽到這兩個字慕容淵嘴角輕揚。

"真乖。"他滿意地摸摸她的頭,笑得眼神溫柔似水。

"你快幫我我解開!"時慕青看他半天也沒有給她解開,只是看著她傻笑,似在回味。

慕容淵看著眼前的佳人,嘴角扶起一抹壞笑,讓慕青不由自主地擔憂起來得起來,果然,片刻後他笑著在她耳邊低喃,"本宮的妻子真乖,可惜,這一聲夫君叫的太遲了,該罰。"

"你不是說叫夫君就解開的嗎?"時慕青憤憤地注視著眼前放大的人,下一刻,卻再也講不出了,因為所有的不滿與羞澀,都被埋藏在他那所謂的懲罰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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