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被秦之崇側放在馬背上,她的側臉擦著秦之崇的喉嚨,腰被他圈在懷中。秦之崇低頭深吸了一口 她發上的桂花清香,帶著嘲諷的笑意,“既然不想呆在魔域,那就跟本王走一趟無妄之海。”

秦之崇看著她完美皎潔的側臉,一手擒住她的下巴,強迫她抬起頭,一個鋪天蓋地的口勿強硬地塞入她的唇中。帶著不可忽視的他的氣息,瘋狂地席捲她的一切。直到她氣喘吁吁,不能呼吸,他才放開他。

他一手抓出那條司晨化作的小金龍,扔給韶華,放入一個玄冰棺中,施了禁法結界,讓韶華帶離。

司九眼見哥哥離開,激動地想要掙開禁錮她的手。可是那雙手如鐵鏈般,牢牢將她鎖在馬上,不僅如此,還順手摟住她兩團柔軟,他輕輕貼著她的耳,姿勢無比親暱,又無比殘忍地威脅她,“如果你聽話,本宮或許可以發發慈悲,讓韶華救治下奄奄一息的他。如果你不聽話,你懷著本宮的骨肉,本宮自是不想欺負你,可他,本宮該怎麼欺負他好呢?把他身上的龍肉一片片片下來下酒?還是挑了龍筋給你做個琴絃?還是剔了龍骨給你做根骨笛?”

秦之崇每一句話都冷如寒劍,劍劍捅向他的心,刺的她心疼欲裂。

司九哭著哀求,向這座冷煞殺神哀求,“不要······求你······不要······求你······不要······”

秦之崇聞言,嘴角揚起一抹輕蔑和嘲諷,“犯了錯就要受罰,求人就要有求人的態度······”

他伸手將她的下巴拎起來,面對著自己,這樣更好地欣賞她如落雪的梨花般,滿臉淚痕可憐兮兮,我見猶憐的模樣。秦之崇想起上次她這般哭泣,是什麼時候?

是那次在糕點裡下藥,被他當做藥引解藥的時候,她也是這邊哭得梨花帶雨,一邊哭著說不是自己,一邊被迫在自己身下曲意成歡。或許那時他也知道,這種藥對於一個剛入魔域的小妖來說,不可能拿到。他知道不是她,可是他需要一個由頭,拿她做解藥的由頭。因為他發現,自己想拿她解這禁藥的藥毒和藥效。

更重要的是,他想尋個由頭將她留在魔域。也不知是從何而起,可能是從她出現的那個晚上,她從斗篷中探出頭,一雙明亮澄澈如夜空中最璀璨的星辰的雙眸,竊竊地探出斗篷與他對視。他的手中握住的,是她那雙潔白無瑕好似美玉的柔荑。

那一瞬間,秦之崇覺得自己的心被這隻握在手中的柔軟,還有她那如受驚小鹿般驚慌失措,乾淨純真的眼眸給鎖住了。魔域魔女多妖嬈嫵媚,就像暗夜中綻放的灼灼玫瑰,勾人放蕩。而她,乾淨的就像水中的一朵白蓮,就像清澈的清泉,就像澄澈碧藍的天空。是如此的乾淨,如此的吸引他。

後來她救了他,朝夕相處,他雖然只有貓身,但她對他無微不至,療傷,餵食,照顧,甚至給他洗澡。

他知道她在乎他的哥哥,那是剪不斷的血緣。所以他下套讓她發血咒留在他的身邊,帶她去看幽冥海以外的美景,他真的想她留下來陪著他,度過往後剩餘的魔生。

於是在那個契機出現時,他只想讓她解藥效,雖然魔域中只要他想,會有許多的魔女願意做這樣的事上位,可他偏偏只想摘下她這朵乾淨的白蓮,他想要那雙澄澈的眼神中,有他的身影停留,哪怕是被迫的,哪怕是帶著恨意的,都好,起碼,不是無關緊要。起碼,她心裡眼裡總算有了他的一席之地。

“你打算用什麼誠意求我?”秦之崇從思緒中逃出,捏著她的下巴帶著自嘲和戲謔地問。

“你想要什麼,我都答應你······只要你放過他······放過他······”司九痛哭著哀求,她不能眼睜睜看著秦之崇傷害司晨,那是她的親人。

聽到什麼都可以幾個字,秦之崇頓覺胸中燃起那熊熊怒火,眸色深沉,齜出尖牙,似是威脅地用牙尖貼著她的脖子上下磨蹭,冷冷地道,“你是說,連你最怕的這個,也可以?”

他的尖牙一碰到司九的面板,司九就嚇到戰慄,尖牙破脖的痛楚,抽去溫柔的痛苦她極其排斥,可是她做不到看見秦之崇傷害司晨,她半是哀傷半是哀求道,“我願意······”

她的哀求並未澆滅他的怒火,而是在他的怒火上撒了油,激起更盛的怒火。

秦之崇怒視著她,她怎麼可以開口就是這般絕情的話,她怎麼可以為了別的男的這般求他。他是她的男人,他們即將有骨肉,今早離帳的時候,他還覺得自己是整個魔域最幸福的男子,她安靜地睡在榻上,眉眼溫和,他都不捨得叫醒她,只想吻她的額頭。

可是還沒走出孤淵多遠,他設的禁制起了反噬,有人強行用令牌開啟了禁制。可直到那,他也不相信是她。這百年來,她雖然有時在榻上不是十分主動,可她溫柔,安靜,也對他言聽計從,就像是人間的妻子。

直到魔界的禁制破了那件假的隱身衣,她倉皇失措地暴露在自己的面前,他看見她眼中的害怕,驚慌,哀求······卻唯獨沒有一絲愛意······

那一刻,秦之崇覺得有什麼東西在胸腔中碎了······

秦之崇,承認吧······

是你一腔情願······

她不愛你······

所有你以為的愛意,是她偽裝的,為了逃離你······

就在司九以為他要咬破她的脖子,而深深地閉上眼時,秦之崇將她放下,擦去了她滿臉的淚痕。

“如果你一定要離開我,我可以放你和你哥哥安然離開魔域,也可以在妖界給你們找個安穩的地方生活。”秦之崇溫柔地擦拭她臉上的淚痕,他的聲音好似三月春風,和煦溫暖,和剛剛的他簡直判若兩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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