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慕青身材很好,該細的地方,楊柳腰不盈一握,一雙大長腿細長美麗,有句俗話,超模的身材,腰以下都是腿,大概說的就是她。

然而,即便是這般瘦削與嬌柔,她該豐腴的地方,也並未不豐腴,比如,水蜜桃一般的型號也是有的,不是乾乾癟癟的兩小隻。比如,那翹挺的身線,也是極美的。

慕容淵欣賞著她那如出水芙蓉般剛出浴般的模樣,墨色髮絲溼透貼著鬢髮,身材妖豔似火,想起昨夜她也是這邊如玉的模樣迷人的身姿,眼裡忽然間多了幾絲深深淺淺令人看不清的眸光明暗。

"殿下把溼外衣褪了,架在這影衛堆好的木架上烤乾吧。中衣把上半身褪了,背朝著青兒,青兒給殿下上藥。"時慕青拿著藥,準備替他上藥包紮。

慕容淵聞言,聽話地將身上的外衣褪去,放架上烤火,脫下中衣上半身,系在腰間,露出受傷的背部。

慕容淵常年習武,武藝高強,身材健碩。他膚色白皙,外看顯瘦,內裡卻是紮紮實實的八塊腹肌,一身腱子肉。

此刻他的背部佈滿了傷痕,皮開肉綻的,深深淺淺的口子,慕青看著那些傷口,心下難過。這些每一道疤痕,似乎都是一個故事,當她的手觸碰到他右肩那個蝴蝶狀的劍痕傷疤時,手忽然一頓。

這個疤痕,慕青肩上一樣的位置也有一個。

那是她們同生共死的見證。

一路以來,她們都在一起。

時慕青用手指輕輕將藥粉倒在慕容淵的背上傷口處,撒藥的痛感使得面前的人忍不住輕哼一聲,但很快就忍住不發出任何聲音,直到慕青給他上完藥,包紮好傷口。

"可還疼?殿下"慕青站在他面前。此刻她杏目如星辰,黛眉輕低,滿臉關懷地看著眼前自己的未婚夫,自己的男人。

慕容淵看著近在咫尺的女人,他們近到他可以嗅到她身上的那股淡淡的花香,他一直不明白為什麼她身上會有一種恬淡的,類似某種花香般好聞的味道,但是他很喜歡。

慕容淵很喜歡鼻尖可以縈繞她身上的體香,那香味聞著令他安心。

慕容淵看著站在她身前的女子,一把環住腰,借力讓她跨坐在自己身上。

一手禁錮著她的腰,一手解著她外衣上的盤扣。

"殿下,不要,此處隔音不好,殿下身上有傷,不宜······"時慕青被他突然的動作嚇了一跳,想要起身,找各種理由拒絕。

"你誤會了,外衣溼透,烤曬幹,不會生病。"慕容淵一見她羞到變成紅蘋果的臉,很快懂得她想歪了。

他輕嘆了口氣,解釋道。

或許若不是此地不宜過多久留,他怕也是不想放過她。畢竟,烘衣服的時候,也得等著烤火。吃不到大餐,那就嚐點開胃小菜。

時慕青聽他解釋,臉更紅了,在心裡直罵自己,一天天的想什麼,腦子裡裝的啥,這都能誤會他的意思。

可是慢慢的,時慕青就覺得不對了,因為那個抱著她的人,很快用嘴封住她的唇瓣。

那蛇般遊蕩的啃噬,將她吻的迷迷糊糊的。

"殿下······這隔音······不······不好······"時慕青只能在吻的間隙中,他給她留的喘息片刻中斷斷續續地勸解他。

"本宮在,無人敢聽。即便聽到,也會當作沒聽到。"慕容淵聞言,俊臉輕揚一抹壞笑,直接堵死了她想要退縮的念頭。

什麼叫本宮在,聽也當做沒聽到?難道影衛們嘴上不說,內心不曉得嗎?

時慕青憤憤地想要從她腿上站起來,卻被他一手環住腰按住。

"中衣和外衣皆未乾,再烤烤火。"慕容淵不再吻她,只是單純的抱著她坐著。

火光閃耀,給兩個溼透的人一點溫暖。

"青兒,回大齊後,本宮想向父皇提親,儘早將我倆婚事定下。這些日子,發生的事情太多了,本宮,只想你儘快嫁與我,不然不知為何,得知你可能是南國神女身份時,本宮的心,莫名的有些慌亂。"慕容淵看著懷中的少女,神色擔憂,他好怕有一天,以他的力量保護不了眼前的人。

慕青並不知慕容淵的擔憂,只是以為他單純地想娶自己說的甜言蜜語,兩頰緋紅,目光含情,用少女那軟糯甜美的聲音道,"殿下,一切都聽殿下的。殿下放心,慕青,已經是殿下的人了,"說到這,少女面色紅潤,含情脈脈的眼神還瞥了一眼眼前的人,然後用一種輕不可聞的聲音說,"殿下放心,慕青,必然嫁與殿下,絕不反悔!"

慕容淵聞言抓住了青兒的手,一雙星眸黑亮,他的嗓音沙啞,誘惑著她道,"青兒,那你發誓,此生此世,常伴慕容淵身側,直至白頭偕老,生亦共寢,死亦同葬,絕不背叛誓言。若有違誓,甘受慕容淵任何懲罰!"

時慕青聽聞,呆呆地看著他,嘟著嘴問,"為什麼是我給你罰,我要向你發誓呢?為什麼不是你對我發誓?"

"怎麼了?本宮的青兒不願意發誓,莫不是此刻便已盤算著,要逃離或者本宮了嗎?"慕容淵聞言,面色一寒,就像千年玄冰般,深沉的面色和眸光中凜冽的寒意,讓她有些慌亂與害怕。

慕容淵的手臂加重了環她的力道,一雙黑眸眼神凌厲地瞪著她等著她的回答,她看著那目光忽然有一些怯弱,這個三皇子,她有點不敢得罪,此刻他那眼神,已經就差寫"我生氣著呢!"五個字再臉上了,她可不願意再激怒他,萬一哪句話又得罪他了。

還是順著他吧,不就發個誓嘛,畢竟也不是很重的誓言,再說,即便日後她違背誓言她背叛逃離他了,那也早就躲得遠遠的變成南湘竹了,肯定也是經過完全的思慮考量再桃之夭夭的。她這麼聰明一個人,真想逃走,還能給他抓住不成?所以,該發誓還得發,畢竟三殿下高興了,以後自己在世子府的日子才能安穩。

於是她乖巧地順著殿下的意思發了一遍誓言,果然慕容淵的面色瞬間陰雲轉晴,心情大好。

"既發了誓,證明青兒確實愛本宮,本宮甚是歡喜!"慕容淵抱著她,笑著說道。

只是那時候的時慕青,又怎麼會想到年少時的一個玩笑誓言,多年以後,在慕容淵將逃離的她抓回宮殿之後,做得第一件事,就是打了一個玄鐵拷鐐和玄鐵鏈,將她鎖在大殿,這還不解氣,還拿白綾將她禁錮。

他抓她回宮的那一日,親自將她禁錮。

"時慕青,你有心嗎?你愛過我嗎?"那日慕容淵就是在她身上眼神偏執,面色凌厲,雙目如炬,還不忘一直逼問她,不忘一直逼著她說永不離開他。

他總是要狠狠折磨才解氣,直到她痛哭哽咽。

最後結束前一刻,他狠決地目光瞪著她,帶些苦楚與落寞傷感,語氣決絕地告訴她,"不回答也不說是嗎?好,時慕青,你以前發過誓,此生此世,常伴寡人身側,直至白頭偕老,生亦共寢,死亦同葬,絕不背叛誓言。若有違誓,甘受寡人任何懲罰!"

他狠決的目光倔強地盯著她,不肯退讓半步,最後用一種近乎瘋魔的偏執的聲音告訴她,"既然敢逃,背叛寡人,那寡人就將青兒,一輩子鎖在這殿中吧。"

慕容淵忽然邪魅地笑著告訴她,"這白綢,是用天蠶絲兌著銀線織成,刀槍不入,韌性極佳。還有這玄鐵鏈,寡人尋遍世間最厲害的工匠,製作了整整半年才為青兒量身定製的,刀槍不入,就連這鎖也是額外定製的,只有一枚鑰匙可以開,這鑰匙在寡人這。寡人放在了一個只有寡人知道的地方。"

說完,慕容淵幾近瘋魔狀的大聲笑了,時慕青看著眼前偏執的人,忽然不知這是否還是自己之前愛慕的人?

慕容淵心滿意足時,最後在她耳畔呢喃,"青兒,你不願意也沒關係,寡人幫你,履行誓言。此生此世,你都逃不出寡人的手中了······"

······

那年少時為什麼會發那樣的誓言呢?

慕青也問這樣的問題,可是當時剛剛發完誓言的她,確實突然被迫在某人的行動中,明白了什麼是"還早,再待會兒。"

慕容淵的手一直特別漂亮,白皙,骨節修長,只是常年習武的緣故,掌心與十指內側有薄繭。

他的手指修長,靈活。

這是溶洞,四周昏暗,只有柴火燃燒發出的火光。

慕青被慕容淵抱著面對著他而坐。

她此刻面色羞紅,嘴唇與腰被眼前人牢牢拿捏住,想逃,已經來不及逃出禁錮了。

"殿下······"她無力地軟在他的懷中。

一切塵埃落定的時候。

"青兒,該你幫本宮了。"

······

此刻衣物也已烘乾。兩人各自整理彼此衣物,心照不宣地都未開口。慕容淵默默取了火把,輕拉著時慕青的手,往內室走去。

會會這南國機關冢。

慕容淵異常堅定地牽著她的手前行。

言情小說相關閱讀More+

穿越異世界,我竟成了魔族餘孽

藍朋友

雲之羽:愛情這件小事

彩虹長老

太太心冷,商總追妻火葬場

愛吃茄子炒雞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