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對你多好,怕你一個人扮傻子無聊,就苦口婆心說服寧靖王爺,讓我繼續來照顧你。”

花菱將小滿和下人支開,和趙歡兩人獨自待在趙歡的房間裡,烤著木炭火,取暖。

趙歡低著頭,看著手武功秘籍,不理睬花菱的話。

“欸,現在我可是郡主。按輩分我應該是你爹同父異母的妹妹。那你豈不是要叫我聲姑姑?”花菱低下頭,側過臉,看了看。

但趙歡依舊沒搭理花菱。花菱看出趙歡在耍小脾氣,只不過,不知道原因。

剝開一個橘子,用一根筷子串著。放在炭火上烤著。然後等到聞得見香味,又用手試了試溫度。將碳烤橘子分了一半給趙歡。剩下的一半,直接一口全部塞下。

趙歡沒有接橘子。“這可是用火烤過的橘子,沒吃過吧。不嘗一下可就可惜了。”趙歡還是沒反應。

“不吃算了。”花菱將那半個橘子也塞進了自已嘴裡。

“賀姑娘,你要的紅薯來了。”小滿提著一籃子的紅薯進了屋。

“現在不用了。小滿我們去找陳大哥玩吧。趙二公子今天好像不想理我們。”

“?”小滿不知道怎麼回事。只是放下裝著紅薯的籃子,跟著花菱。離開了趙歡的房間。

站在趙歡房間的門坎外時,回過頭,看了看趙歡,說道:“我們真走了?”

趙歡還是沒有反應。

花菱便轉過頭,走了,離開了淮安王王府。

花菱漫不經心地走在街上,思考著趙歡到底是因為什麼不搭理自已了。

“對不起。”一個形色匆匆的年輕女人從花菱身旁經過時,不小心撞到了花菱,就在道歉時,還不小心踩到了花菱的左腳腳尖。。

“沒事,沒事!”

“真的沒事嗎?你的腳?”

花菱搖了搖頭,說道:“真的沒事。姑娘好像很著急?”

“是嗎?對了,我想請問一下,姑娘你,知不知道寧靖王王府怎麼走?”

“寧靖王王府?”

“嗯。還請姑娘給指個路。”

“正好,我帶你去吧。”

“那就有勞姑娘了。姑娘你真是人美心善。”

花菱便帶著這位急於找寧靖王王府的姑娘,改道,回了寧靖王王府。

“你去寧靖王府做什麼?”在路上,花菱找準時機便問這姑娘。

“我是去給郡主做貼身丫鬟的。”

花菱停下腳步,轉過頭,仔細打量了這位姑娘的。模樣也倒還可以,看臉,也挺容易跟人親近。“你就是王爺給我選的丫鬟。王爺眼光,還真不錯。”

那姑娘仔細想了想,揣了揣剛剛花菱說的話。還是有點腦子。“姑娘你就是郡主。我叫羅依曼。郡主以後叫我伊曼就行了。”

“伊曼。我小姨的女兒也叫伊曼。還真巧。我們還挺有緣的。還有,她是小滿。”

“小滿姐。”羅依曼叫的很甜。

三人有說有笑,走著走著,就到了寧靖王王府。

碰巧遇見了正好從外面回來的趙驍,和辰皓。王府大門口還停著兩輛板車,板車上還疊放著十幾個大大的麻袋。

“王!王兄。”花菱還是習慣了叫趙驍王爺。

“王爺。我就是新來的丫鬟羅依曼。”羅依曼也向趙驍打了招呼。

“閔兒,從今天她就是你的貼身丫鬟。”

“我已經知道了。對了,王兄。這板車上面這多麻袋裡面裝的是什麼?”花菱問道。

辰皓搶著回答道。“裡面,是一些花和樹。還有些用來栽花的土。郡主昨日逛王府,不是說:王府太單調,冷清。連朵野花都沒有嗎?今日王爺特意去找來這些花樹,和花樹苗。”

花菱昨日被管家帶著逛王府時,時不經意間說了這句話。沒想到竟然管家傳到了趙驍的耳朵裡,更沒想到,趙驍竟然會了花菱的這一句無心的,特意去找來花給種上。俗話說的好,說者無心,聽者有心。

花菱頓時再次感覺到有個哥哥就是好。

“我們一起去栽吧。反正現在我也閒的無聊。”

說完,就催促著推板車的幾個夥計將一個個麻袋搬進了王府。

王府上上下下13個人,全員出動。

花菱拿著把小鏟子,和趙驍一起,還有小滿和伊曼,將花移栽進地裡。辰皓則和一個下人則負責搬麻袋,順便也幫忙遞一下花和花苗。兩個下人們則去用扁擔挑來天然肥料。三個,負責提前將地鬆土,再撒上專門帶回來用來栽花的土。管家帶著一個下人則負責在門口守著,待會還會有人陸陸續續送樹苗過來。

原本安靜到,就連下人見了面,沒什麼話可說的王府,今日卻變得格外熱鬧。分工合作,非常的默契。沒有發生過沖突摩擦,倒還出現了不少溫暖之事。

“咦~~好大一隻蜈蚣。”花菱刨坑,刨著刨著,刨出了一條長長的蜈蚣。看著那密密麻麻的腿,一哆嗦,嚇得起身後退了幾步。旁邊的小滿也被嚇了一跳。

趙驍見狀,連忙用鏟子將蜈蚣拍死了。然後將其剷起,起身,走到已經移栽過的地方。用土將它掩埋了。

“這麼大條蜈蚣,要是拿來給劉伯泡酒......”

“郡主,劉伯他不喝酒的。王府沒有喝藥酒的。”辰皓說道。

“是嗎?那就可惜了這條大蟲子。”

“王兄,大家都幹了好長一會了。不如先歇一會。讓大家喝點茶,吃點點心?”

“嗯。”趙驍也是毫不猶豫的答應了。挑擔的兩個下人也停下了手裡的活。站在遠處,舒展了胳膊和手。

“王爺,郡主。那我先去燒茶水。你們在這休息一會。”小滿放下手裡的鏟子,拍打著手裡的泥土。

“那我也去幫忙。”羅依曼也跟著去了廚房。

“那有石凳,你們先坐著休息一會吧。辰皓,來福,阿木,還有......子木。”花菱看著花園裡空著的石凳。又看了看站著的幾人,便向東道主一樣招呼著他們坐下。

“我們就不坐了。還是王爺和郡主坐著休息一會吧。”幾人異口同聲的說道。

“郡主讓你們做什麼就照著做。”直到趙驍開口,幾人才坐下。

“點心來了。”“茶水還要等一會。”正好此時,小滿端著幾盤點心就來了。羅依曼還帶了一桶水和兩個木瓢過來,讓大家將手洗乾淨了。

管家也帶著張苗過來了。洗乾淨了手,就拿起桌子上的糕點往嘴裡送。“劉伯,你來坐我這。”來福準備起身,給劉伯讓座,卻被劉伯給按住了。“不用,你坐。你乾的活比我累。按理該你坐。”最終,劉伯還是站著的。

花菱也拿起一塊糕點,吃了起來。“王兄,別看了。快來吃點心了。”在花菱叫了一嗓子後,趙驍這才放下手裡的樹苗。走向小石桌。洗了手。

下人們見狀紛紛準備起來讓座。卻被趙驍一句“不用起。”給打住了。

“王兄,這個好吃。”花菱將一塊綠豆糕放在趙驍的嘴邊明明可以直接張嘴的,但趙驍還是猶豫了一會,用手接住了,嚐了一口。然後接過花菱遞到面前的茶杯。

簡單的休息過一會兒。就又開始投入工作。

“王兄,這株是什麼花?”花菱看著剛剛趙驍手裡拿過的小花樹,問道。趙驍沒有回答。因為他也不知道,剛剛也是在拿著這個,思考這是一株什麼花。可是直到花菱叫自已吃點心,也沒認出來。畢竟,他從未種過花,也只有等到花盛開,他才會認出是什麼花。花沒開前,葉子都一個模樣,根本認不得。花菱也是這樣。

一旁施肥的阿木見趙驍沒有回答。便說道:“這是月季。葉片小,邊緣有銳齒鋸,葉面上面沒有毛。”

“月季。會是紅的還是白的?”花菱又問道。

“這,小的就不知道了。這要知道是白是紅就等等它開了才知道。”

“我喜歡紅色的。我希望你是紅的。”花菱將土蓋好後,用食指戳了戳它,對著它說道。

“王爺,太子殿下來了。”劉伯拎著趙祁過來。

“喲,今日個,王府這麼熱鬧。比過年都還熱鬧。還種起了這些花花草草。這家裡多了個女主人,就是不一樣。”

“殿下,今日我可沒時間陪你下棋。”趙驍並沒有放下手中的活,接過花樹,放進刨好的坑裡,在蓋上土,用鏟子拍平。

“那就不下棋了。皇叔還是繼續忙你的。那我就先行告辭了。”

即使忙碌了一天,花,樹也才還沒栽完,還留下一半。

夜深——

花菱跟在趙驍的身後,來了皇宮。

“王兄,我們來皇宮幹什麼?”花菱問道。

進宮時,發現不少官員也紛紛進了宮。應該又是擺了什麼宴。

“今日,爨國來朝,為皇上表演五花爨弄。特意邀請了百官來看戲。”趙驍告訴道。

“五花爨弄?戲?沒想到現在就有戲曲了?”花菱一下子來了興趣。已經迫不及待準備去欣賞欣賞了。

五花爨弄,是金元院本的別稱。院本始作,凡五人:一曰副淨,古謂參軍;一曰副末,古謂之蒼鶻,以末可以撲淨,如鶻能擊禽鳥也;一曰引戲;一曰末泥;一曰孤。又謂之五花爨弄。宋代,就曾有爨國來朝,衣裝鞵履巾裹,傅粉墨,舉動如此,使優人效之以為戲。

“翎,郡主。”半路遇見了陳將軍一家。

“陳大哥。你還是叫我翎兒就行了。”

花菱跑了過去。跟陳將軍一家打了招呼。跟著陳奕銘一邊走著,一邊聊著。花菱從衣袖裡拿出了一塊奇形怪狀的粉色石頭。是花菱在栽花時無意發現的。

“陳大哥,你看。粉色的石頭。沒見過吧?”花菱給陳奕銘看自已發現的稀奇玩意。

“粉色的石頭,確實沒見過。”

“送給你了。”

“這麼稀奇的石頭,還是翎兒你自已留著吧。”

“我不要。我都送給你了,哪有收回來的道理。再說你都送給我那麼多東西。我都還沒送給什麼東西。”

“翎兒,你忘了。你送給我過一個火摺子。”

“火摺子?”

陳奕銘從腰間拿出那個打火機。花菱這才想起來自已帶過來的東西里還有這個。花菱來這裡的時間也將近3個月了。

自已帶過來的東西,也都零零散散不見了蹤影。打火機送給了陳奕銘,電擊器也沒電了,也就沒再帶在身上了。退燒藥也給趙歡吃了。鏡子也不小心打碎了,小塑膠禮品袋子也不知道放在哪,找不到了。

“你瞧我這記性。我把它都忘了。”

陳奕銘像愛惜寶貝一樣愛惜它,一般都不會用它。都是把它用手絹包好,隨身帶著,生怕弄壞了,弄丟了。

陳奕銘最終還是收下了花菱的這塊粉色石頭。

趙驍走在後面,注視著兩人的一舉一動。

走著走著就到了目的地。皇上和皇后還沒來。

官員都是按官位大小,尊卑自覺入座。花菱跟著趙驍坐下。旁邊碰巧也坐著陳奕銘。

花菱側過頭與陳奕銘聊著天。跟他分享賀婆婆和嶽古的愛情故事。賀婆婆見過嶽古後,說清楚了兩人之間的事後,就回了藥王莊。花菱親自送她出的京城。花菱也不知道賀老太和嶽古之間到底是怎麼收的場。但是從賀老太獨自一人回藥王莊中,又明白了什麼。

等到觀眾席都座無虛席後。爨國來的五位主角,參軍、蒼鶻、引戲、末泥、裝孤,上了場。個個臉上,搽的青處青,紫處紫,白處白,黑處黑,恰便似成精的五色花花鬼。

這五人引領著六十四回隊舞優人,百八名散做樂工,搬演雜劇,裝孤打攛。個個青巾桶帽,人人紅帶花袍。吹龍笛,擊鼉鼓,聲震雲霄;彈錦瑟,撫銀箏,韻驚魚鳥。悠悠音調繞樑飛,濟濟舞衣翻月影。吊百戲眾口喧譁,縱諧語齊聲喝彩。

觀眾席一陣拍手叫好。花菱雖然聽不懂他們說話的內容,但是從他們的裝扮,和動作也還是能領略其中一點點的樂趣。

一陣寒風吹過,用來照亮的燭火不停的跳動。花菱忍不住打了一哆嗦。,搓了搓手,對著手哈了幾口氣。然後收進了衣袖裡。

趙驍察覺出花菱有些冷。就脫下了自已的斗篷,蓋在了花菱的身上。花菱面對這突如其來的溫暖,有些猝不及防。甚至有點害羞,不敢側過頭看趙驍一眼。只是說了一句:“謝謝王兄。”抓著趙驍的斗篷,伸出一隻手,從面前的桌子上拿起一塊點心,往嘴裡塞。補充熱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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