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日後的下午,陽光透過窗戶灑在醫院的每一個角落,帶來一絲絲暖意。

葉菱歌放學之後,手裡提著一個小籃子,裡面裝著她精心挑選的水果,她再次踏入醫院,走向秦元澈的病房。

她輕輕推開門,走進病房,目光立即尋找著秦元澈的身影。他坐在窗邊的椅子上,陽光灑在他白皙的臉上,那些曾經的傷痕已經變得淡不可見。他胳膊上的繃帶也已經被摘除。

“看來你恢復的不錯。”葉菱歌微笑著,將小籃子放在床頭櫃上,語氣中充滿了關切。

秦元澈聽到葉菱歌的聲音,抬起頭看向她。他的眼睛微微低垂,不敢直視葉菱歌的眼睛。

他輕聲回答:“嗯,好多了。”聲音中帶著一絲羞澀。

葉菱歌仔細打量著秦元澈,她猶豫了一下,還是問了出來:“我一直很好奇,你是怎麼進咱們學校的?這學校裡的學生都是非富即貴的。”

說完,她立刻意識到自已的話可能有些冒犯,連忙補充道:“對不起啊,我沒有看不起你的意思,我只是有點好奇,你千萬別誤會。”

秦元澈的頭微微低下,目光緊緊盯著地面,不敢直視葉菱歌的眼睛。他沉默了片刻,然後緩緩開口:“我是被靈山寺的無憂大師推薦到學校裡的。”

葉菱歌聽到這個名字,眼睛一亮,她知道無憂大師是靈山寺的方丈,也是津平市德高望重的人物,連她的父親都對他敬重有加。她點了點頭,臉上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原來是無憂大師推薦的啊,難怪呢。”

秦元澈抬起頭,看著葉菱歌,眼中閃過一絲感激:“是的,無憂大師對我有恩,我也很感激他。”

葉菱歌看著秦元澈的眼睛,感受到他對無憂大師的敬意。她微笑著說:“好了,不說這些了。你現在感覺怎麼樣?還需要什麼幫助嗎?”

秦元澈輕輕搖了搖頭,臉上浮現出一絲感激的笑容,他輕聲回答:“不用了,葉小姐,我已經好多了,真的很感謝你為我支付的醫藥費。”

葉菱歌聽到這話,眉頭微微一皺,有些不滿地說:“說什麼呢,你受傷也是因為我。”

秦元澈連忙擺手,臉上露出自責的神情,他低聲說:“不,葉小姐,那本就是我不小心開槍差點打到你。”

葉菱歌看到秦元澈如此自責,她輕輕拍了拍秦元澈的肩膀,安慰道:“好了好了,事情都過去了,我們都沒事,以後這事兒就翻篇了,我們以後就是朋友了好嗎?”

秦元澈聽到葉菱歌的話,臉上露出了驚喜的表情,但他還是有些羞怯地低下了頭,輕聲回答:“嗯……好的,葉小姐。”

葉菱歌看到秦元澈答應了自已的請求,心中也感到一陣歡喜。她微笑著對秦元澈說:“那就這麼說定了,我們是朋友了。以後你有什麼需要幫忙的,儘管來找我。”

秦元澈抬起頭,眼中閃爍著光芒,他重重地點了點頭。

這是秦元澈第一次正視葉菱歌,此時此刻,他那清澈如水的眼眸裡流露出一種前所未有的單純與真摯。

葉菱歌和秦元澈告別離開了病房,她剛剛走出醫院,林叔就開著車來到她面前。

在她開啟車門的一瞬間,就看到了兩個熟悉的人坐在車的後排。

“外公外婆,你們怎麼來津平了?”葉菱歌的聲音裡充滿了驚喜,她跳上了車一把抱住了她的外婆萬寶蓉。

車裡的兩個老人正是她的外公陸臨川和外婆萬寶蓉。萬寶蓉一頭銀白的髮絲,臉上佈滿了歲月的痕跡,但那雙明亮的眼睛仍然透露出年輕時的美麗和溫柔。她笑著拍了拍葉菱歌的後背,聲音柔和地說:“自然是想你了唄,你這丫頭,上學後就更沒時間回螢川看我們了。”

陸臨川也微笑著看著葉菱歌,眼中滿是寵溺。他打趣道:“你這丫頭,現在翅膀硬了,就不願意回來看我們了。那我們還不得來找你啊?”

葉菱歌笑著回應道:“哪有啊,外公,我這不是學業繁忙嘛。你們來了,我真是太高興了!”

萬寶蓉看著葉菱歌眼中滿是笑意。她拍了拍葉菱歌的手,溫柔地說:“好了,咱們回家再說。”

葉菱歌擠到陸臨川和萬寶蓉的中間坐好,車緩緩啟動。她這才知道,林叔送她到醫院後,就急忙去火車站接了她的外公和外婆。他們之前打電話還特別叮囑了其他人,不要告訴葉菱歌,他們想給她一個驚喜。

葉菱歌轉頭看向陸臨川,注意到他臉上雖然帶著笑容,但雙腿似乎有些僵硬。她記得她外公之前是將軍,雙腿曾經受過傷,不能長時間彎曲。想到這裡,她心中不禁湧起一陣擔憂。

“外公,您坐火車坐了一天,腿一定累了吧。”葉菱歌輕聲問道,語氣中充滿了關心。

陸臨川微笑著搖搖頭,說:“沒事,第一次坐這麼久的火車,一路上都在欣賞沿路的風景,沒覺得有多累。”

但葉菱歌還是能從他的話語中聽出一絲疲憊。她伸手輕輕按摩著外公的腿,希望能為他緩解一些不適。萬寶蓉見狀,欣慰地笑了笑。

“還是歌兒懂事。”陸臨川笑著說道。

葉菱歌按摩了一會兒,抬頭對外公說:“等會兒到家了,我給您泡泡腳,再捏捏肩。”

“哈哈哈,我們歌兒真孝順。”外公開心地笑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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