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場所有人都愣住了。

宋聞弦下意識順著辛鵲的視線看向屏風後,桑瑆低頭看向辛鵲,對上那張噩夢一樣的青年臉,眼前一黑。

“怎麼又是你!!!”桑瑆下意識後退了一步,當場應激。

宋聞弦被桑瑆這麼一打斷,低頭也看向自已按住的男人。

宋聞弦“???”

陳崢大張旗鼓在梅園宴請的是駱華意的緋聞物件?

什麼意思?

難道宋望遠真的和駱華意結盟了?

不對!!!

宋聞弦猛地看向屏風,“桑瑆!把宋望遠給我揪出來!”

桑瑆忌憚辛鵲的身手,但老闆的命令已經下了,他只能硬著頭皮上。

但他是貼著牆根過去的,盡最大可能拉開和辛鵲的距離。

宋聞弦頭一次見桑瑆去抓人是這麼畏畏縮縮的樣子,氣不打一處來,剛要踹他腿上,桑瑆帶著保鏢一路小跑光速越過了宋聞弦辛鵲的位置。

辛鵲“······”

揍他那兩頓是真把他揍出心理陰影了。

辛鵲有些惆悵。

哎,如果所有的劇情角色都能像桑瑆一樣識時務就好了。

桑瑆快步走過去一把掀開屏風。

宋望遠“······”

他幕後boss的架勢都端了個七八成,結果辛鵲直接把他給賣了。

辛鵲的視線落在宋望遠身下的輪椅上,又移到男人那雙修長的腿上。

西裝布料下的肌肉線條不像是殘疾三年的樣子。

宋望遠這人······

兩人視線遙遙相對,辛鵲衝他微笑示意。

宋望遠的心情不是那麼很好。

常欽根本沒有電話裡面表現的那麼友善。

至少現在看來,他只是想轉移被宋聞弦盯上的注意力而已。

宋聞弦看著屏風後的茶桌露出來,品茗室只有宋望遠一個人。

沒有駱華意的影子。

他並沒有因為辛鵲主動暴露宋望遠就打消對辛鵲身份的疑問,而是警鈴大作。

這幾個人到底唱的什麼戲?

“你到底是替誰做事?”宋聞弦手上又用了幾分力氣,語氣越發狠厲,“駱華意?還是宋望遠?!”

男人身後的保鏢已經逐步逼近辛鵲,將被老闆按在椅子上的青年團團包圍在桌前,大有一副他不開口,就不讓他好好離開的架勢。

桑瑆寧願站在宋望遠這邊的品茗室,假裝自已不存在。

他身上被辛鵲揍出來的傷還沒好全,他是傻了才往上上湊。

還是等這些保鏢把辛鵲徹底放倒再上去搶人頭。

“識時務者為俊傑,”宋聞弦徹底攤牌不裝了,“這一層都被我的人清空了,不回答我的問題,我直接讓你————”

躺著出去。

最後四個字還沒說完,宋聞弦就直接慘叫出聲。

辛鵲終於動了。

她左手一動,反手掰過了宋聞弦抓在自已肩膀上的那隻手。

桑瑆一臉不忍直視。

被掰指關節的酸爽他這輩子不想體驗第二次。

他看著宋聞弦的手手指被反向掰過去,連帶著自已的手也隱隱作痛。

宋望遠看著躲開保鏢攻擊的青年,眉頭緊鎖。

所以常欽這個人只是單純的自私?

威脅到他頭上他才會出手?

圍住辛鵲的保鏢見自家僱主被傷到,立刻出手要放倒辛鵲。

辛鵲後腦勺跟長了眼似的半蹲下去躲開保鏢揮過來的手,猛地鬆開宋聞弦的手,在他收回胳膊時一把拉過宋聞弦的手腕,拽著男人失去重心,重重往辛鵲身後的保鏢身上摔過去。

保鏢見老闆衝自已摔過來,下意識收了手想要去接住他。

辛鵲趁著保鏢手忙腳亂,撐著椅子的靠背翻身跳出保鏢的包圍圈。

宋聞弦捂著自已還痠疼不已的手嗎,在保鏢的攙扶下穩住身形,整個人已經徹底破防,“好,好得很!!!”

“今天讓你站著出去我就不姓宋!!!”

陳崢和季經理,不知什麼時候站到宋望遠身邊護住他。

桑瑆原本想要帶著他身邊那個保鏢對宋望遠出手,見到輪椅旁邊的季經理,臉色鐵青。

這人跟過那個臭名昭著的常家。

如果他沒記錯,雖然這人身上穿得人模狗樣的跟白領似的,實際上,也是在黑道上混的打手。

桑瑆沒上前繼續刁難宋望遠。

混黑的哪個不是狠角色,不是他這種混混出身的人能惹得起的。

思來想去,好像還是幫著外頭餐廳的人一塊兒對付辛鵲來的更划算。

看宋望遠這冷眼旁觀的架勢,也不像是想要幫忙的,他們七八個人對付辛鵲一個,還能被她翻出天去?

桑瑆頭腦風暴片刻,果斷帶著保鏢衝進餐廳加入了針對辛鵲的這一場混戰。

辛鵲“······”

前面剛誇桑瑆識時務,後腳桑瑆就跟腦子抽了似的帶著人往她這邊衝,一副要一舉殲滅她的架勢。

“嘩啦————”

剛衝到過道,桑瑆就看到一個保鏢被辛鵲一腳踹上了桌子,桌面清理大師一樣直接帶著桌子上的一圈餐具砸到了牆角。

桑瑆猛地踩住了腳剎。

不行,不能莽撞。

“宋少,”桑瑆轉頭去急急忙忙檢視宋聞弦的情況,“您沒事吧?”

宋聞弦額頭滲出的冷汗還沒落下去,“沒事,就是手······”

“天哪!”桑瑆誇張的大叫一聲,“宋少!我先帶您去醫院檢查一下您的手關節,這邊交給保鏢他們就行了!”

宋聞弦“???”

桑瑆和另一個被辛鵲痛毆過的保鏢一左一右架著宋聞弦,撒開了腿就往外跑,“快快快!宋少傷勢這麼嚴重再不去醫院馬上就要痊癒了啊啊啊!!!”

“你們幾個務必給那個不長眼的男人長長記性!”

宋聞弦“???”

他還沒開口就被兩人拖豬一樣拖了出去,“砰!”的一聲,門又關的嚴嚴實實。

一眾保鏢沒被老闆離開的小插曲影響到,又向辛鵲衝了過去。

辛鵲已經跳上桌子滑向另一邊,同時將手裡的椅子丟向要來抓她的保鏢,短暫轉移開保鏢的注意力之後,她跳上面前還沒反應過來的保鏢的肩膀,隨後調換了一下方向,膝窩絞著保鏢的脖子,直接讓他向後面的品茗室摔了下去。

保鏢在被裸絞缺氧窒息的痛苦之中,不得不順著辛鵲的力道倒下去,“砰”的一聲重重摔在了地板上。

“行了,”辛鵲落到地上,起身隨手拉過一張在打鬥之中斷了一條腿的椅子,穩穩坐在上面,平視向品茗室裡的宋望遠三人,“還打算繼續跟我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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