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道手機鈴打斷了江千渡的思緒。他拿起手機一看,是一個陌生的郵件號碼。

\/你這個野種還敢回來?

江千渡皺著眉頭,將號碼拉黑。

反正那人都死了,這些人應該已經沒有什麼能威脅到他的了,要是還有……那就只有那個人了。

“老大,到了。”手底下的葉清提醒道。

A國和Z國距離並不遠,大概幾小時也就到了。

江千渡微微點頭,起身下了飛機。

江千渡一下飛機就看到了組織的老朋友扶桑來接他。

此時扶桑正站在不遠處神色淡淡的看著這邊,見江千渡下來,馬上換上了一副賤兮兮的笑容。

“喲呵,我們停了幾年任務的廣寒小朋友怎麼有時間接任務啦?”扶桑的狐狸眼笑眯眯的盯著江千渡。

聽著扶桑這賤兮兮的語氣,江千渡早就習慣了,所以並沒有理他。

可見損好友這件事扶桑沒少幹過,不然以江千渡的性格,扶桑不可能活到現在。

“給我安排的酒店呢?”江千渡邊走邊問扶桑。

“啊?你住酒店幹什麼?不住我家嗎?我房間都給你擦乾淨了!”扶桑震驚的看著走在前頭的江千渡。

奇怪,以前不都是住他家的嗎?!

江千渡回過頭來無語的看著扶桑,“不想和你這隻賤狐狸住一起。”

扶·賤狐狸·桑:……呵,善變的男人!

“可你以前……”

“閉嘴臭狐狸。”江千渡出聲打斷了扶桑後頭的話。

扶桑聽到江千渡一口一個臭狐狸叫著,幼小的心靈受到了一萬點暴擊。他眼神哀怨的盯著江千渡,似乎想要眼神把江千渡殺死。

江千渡感覺到了,但是沒有理他,依舊持續輸出。

“你家不都有一個白榆了嗎?不怕他家暴你嗎?”江千渡說完扭頭就朝著遠處停著的黑車的方向走去,絲毫沒有等因為他這句話而崩潰吐血的扶桑。

“男人,你好歹毒的心!還有,白榆GG是不可能家暴我的!”扶桑朝著江千渡怒吼道。

“滾吧臭狐狸,你也是男的,你還是下面那個呢。”江千渡丟下這句話後開了車門坐上了車,“遲,開車吧。”

坐在駕駛室的遲林看見了江千渡罵扶桑的全過程,大氣也不敢喘的一腳油門就出去了,絲毫不敢違背命令。

“wc!狗日的廣寒!那TM是老子的下屬!還有,遲林你什麼時候叛變的?!有考慮過我的感受嗎?!我日你的!!!”扶桑看著已經消失的汽車尾煙,對著前方無能怒吼。

……

“好久沒回來了,好懷念啊。”江千渡看著窗外的夜景,眼中充滿著懷念。

“你懷念?不恨嗎?”旁邊的白榆端著紅酒杯,輕抿了一口,問道。

“嗯,有他在,恨不起來……”江千渡看著不遠處的江憶集團大樓,神色淡淡。

“唉,你當年的事也是沒辦法啊。來杯紅酒吧。”說著,白榆放下手中的高腳杯,拿起紅酒給另一瓶高腳杯倒了酒。

“他會怪我嗎?”這句話似乎是在問白榆,又似乎是在問自已。

“廣寒,沒必要這麼內耗自已。過去的事已經過去了,往前看吧。”白榆嘆了口氣,“我出去找狐狸了,你好好想想吧,為了這次任務。”說完,他起身離開了房間。

“嗯……真的…嗎?”江千渡回頭看向那倒了一半紅酒的高腳杯,陷入沉思。

……

“白榆你別拎我啊!是廣寒他買通了我下屬,我這才沒有準點回來的,沒有去酒吧浪!”門外的扶桑正竭力的向白榆狡辯…啊不,是解釋。

白榆沒有回他的話,只是拉著他往旁邊的房間裡走去。

“!!!我我、我確實是去了酒吧,沒有想要汙衊廣寒!老公,你放了我吧!”說到這的扶桑就差哭出來了。

“嗯?”不知是因為扶桑那麼快就承認了,還是因為扶桑的那句老公,白榆總算是停下了腳步,回頭看向扶桑。

扶桑見白榆停下腳步,內心鬆了口氣,還好這狗男人還有點良知,他傷都還沒好啊喂!

“嗯!!!”小狐狸瘋狂點頭,生怕下一秒白榆就把他拉進小黑屋裡。

白榆輕哼一聲,“晚了哦,寶貝。”

說著,開門,將人拖進去,關門,鎖門,一氣呵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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