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走訪來的客人,是目睹罪惡的證人。後來卻有人來,詢問我如何成為一名英雄。對此,我茫然不知所措。

此刻,我獨自漫步於庭院之中,口中喃喃自語著:“我真的不知道……”事實上,我對自已是否稱得上是所有人的英雄一無所知。

近來,時常有人好奇地向我打聽,我究竟是如何拯救這個世界的。每當此時,我的思緒便如同飄忽不定的雲霧一般,漸漸彌散開來。那些零碎而模糊的記憶,宛如被清晨第一縷陽光穿透的朝霞,靜靜地灑落在我身上,但我卻無法清晰地捕捉到它們。

或許,這一切都只是命運的安排吧?又或者,我只是在那個關鍵時刻恰好出現在了正確的地方?無論如何,對於這些問題,我實在找不到確切的答案。

我真的能夠理解我自已嗎?那個名叫徐靜明的人究竟是否就是真正的我呢?明明我們同屬一個人,但為何我卻始終難以理解自已內心深處的想法和感受呢?

在那遙遠的過去,我緩緩地睜開雙眼,視線模糊不清,周圍的一切都像是被一層薄紗所籠罩。隱隱約約間,我瞥見了對面那張老式書桌,上面似乎擺放著一本日記。好奇心作祟,我艱難地支撐起身子,朝著書桌走去。當我靠近時,終於看清了那本日記,並翻開了其中一頁……

2079

希望你看見這則日記,我知道你對自已現在的處境並不瞭解。但是我能幫助你,請你立刻趕到竹林來。對了,我叫賀玄。

賀玄

我當時仔細地翻閱查詢了很久,最終發現只有這一篇文章跟我有關係。而其他那些,則盡是些日常瑣事和塵世俗務罷了。我開始默默打量起周圍的環境來,這裡顯然是一間破敗不堪、年久失修的舊屋,四周都瀰漫著厚厚的塵土氣息。

也許正是因為清楚知曉自已肩負的使命吧,所以我並未過多停留。然而就在我剛踏出房門之際,身體卻突然間產生了一種難以言喻的不適感。說來也怪,這種感覺就好像有無數根細如牛毛的銀針,精準無誤地刺穿並釘在了我的腹部一般,讓人疼痛難耐又摸不著頭腦。我只能強忍著劇痛,艱難地倚靠在那滿是灰塵的水泥牆邊,然後一點一點小心翼翼地挪動著身軀。

“如果我一醒來就是如此模樣,恐怕根本等不及找到那片竹林,便已經一命嗚呼了吧。”我苦笑著自言自語道,一邊輕輕揉搓著雙眼,試圖讓視線變得清晰些。終於,我看到了一扇門,它孤零零地立在那裡,宛如一道通往未知世界的屏障。

我咬緊牙關,使出渾身解數朝著門口艱難地挪動腳步。然而,無論我怎樣努力,都感覺自已無法靠近那扇門哪怕一點點距離。這實在太詭異了!明明這座房子看起來並沒有多大,但行走其中竟要耗費如此漫長的時間。我可以肯定,絕對不是因為我自身的原因導致這種情況發生。

當目光穿透朦朧的霧氣時,我驚訝地發現門外竟是一片寬闊的空間,似乎還有一個頗為寬敞的庭院。就在這時,我瞥見門口擺放著一張小巧的桌子,上面靜靜地躺著一部老式電話。

可是,周圍的一切都是灰濛濛的,彷彿被一層厚厚的塵埃所覆蓋。唯獨客廳裡的那部老式電話和那本日記顯得格外乾淨整潔。門外的陽光正好灑落在門口的水泥地面上,刺痛了我的眼睛。此刻的我依然茫然不知所措,甚至不知道當下究竟是何年何月。扭頭看向旁邊的掛曆,上面赫然寫著 2024 年,而翻開日記,裡面記錄的日期卻是 2079 年。這麼說來,這個地方已經荒廢了整整 55 年之久?“這裡荒廢這麼久了,難怪有這麼厚的灰。那日記肯定是剛過的,那個電話應該也是,或者就是有人清理過,但是會過來,不會是那個叫賀豐吧?”我不解得思考道,“都已經過了50多年了,難怪這裡都如此復古。”

我瞪大眼睛,緊緊地盯著那個破舊電話上顯示的日期——2079 年 11 月 12 日。心裡不禁湧起一股疑惑:既然昨天還有人來過這裡,可為何現場卻連一個腳印都看不到呢?難道是我疏忽什麼重要的細節嗎?

越是深入思考,腦海中的疑問就越多。這些厚厚的灰塵似乎在刻意隱瞞著某些真相,如果真有人來過,他們究竟是如何做到不留下任何痕跡的呢?會不會是有意為之?也許,這個地方隱藏著什麼秘密,而那些訪客正是為了保守這個秘密而來。

突然間,一個念頭閃過腦海:難不成他們是專程趕來寫日記的?這種想法雖然有些匪夷所思,但也並非完全沒有可能。或許,這裡曾經發生過一些特殊的事情,需要有人記錄下來……想到這裡,我決定對這個神秘的地方展開更深入的調查,揭開隱藏其中的謎團。

雖然無法確定具體時間,但此刻必定正值午後時分。屋外的陽光為何如此耀眼奪目?門外傳來陣陣蟬鳴聲,伴隨著淡雅的花香一同撲面而來。就在此時,桌上的電話突然響起,震得桌面上的塵土紛紛揚揚灑落而下,宛如一道小型瀑布。電話裡傳出一連串急切的聲音:“嘿!你能聽見嗎?……趕快過來竹林……不!千萬別來!竹……林這裡……”這突如其來的呼喊聲著實讓我大吃一驚。然而,我似乎仍然沉浸在剛才那驚心動魄的聲音之中。

剎那間,那扇門緩緩開啟,燦爛的陽光徑直照射在我身上。我的雙眼被刺得幾乎無法睜開,難以看清門外的景象。門上的灰塵在空中飄浮瀰漫,如同細雨般灑落在我身上,我不禁顫抖著身體,拍去滿身的塵埃,然後小心翼翼地邁步走出大廳。

門外確實有一個非常寬敞的院子,一眼望去,給人一種豁達開闊之感。在我所站之處的對面,矗立著另一棟更為殘破不堪的樓房,看起來似乎隨時都可能坍塌。而在那棟破舊樓房的下方,擺放著一扇硃紅色的大門,顯得格外引人注目。

就在這時,那扇朱門毫無徵兆地緩緩開啟,彷彿是被一股無形的力量推動著一般。伴隨著那陣刺耳的“吱呀”聲響起,整個院子都被這突如其來的聲音填滿。那聲音在空氣中不斷迴響,久久不散,令人心生恐懼。

恰在此時,一陣微風拂面而來。我頭頂上原本就凌亂不堪的髮絲,在風的吹拂下肆意飛舞,紛紛揚揚地遮住了我的雙眼。眼前的景象變得模糊不清,一切都變得朦朦朧朧、恍恍惚惚,讓人產生一種不真實的感覺。

\"徐安均!你還認得我嗎?或許我應該叫你徐靜明吧。\" 這句話如同驚雷一般在耳邊炸響,讓我渾身一顫。我驚愕地轉過頭去,目光緊緊鎖定著放在桌子上那部正在發出聲音的電話。

與此同時,眼前敞開的硃紅色大門也吸引了我的注意。一種不祥的預感湧上心頭,我心跳加速,額頭上開始冒出細密的汗珠。來不及多想,我迅速起身,腳步慌亂地朝著門外奔去。屋內突然又傳出一聲震耳的爆炸聲,回頭一看電話無緣無故的成了一片殘渣。來不及管這個莫名其妙的爆炸,只是著急的為邁出門。

剛剛踏出房門,來到朱門前,一個模糊的人影出現在視線之中。然而,這個身影卻顯得有些奇怪,它並沒有展現出典型的男性特徵(電話中的聲音是明顯的男士聲嗓音)。我緊張地盯著那個越來越清晰的輪廓,心中充滿了疑惑和恐懼。

突然間,一股熟悉感覺湧上心頭,彷彿有一雙眼睛正在默默地觀察的著我。我不禁向前探了探頭,但身體不由自主地向後退縮了幾步。此刻,周圍的空氣似乎都凝固了起來,壓抑得讓人喘不過氣來。外面強烈的光芒如潮水般洶湧,但卻無法穿透這片無盡的黑暗。在這在這朱門口,一個身影緩緩前行。她身披一襲黑色斗篷,宛如黑夜中的幽靈。當她走到我面前時,輕輕地將黑袍褪去,露出一張美麗而神秘的臉龐。

\"嘿!徐靜明。\" 她輕聲說道,聲音中帶著一絲驚訝和喜悅。 \"沒想到在這場驚心動魄的大戰過後,還能見到你活著。我還以為你已經犧牲了呢。\"

她一邊說著,一邊用手叉著腰,另一隻手則隨意地梳理著自已的垂髮。突然間,她的目光轉向了我,那眼神中流露出一絲柔和與寵溺,讓我感到既陌生又熟悉。似乎在我甦醒之前,我們曾經相識相知,但此刻的我卻怎麼也想不起這段過往。

她的眼睛如同深邃的星空,充滿了吸引力,彷彿每一顆星辰都蘊含著無數的故事。我被她的目光所吸引,情不自禁地想要去探索那些隱藏在深處的秘密。然而,心中的困惑卻始終縈繞不去。

\"為什麼那場慘烈的戰役結束後,你就消失得無影無蹤了?\" 她繼續追問,眼中閃爍著疑惑和關切。 \"還有,你為何會出現在這個破敗不堪的地方?你可知道,為了尋找你,我耗費了多少的時間嗎?\"

面對她連珠炮似的問題,我茫然不知所措。關於過去的記憶,如同破碎的拼圖散落在腦海深處,一時之間難以拼湊完整。我努力思索著,試圖從模糊的印象中找回一些線索,卻只得到一片混亂與迷茫。

“我?嗯,等一下,那請問你叫什麼?”我不知所措地看著周圍,又猶豫不定地看著她問出我想知道的事。

“我親愛的徐靜明,你怎麼連我叫什麼都不知道呢?或許是你失憶了吧,對吧?那好,我自我介紹一下。我叫長孫忌玥,從小就跟你認識。我們在迦納爾共聯。懂嗎?”她不解且帶著懷疑的眼神打量著我,最後嘆口氣,看向我。

“算了,先不管這麼多。現在去見柯老師吧。我想你不會連位置都不知道了吧?”她說。她將手抬起用力地扯著我從這破地方出去。

“快走啊!你真的不知道忘記了嗎?好吧,的確如此。”她看見我不知所措的樣子說。“走吧,就在z區18號,很近的。走過那條小路,再穿過一條河就到了。實際上,我們可以直接視覺化傳送過去。但是想到你估計剛醒,讓你體驗下生活。”長孫忌玥看著我無奈地笑著說。

……

後來我跟他走了一會兒,也就是去找柯老師。但在半路上,她著急地說:“對了,我突然想起一件事。我得先走了,柯老師就在Z區18號快去吧。很近的。算了,拿上這個電子屏有導航或是呼叫應急車輛。”她一給我就急匆匆地向南邊跑去,貌似生怕錯過什麼。

雖然他跟我很親切,但是我總感覺奇怪。所以思考片刻,我還是想去竹林那看看。此時天氣並不佳,暗淡無色。

當時我猜竹林那應該有我想要的答案。或許長孫忌玥真的與我相熟,但我不記得那賀玄的日記了。(日記是提示還是陷阱)

電話並不是她打來的吧?那個聲音,我記得!那個人的聲音我有印象,但記不清是什麼時候的了。

我趕忙向竹林方向跑去,我生怕慢一點我想要答案就會離我遠一點。因為竹林就在老屋的下坡,也就是小路的反方向,所以對我來說,十分方便找。

天已經漸漸暗下來了,但還能看見四周。可不知為什麼起了陣霧,煙樣的霧浸漫著鄉道,蔓延著,生長著。霧從破樓上竄過去,和黯光陰雲的天融在一起。霧橫織在天空中,鳥兒、樹梢、屋頂都融去了,把四周也吞沒了。在霧裡竹林也若隱若現,一切豔麗的顏色都浸融在霧的灰色裡。

我向前走了幾步,什麼也看不見,什麼也摸不到。我望向四周,我好似忘記了,霧的瀰漫充實在我眼前的畫面。

“火?那裡有人?”我忽然看到霧中出現的火光,不知怎麼了?我沒有擔心任何事物,就直接跑了過去。果然有一個火堆,火堆旁圍著三位不同的人。

“喔,先生,請問你是受到迷霧影響而來到這裡的人嗎?”一位戴著眼鏡顯得文質彬彬的人問道,“先生,我是一位學者。很高興遇見你,請問你是誰?”

“我?哦哦,我是徐安均”我無意識間說出了這句話,“一位誤入這裡的普通人。”

“好的,先生。既然你來到了這裡,那由我向你介紹一下我旁邊的這兩位吧。周圍的漁夫帽眼神撲朔迷離的人是一位守夜人,他曾經保衛著一個國家的夜晚和平。但是因為間諜的偷襲,導致了他的死亡,但他卻幸運的在這活了下來。你說巧不巧?”他平靜的說,這個場面他好像已經演示了無數遍了似的。

“哦,是的。”我應和著他的話。

“坐在他身旁的這位紅髮女士,聽她所說他有歐洲人與南美洲人的血脈。並且她也是共和國的一位革命戰士,她貌似曾經還參加了一場戰役。對了,給你講個有趣的。他家是哥特式建築,可房子卻在中國的上海。是不是很有趣?”他打趣的說。

“是的是的。”我不知該給他講些什麼。“先生,你為什麼看起來如此緊張呢?算了,給你講個故事吧:據我所知,之前這裡來了一個人。他是一位世界上曾經的英雄,他叫徐靜明。但他早就出去了。他在那一次的戰役中救下了20萬人。他身邊的朋友親人都死光了。只有少部分的同學活著其他的就不知道了。據說那場戰役過後,他也死了。”他低下了頭,彷彿在為這位英雄哀悼。

“我問你,徐安均。你救下了所有人,但沒有救下你所愛之人。就是說你救下的人對你都不重要。那你還是英雄嗎?”他抬起了頭,彷彿是在審訊我。他盯著我的眼睛,彷彿在盯著我空虛的靈魂,他的靈魂已經洗滌過了。

“我不知道,學者。”我小心的說。

“徐靜明,你當然不知道。你已經死過一次了,你現在要做回全新的自已。你應該明白我在說什麼。”他眼神裡透著堅定,他就那樣盯著我,彷彿對我充滿期望,那副眼眶是對他的束縛,無法從學者這個身份擺脫出來。但眼神裡也有一絲麻木,他好像看過這個場景幾百遍了吧?

“等一下,你叫什麼?徐安均。終於等到你了!”他突然一把拉住我。

“嘿?你幹嘛?”我想掙脫他的手,但滿手的乾枯裂痕留著血印彷彿有數不盡的力氣,他想幹什麼?他對我大聲的說,“我不管你現在叫什麼?徐靜明,徐安均。你現在必須聽我的,你沒必要在心中想那麼久,我一定是在幫助你,我明白你心裡在想什麼?跟著我一起說!一切都將重複,你只是來訪的客人。成為英雄既是上天的恩賜,也是上天的詛咒。快說!”

他嚇了我一跳,我連忙跟著他一起念:“一切都將重複,你只是來訪的客人。成為英雄,既是上天的恩賜,也是上天的詛咒。一切都將重複,你只是來訪的客人。成為英雄既是上天的恩賜,也是上天的詛咒。”

“為什麼要讓我念這一句,是為了讓我出去嗎?”我疑惑著看著他。我甩開他的手,他站在原地緩緩地將手放下。學者摘下他的眼鏡,看向我笑著對我說:“你到時候會明白的,我只是幫你一下。我要打破迴圈,那個世界已經無法挽救了,但現在有你了,徐安均加油。”他全身放鬆了起來,眼裡透著愉悅。他看著我也充滿著高興。四周的霧漸漸散去,只留下我和他的一道殘影。他忽然說道:“你是復活了的,你只是失憶了。但你千萬不要相信林榆生。”他眼神中不再是麻木而是無盡的期待,在他充滿血絲眼中的倒影裡,我與他好像一個人。

霧散了,剛剛眼前發生的一切就像幻影一般。那樣飄渺,那樣輕抹,那樣短暫,那樣模糊。

參天碧綠的竹林將我圍在一堆燒成了碳的火堆旁,他的面孔在我面前搖晃著,不管霧散了多久,不管他消失或走開,那熟悉的模樣我沒有忘失,只覺很親切。

聽著他地說的話,他輕鬆的身體,深含希望的眼光,卻是以後我對他最後的印象。

竹林裡有一個燃盡的火堆,一把只有三隻腿的椅子,一個沒有緩過神來的我。朔風吹過竹林,竹條互相擺動發出“嗞吱嗞吱”的聲響。風順起我的衣袂,好像是想讓我出去。我穿過那一片不是很大的竹林,望著由竹子組成的漫長迴廊,我猜想以前活在這的人,可真有生活意趣。但是事實是那個學者應該已經明白了一切。

所發生的一切都那麼巧合,那麼有跡可循。學者是誰?徐靜明又是誰?

我又走回竹林,此時月光的皎潔,竹葉無法阻擋,地上撒滿了白色的光斑。每一個光斑都會給植物們披上了一層蒙紗。竹林不是很大,卻不容易過去。路上總是有一些植物攔路,是因為那一層紗,讓世人分不清他是誰嗎?

穿過了竹林,我看見了一片花海。我看著那些花,每一朵都迎著月亮開放,原來沒有太陽,花兒,也能爭相開放。在月色下,花兒的顏色並不明顯,但每一朵,都具有它特點。只是不明顯,不代表他們相同:有幾朵花像一位高傲的貴婦,畢露鋒芒;有些花像一位勇敢的奮鬥者,爭奇鬥豔;有不同的花像一位充滿個性的自由者,不拘一格;有一朵花像是專為在月下盛開的,月光遮住了他身上的黃斑,使他鮮紅的顏色在月光下沒了瑕疵,沒了鋒芒,他一直獨攬長安香。

那有一片花海,好像一片夢啊,都是如此朦朧,像我剛醒來一樣。只看見遠處的村莊閃著一些燈光,我想過去,但我就沒了力氣。我靜靜的躺在花朵上,欣賞著天上的月亮,壓死了幾朵玫瑰。我做了一個夢:

會求凌空,不畏浮雲。

“徐安均,你在剛醒來時。你就沒想過什麼嗎?他們都把你當成我,心裡不舒服嗎?哈哈哈,替代品。”徐靜明,看著我。大聲地譏諷著,嘲笑著。

“替代品?哈哈哈,總比你好,死去了的人。沒有救下她,你我都應該自責。”我看著他,看著自已。我擁有的身體並不是我的,“徐靜明,我沒想過。我只是為了,找到我存在下去的意義。世界上的人,只是需要英雄,而不是你!徐靜明。”

“替代品,現在還輪不到你跟我講道理。我只是出於人道主義救下他們,我並不想成為英雄!我只想安靜的活著,即使平庸。我知道你現在明白了很多,我也知道替代品,你現在肯定不知道該怎麼做。”徐靜明冷清清的看著我,但彷彿少了一份傲氣,“英雄,不是你。你不要忘記我是你!我們是同一個人,你只是沒有記憶,不代表不是事實。其實打破這個次元,創造一個新世界。需要你我的犧牲。我已經死過了,現在的活著只是追求平凡。”

“我不清楚你為什麼都對我保持希望,難道就是因為?我很像你嗎?”我生氣的看著他,我並不理解他,“我才不需要去追求什麼世界,我只想讓那些人活下去。活下去懂嗎?”

“那些人活不下去了,他們的命運是註定死亡。你不用這麼看著我,在以前我叫徐安均的時候,那時候的徐靜明就那樣對我說。我已經經歷過你所經歷過的一切了,我看過了結局看過了經歷,看過了開始。我明白你的不解,但是你到時候會知道的。”他意味深長的說,我好像確實不瞭解他,即使我們是同一個人。

我轉過身想著背後的霧走過去,他們給我讓出來一條路,我看著給我讓路的人們:有紅髮的女人,有戴漁夫帽的守夜人……我卻沒有看見那位學者。他是誰?我只想問個清楚,但是他總是說的如此含糊。

“不用找了,徐安均。我就是那位學者,親愛的先生,再見。希望你下次再來,前提是你死了。”徐靜明換了副面孔。笑著對我說。我轉過頭看著他,這時候彷彿我們不再是仇敵,應是知已。

他很像我,我很像他。我們就是同一個人,這是我們最後一次見面。最後一次的見面,為什麼每次都如此平常?好像就是明天看不到他一樣。我的那條充滿霧的道路上走著,每一步都充滿了決心。我看著兩旁的人們,看著曾經一張張熟悉的臉,他們已經死了。不能讓更多人再死了。

我要救他們,不能讓世界混亂下去了!我走出這片霧,望向身後他們笑著與我再見,我要讓他們的笑容一直留在這個世界。

徐靜明,我們下次肯定還會再見的。在後來,我確實他相見了,可我在那時卻叫徐靜明。我進入了迴圈,世界永遠無法被拯救。

我要打破迴圈!

為什麼我會想救下他們?

黑色的天,紅色的月。我不知不覺躺在了花叢上。

天好美啊,生活在這裡的人們也看著到吧。他們對我給予的希望,是為了讓我救他們嗎?活著很好。

“你是?徐靜明嗎?”我看著他輕輕的說,我腹部的疼痛緩解許多了。

“對,是我。希望你能明白你的責任。”他那冰冷的眼神看著我,他已經死了。他不會再像一個活人,他已經被打敗了,從最高尚的精神層面打敗了。偉大的領袖,你永遠不能先放棄自已。即使你有無數個理由,但是你身後還有無數個活著的生命。

徐安均,你一定要堅強地活下去啊!就像你那偉大的父親一般。你絕對不能淪為全世界人眼中的罪人,而必將成為受人敬仰的大英雄!

此刻,舉目四望,四周空無一人,唯有頭頂那輪皎潔的明月靜靜地懸掛著。它灑下清冷的光輝,彷彿在默默訴說著什麼。在這動盪不安的亂世之中,從來不缺乏人才,正如這明月從不缺少光芒一樣。

賀玄啊,我忽然間想起了你寫給我的那封信。難道說,這一切都是冥冥中的安排?難道說,你早就料到了今日之局面,所以特意寫信前來相助於我?想到此處,心中不由得湧起一股暖流。無論如何,就算前路再艱險,我也定當勇往直前,絕不退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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