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夜想著這些問題,不知不覺就睡過去了。

眼下醒過來都快到午膳時分了,等了半晌,卻沒有看見有人來看看她的情況。

於是煙嫵浣自已穿戴整齊後出了寢殿,到了院子裡,躺到了躺椅上後,煙嫵浣輕聲喚了熙兒:

“熙兒,她們人呢?長公主府是不用打掃嗎?”

熙兒從院外走了進來,俯首道:

“回主子,駙馬爺從您昏迷那日,就已經把她們撤走了,說是不要打擾到您休養。”

煙嫵浣擺了擺手,讓人起來。聞言笑了笑,道:

“駙馬爺?真是囂張啊~他怕是忘記了,本宮從小也是金枝玉葉,嬌寵長大的,身邊缺了人伺候怎麼行。”

熙兒愣了愣,開口道:

“回主子,奴說過,但齊公子不聽,齊公子很早就讓屬下們都喊他駙馬爺了,說長公主您已經是他未過門的妻了。手底下人也不敢和他犟。而且每每屬下們叫駙馬爺時,您恰巧都不在。”

躺在躺椅上的煙嫵浣,這時候臉上已經看不出來有什麼表情了,聲音也冷冷的:

“熙兒,吩咐下去,長公主府邸內再有分不清主人的,直接打十大板轟出去。還有把之前那些信的過的人叫回來,重新開始上工。”

熙兒點了點頭表示知道了,然後又拿出了一封信和一個包裹,回:

“是。主子您昏迷之前屬下已經查到了一些東西,您看看。”

煙嫵浣接過信看了起來。

信的內容無非就是一些人的口供。

看了信才知道,原來齊送一開始就在騙人,從接近煙嫵浣開始。

而且齊送後院,已經有了很多妾,可謂妻妾成群。

這些都驗證了腦子裡的記憶。

就在昏迷的七天之前,煙嫵浣無意間發現了,齊送在強迫一女子,行不軌之事。

而煙嫵浣太過震驚,惶恐,因為齊送在煙嫵浣眼中是翩翩君子,是穩重的那種人。

看到那一幕,煙嫵浣完完全全是不敢相信的,心也很疼,不知道該怎麼辦,但事實就是看到的那樣,也不得不相信這一切。

於是她慌慌忙忙離開,到了一個池塘邊時,不慎跌落池塘,不久就昏昏沉沉陷入了昏迷。

而自已記憶裡,這事情發生過一次,但是結局是齊送說是角度問題。

他那時候並沒有做什麼害人的事情,還找了人證明他的清白。

可是從口供上看,事實並不是那樣的。

而且上輩子自已醒來的時候不是晚上,而是白天,而且是齊送在照顧煙嫵浣。

真是迷霧重重。

煙嫵浣難道真的是重生了!

真的到現在,煙嫵浣還是感覺不真實。

煙嫵浣看完信後,包裹都沒看,直接道:“收起來吧,等過段時間進宮一趟,到時候帶上。對了今兒個是什麼時候了?”

“今兒個是三九天,農曆二十八。離主子生辰不遠了。而且再過幾天,就是去年皇帝登基的時候了。”

“這麼快要一年了?”

“是啊~主子打算什麼時候進宮?”

“那就過幾日,這樣恰好可以去給皇帝和太后請安!好餓,傳膳吧!”

熙兒點了點頭,便沒有說什麼了,徑直去傳膳了。

一炷香後,可口的食物已經擺滿了一桌子,都是煙嫵浣喜歡吃的。

吃了半個時辰,煙嫵浣放下了筷子,道:“撤走吧!熙兒,把月璃和九斯叫來。”

片刻後。

“屬下(奴)參見主子。”

“熙兒,月璃,九斯,你們三個從現在開始,看好長公主府,誰來都要通傳!不見者直接轟走。本宮要你們確保長公主府內安寧。”

“屬下(奴)知道了。”

“熙兒留下,你們下去吧!”

月璃和九斯回了是,就輕功飛走了。

熙兒則是陪著煙嫵浣。

煙嫵浣躺回了躺椅上,腦子裡一直在頭腦風暴:

現在基本上可以確認自已已經重生,而且重生在了及笄禮之前,這很好。

有的是時間可以規劃,而且可以計劃著退婚。

上輩子齊送害得自已苦不堪言,有苦說不出。

這輩子自已斷不能再走老路,這一世自已要活的好好的,要把國家和皇族保護好。

這才不枉費重活一世。

想到這裡突然想起來了,上一世,自已醒過來也差不多也是這個時候,但是齊送已經在照顧自已了,可是這一世不是。

“熙兒,齊送今日來過嗎?”

“來過,不過被奴攔在了外面。”

“哦~現在呢?”

“還在府外。”

“去和他說,本宮身子乏的很,不想見客,讓他這段時間別來。”

“是,奴這就去辦。”說完就走了出去。

煙嫵浣望著天空出神。

這已經是初冬了,冷的很。

院子裡原本綠意盎然的樹,現在已經光禿禿的了,看上去很是寂寥。

長公主府內的景色其實是很美的,不過是很久沒有人打理後,有些髒亂。

沒過多久,熙兒回來了,還拿來了一封信,說是齊送給的。

煙嫵浣沒接,讓熙兒看,看完說重點就行,結果什麼重點也沒有,通篇廢話。

聽完沒多說什麼,直接讓熙兒把信和之前齊送寫的信,一起燒了。

“主子,您現在和之前不一樣了。”

煙嫵浣心裡咯噔一下,道:“哪裡不一樣?”

“之前齊公子來都會讓他進來,而且他的信,主子也會好好放著。現在都不一樣了。”

“熙兒,你後面會懂的,對了,本宮讓你聯絡的人,有訊息嗎?”

“暫時還沒有,不過想想也快了,他們接到主子的信,很大可能不會回信,而是會直接回來。”

“也是,他們一貫如此。那就等他們回來了再說。本宮乏了,回屋小憩一會兒。”

“奴知道了。主子有事就喊奴一聲,奴在外面候著。”

.

.

.

時間流轉,很快到了晚膳時間,期間齊送又來過幾趟,可惜還是沒有進長公主府。

他在自已府上,已經開始焦頭爛額了。

“怎麼回事?今天去了這麼多次,都沒有進長公主府,這是為什麼?”

“難道她發現什麼了?不應該啊!她一直很單純,很天真的,不可能發現什麼。”

“到底是什麼情況?難不成我插手她的事情,讓她不高興了?不行,我一定要讓她知道,我不是故意的。”

“對對對!寫信!她之前最喜歡我寫的信,我這就多寫幾封,然後親自送去。”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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