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陳擎按照徐三葉的指示來到了青州機場外。

在稍微等待了十五分鐘後,便看到有一名大漢朝自已走來。

“陳擎!”

對方遠遠就打起了招呼。

“你是?”

陳擎上下打量著對方,這是一個光頭漢子,身高和自已差不多,但體重應該在85公斤左右,穿著黑背心,肌肉看起來健壯有力。

“周遠明。”

漢子自我介紹同時,目光機敏地朝周圍掃去:“我和你一樣,三葉姐指派過來的。”

陳擎點了點頭,凌風會屬於秘密組織,怕是不能在這種場合直接說出會號來。

二人邊朝機場內走去,邊互相聊了起來。

陳擎瞭解到,周遠明是一名通背拳好手,加入凌風會已經有六年之久。

而且這次任務,周遠明竟然是自告奮勇前去的,原來徐三葉是準備指派另一人與陳擎同行,卻被他於昨日換了下來。

原因無它,就是為了單純的民族大義。

對於這種漢子,陳擎是十分敬佩的,畢竟去一趟佤州,搞不好就有生命危險,他卻絲毫不感到畏懼。

由於佤州是特殊地帶,飛機並不能直達,只能從青州先飛往緬北,這中間大概需要九個多小時。

飛機上陳擎也和周遠明交流了些八角籠賭局的規則。

原來這次的八角籠為期很短,一共就兩天,是佤州軍閥中兩個頭領對賭的遊戲。

賭注就是一批被囚禁的華夏人,他們全都是佤州透過各個殘存的詐騙園區弄來的籌碼。

至於特工北軒,則是在緬北軍閥地帶執行任務時,不慎被佤州軍捉住的。

八角籠的規則也很簡單,二天內能獲得100積分便算勝利,只是這積分獲得卻很苛刻,打贏一場只加2分。

也就是2天內打贏50場比賽,就能解救人質,但50場比賽對於每場都是死斗的規則來說,是相當艱難的,畢竟每組的參賽人員只限制兩人。

這也是為什麼這次任務,只有陳擎和周遠明的原因。

九個多小時後,飛機到了緬北主城市機場,剛剛走出機場,一輛黑色麵包車就呼嘯著衝了過來。

陳擎和周遠明對視一眼,心中都有數,這應該是佤州軍內部的內應派過來的。

麵包車剛剛剎住車,便有幾個大漢衝了下來,他們腰間都掛著手槍,甚至副駕那人手裡還拿著把AK。

“中國武道家?”

帶頭之人漢語相當流利,陳擎和周遠明只是點了點頭,他便催促道:“趕緊上車。”

幾人快速上車,只見麵包車在馬路上快速疾馳,很快便來到城市郊外。

眼下天色已經將夜,麵包車停在市外的一處小路上沒多久,陳擎遠遠就看見一輛軍用卡車從遠方駛來,車頂上還架著機槍,一個身穿軍服的小男孩趴在上面,握著機槍,眼神冰冷。

見到這一幕,陳擎不禁皺起眉頭,這陣仗貌似還搞得挺大……

軍用卡車停住,幾名手拿AK的佤州軍從卡車後面衝了下來,很快便包圍了麵包車。

車子裡領頭的人和外面軍人交涉了幾句,隨後便對著陳擎兩人說道:“你們下去,跟著他們走,快!”

面對這種陣仗,兩人哪裡還會說個不字,趕忙下了車子,在幾名軍人押送下進了卡車。

隨後卡車很快發動,朝著北方繼續行駛。

由於後車廂看不到外面情況,陳擎只能透過手錶對時,大約過了快兩個小時,卡車才停了下來。

一隊士兵押著兩人下車,黑夜中,陳擎只看到遠處貌似有一片燈光昏暗的小鎮,視野正前方是進入小鎮的大門。

大門外停著幾輛裝甲車,旁邊還立著好幾門榴彈炮,一名名佤州軍在簡陋的寨牆上持槍警戒。

乖乖,這陣仗確實像個軍閥呀……

這時候寨門開啟,里門衝出來一隊手持大槍計程車兵,一名穿著軍官服的人緩緩走來:

“你們就是來挑戰八角籠的華夏武道家?”

陳擎回應:“沒錯。”

“很好,我是佤州軍上校昂山,我很喜歡華夏武學,曾經去華夏旅遊時有個叫做徐三葉的武道家給我取了箇中文名,叫做劉越。”

劉越?

陳擎和周遠明瞬間讀懂對方意思,合著內應就是眼前之人,而且還是職位不低的上校。

“跟我來吧。”

叫做劉越的內應昂山轉身朝寨子裡走去,陳擎二人趕忙跟緊步子,隨即四周士兵紛紛列隊退回寨子裡。

剛進入寨子,二人又經過了一番搜身,確認了沒帶危險物品後,才繼續放行。

“目前為止,華夏方面派來參加八角籠的武道隊伍,只有你們一支。”

昂山邊走邊說道。

“那我們需要應戰哪些人?”

周遠明不禁問道。

昂山斜睨向對方:“整個佤州軍。”

隨後他頓了半秒,繼續說道:“還有一些外援,比如幾個島國人。”

“島國人?”

陳擎皺起眉頭,島國人居然也參加了這場八角籠,這可不是好事情。

“沒錯,就是島國人。”

昂山邊走邊說:

“他們是哥丹首領的人,負責幫哥丹首領贏得對賭,而你們屬於苗倫首領一方。

“只要你們能兩天內贏得100積分,苗倫首領就能獲得這場賭局勝利,他一高興就會放了所有華夏人。”

原來是兩個首領之間的對賭,一方賭華夏武者不能贏,一方賭能贏,籌碼就是那些華夏人。

不愧是這些喪心病狂的軍閥,居然能玩出這種遊戲。

二人被送到了鎮子裡一處還算像樣的旅館,門口,昂山再度提醒道:

“你們記住,只有兩天時間,如果拿不到100積分,苗倫首領就會要了你們腦袋。”

這時候周遠明忍不住問道:“他們兩個首領一方輸了的話,會失去什麼?”

昂山瞥了眼身邊的兩個持槍護衛,隨後語氣冰冷道:

“你這華夏武道家只管打好比賽就行了,管那麼多幹嘛?”

周遠明知道自已說錯話了,趕忙閉上了嘴巴。

不過陳擎早就猜到了賭局輸的一方會拿出什麼,無非就是軍隊還有權利。

在這種割據之地,一個組織裡出現兩個首領本來就是很危險的事情,能用這種賭局來了結問題已經是相對柔和的處理方式了。

搞清楚所有問題後,陳擎最後提問道:“你知不知道那幾個幫哥丹打比賽的日本人叫什麼?”

昂山不滿地瞪了陳擎一眼,隨後還是開了口:

“好像是叫什麼山本勝男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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