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慕青懷裡用布包著衣物和慕容淵走出帳篷的時候,水月族正在篝火旁邊載歌載舞。水月族不論男女,都是唱歌跳舞的高手,她們吟唱著聽不懂的族語,手牽手圍成一個大圈,跟著哼唱的節奏,時而手舞足蹈,時而拉在一起旋轉,好不熱鬧。

慕容淵並未帶她去添這個熱鬧,他帶她往反方向走去,行至後山僻靜無人處,許是覺得以她走路的速度太慢,於是一把抱起她,施展輕功帶她去溫泉。

突然的失重感,嚇得時慕青牢牢抱緊慕容淵的脖頸,就怕他一個抱不穩自己掉下去了。心裡還不忘吐槽,這個慕容淵,就是欺負她不會武,每次飛來飛去的,她總覺得自己要掉下來,一飛飛這麼高,她又不是鳥,能走不好嗎?非得飛······

她瞪著一雙大大的眼睛看著慕容淵,裡面寫滿了無助與依賴,還有對慕容淵無聲的指責。卻不想慕容淵把這樣綿綿的指責當作綿綿的情意,內心十分受用。

"到了,此處是一眼溫泉,影衛打探時見過,夜深寒涼,也不易凍著。"慕容復將環著她腰的手放下,拿起一包粉末,繞著那一小池冒著熱氣的溫泉旁邊撒了一圈,輕聲叮囑,隨後便背立她而站,"如今夜色不是很晚,月明如水,倒也明亮,你快些洗浴,我在那邊替你守候。你有夜盲症,實在太晚便不可視物,抓緊時間。"

"好。"時慕青一邊看著他寬厚的背影,一邊悄悄寬衣解釦。月光如水,她褪去身上窄窄的黑色長袍與貼身衣物,露出包紮好的繃帶的肩膀與白皙的酮體,赤足赤身走入氤氳著霧氣的溫泉中,直到水溫莫過自己的豐滿,不浸沒包紮的地方,才開始細細洗浴起來。

黑髮如瀑,膚白似雪,嬌俏玲瓏的臉龐,因為溫泉而有些通紅。她用纖纖玉手輕輕舀起一手掌水,倒至脖頸擦洗。

慕容淵雖然背對著時慕青,但他可以聽見身後慕青解衣的唏唆聲,聽見身後那滴滴嗒嗒如大珠小珠落玉盤的水珠落泉面的聲音。雖不可視,腦海確實不由自主地浮現慕青那張嬌小、雪白的臉,如今她還未及笄,並未全然長開,但那雙充滿靈氣的眼眸已然非常靈動美麗。

慕容淵聽著這疏疏而落的水聲,想起他第一次見她時,她褪去羅襪,撩起裙襬紮在小腿處,那一雙光潔的細腿白的如玉一般雕琢,那一雙玉足小巧玲瓏,圓圓白白的腳趾霎時可愛。

那時候他就覺得,如果把她娶回家,必然是件妙事。

慕容淵從前對這等隱晦男女之事從來沒有什麼念想,別的世家貴族的少爺公子、皇宮貴胄的皇子王爺,誰人不是早早就封了侍寢丫鬟,或是早已娶了好幾房的側室。他一向清心寡慾,所以府中既無妻妾也無侍寢丫鬟。可是而今,面對慕青,若說他沒有動什麼非分之想的念頭,那是不現實的。

他一向以君子自居,不喜強人所難,他在等她長大,等她願意的那一日。他年少時特別喜愛養殿中的一株牡丹,無論是澆水施肥鬆土,都是他親力親為,他每日都盼著精心養護的花兒盛開,正如此刻,他想默默守護著她這朵花一般。

"啊!"忽然身後傳來少女的驚呼聲,那聲音如一雙手緊緊抓住了他的心,讓慕容淵不由地擔憂起來,是不是她發生什麼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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