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翎兒是趙驍十幾年前被祭了河神的親妹妹——趙閔的訊息,很快被傳開。

就這樣,王朝又多了一位公主,不對,是郡主。皇上親自封花菱為重安郡主。花菱就這樣從平平無奇的女孩子,一躍加官,成為了郡主。也就這樣,從將軍府又搬進了寧靖王王府。但好歹現在也是有身份的人了。

“郡主,你看房間佈置的怎麼樣。喜歡嗎?要是有哪裡不喜歡,我馬上讓人去換掉。”劉管家恭恭敬敬的語氣中夾雜著一絲激動與興奮。畢竟小公主還活著,王爺也不至於落得個孤獨終老。劉管家看花菱的時候',還特意盯著花菱的臉看。

“挺好的。不用換了。辛苦了,劉伯。”

“郡主喜歡就好。對了,郡主。丫鬟。王爺已經在親自替您物色。”

趙驍親自發布了告示,寧靖王王府在靜水樓招丫鬟。價格開的很高,應聘的人很多。趙驍看了一上午,都沒選到個合適的。

“劉伯。我能不能要原先在將軍府陪我的小滿啊?”

“郡主,想要那個姑娘。待會王爺回府了,你自個跟他說。他肯定會答應你的。畢竟,是郡主看上的人,肯定差不了。”

“對了,劉伯,我,臉上是有什麼東西嗎?”

“沒有啊。郡主臉上乾淨著呢。”

“那,你,為什麼一直盯著我的臉?”花菱摸了摸自已的臉,又看了看劉管家。

劉管家笑了笑,樂呵呵地說道:“郡主,恕老生冒昧了。郡主長得跟公主,真像。第一次見郡主,怎麼就沒察覺了。”

“是,是嗎?”

也到了飯點。劉管家領著花菱去了膳廳。趙驍也正好回來。

與花菱一同坐下。等待開飯。趙驍也是第一次在王府的膳廳吃飯。在花菱來之前,都是在自已得書房裡吃的。

“王爺。”花菱小聲地喊道。

趙驍聽見了,但是沒有反應。正當花菱準備叫第二聲時。一旁的劉管家提醒道:“郡主,該改口了。”

花菱這才反應過來。思索了一番,“王兄!”劉管家聽見花菱叫了一聲王兄,笑了。

“什麼事?”趙驍這會有反應了。

“那個,就是丫鬟的事。我能不能讓將軍府的小滿過來?”

“好啊。正好我也沒選到合適的。我待會親自去將軍府要人。”

“謝謝,王,兄。”花菱差點又叫錯了。突然開口還是有點不適應。

花菱一般中午飯都是跟趙歡坐在桌凳上吃的。今天這頓卻跟晚飯一樣,跪著吃。雖說花菱已經跪習慣了,堅持的時間也比往常久。但是還是會中途,悄悄咪咪,鬼鬼祟祟,讓腿休息一下。

趙驍注意到花菱的怪異的小動作。直接對著劉管家說道:“待會讓人把這裡換成長桌凳。”

花菱咬著筷子,看著趙驍。感覺幸福,來的太突然。開始感受到有一個哥哥的幸福。

吃過飯,趙驍果然親自去將軍府要人了。將軍府也是很痛快的將人給趙驍帶走了。還叮囑小滿一定要照顧好花菱。

花菱看著帶著行囊來的小滿。別提有多開心。小滿也很開心。能有比將軍府還高的工資可拿,還有單人間可睡。別提有多滿足。

將軍府——

“沒想到,這個賀姑娘就是林賢妃的女兒。難怪看見她的第一眼總感覺那張臉是那麼熟悉。”李恆和宋楠坐在後花園的亭子裡,聊著天。

“是啊,真是沒想到。現在小公主回來了。可林賢妃她。最後還是陰陽兩隔。”

“好在,還是讓小公主和王爺,兄妹相認了。”

“還多虧了麻姑。”

所有人對於知道這個真相,都感到意外。誰都沒有想到十幾年前被祭河神的小公主,趙閔竟然還活著。

“王,王兄。”花菱敲了敲趙驍書房門。喊到。

“進來。”花菱推開門,讓小滿在屋外等著。自已進了趙驍的書房。趙驍正在跟自已下棋。

“王兄,你在自已跟自已下棋?”花菱還是第一次見著自已跟自已下棋的人。看了一會,沒看懂。

“皇叔。我又來找你下下棋了。”趙祁也走了進來。

“翎兒,你也在這裡?”“不對,按輩分,你現在是我姑姑。我應該叫你姑姑了。”花菱的輩分一下變大了。身份地位也變大了。一般人見了都還要尊稱自已一聲郡主。

“殿下,還是叫我翎兒吧。”

“也是。你比我小四歲,把你叫姑姑。把你叫老了。那我以後還是叫你翎兒。不對,也不行。你現在可是我們趙家的人。你現在叫趙閔。我還是叫你閔兒。”

花菱笑著答應了。

“閔兒,你來找我什麼事?”趙驍問道。

“我想去外面玩。可以嗎?”

趙驍答應了。讓花菱去找了管家,要來了銀兩。就離開王府了。現在才大年初,還是元旦放假期間。街上還是像往常一樣熱鬧。

“王爺,不好了,不好了。”小滿急匆匆地趕回寧靖王府。

花菱又一次失蹤了。趙驍停下手裡的棋局。帶著辰皓一起出去找人去了。

“你又是誰啊?”花菱端坐在凳子上。被人點了穴道,一動也不動。帶走花菱的正是嶽古。

花菱跟小滿走散了。中途遇見了給孩子們送完東西的柳月如。柳月如就藉口帶她品嚐糕點,去了嶽古暫住的客棧。點了糕點,還沒吃兩口,柳月如就去了茅廁了。花菱見柳月如太久沒出來。就去找她。沒想到卻遇見了嶽古。嶽古便將她帶進了自已房間。點了她的穴道。

“在下,姓岳名古。”嶽古一邊喝著茶,一邊說道。

“嶽老前輩。你抓我又是為了什麼事?”

“我不是找你。”

“那你抓我幹嘛?”花菱心裡抱怨自已是有多倒黴,有事沒事都抓她。自已這才過了幾天安穩日子。又被抓了。感覺自已就是經常被抓到狼堡做客的羊。總在被抓,和已抓,逃跑,的路上。

“我要找的是你的婆婆,賀老太。”嶽古曾因為私人恩怨,曾幾次上曇花島找賀老太,可都失敗了。這次正好有了花菱這個籌碼,不找到賀老太,問個清楚,此生就算是死,也是心願未了,死不瞑目。

“嶽前輩,你們是有多大的仇,非得報。不如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和氣生財。就算了。打打殺殺,多不好。”雖然,穴位被點了,但是還是說的了話。

“誰說我們要打打殺殺。”

“不是打架?”

“當然不是打架。當年賀老太都答應嫁給我。就在婚禮當天,她卻跑了。讓我在那麼多人面前丟臉。此仇不報,非君子。”

“啊?”一聽是為了男女之事。花菱也鬆了一口氣。好歹小命可以保住。總不至於因為逃婚,就要了對方家裡人的命。還好不是什麼血海深仇。

“那這麼說,你也算是我的爺爺。嶽爺爺,到底是怎麼回事?你給我講講唄。”

“既然你都叫了我聲爺爺,那我這當爺爺的就給你,講講我和你婆婆的事......”

嶽古和麻姑本是青梅竹馬,一塊長大的。兩人從小就跟著嶽古的父親習武,感情也好。直到後來,麻姑家發生了不好的事。麻姑的父母在做外出生意時,遇上了土匪,喪命。因為生意失敗,貨物被搶,麻姑家還欠下了一大筆債。麻姑為了還債就將自已賣進了大戶人家家裡做丫鬟。

正好因為會點武功,就被安排照顧這家的大小姐。也就是當朝的皇太后——喬正雅。後來,嶽古掙了錢,替麻姑贖了身。正在大婚之日。

喬家收到了聖旨,招喬正雅進宮。喬正雅最初不想進宮,可違抗聖旨是要殺頭,抄家的。喬正雅逼不得已,答應了。還請求麻姑跟自已一同進宮。麻姑這才逃婚。畢竟喬正雅是麻姑看著長大的。

嶽古因為這事,耿耿於懷。一直想找麻姑,說個清楚,問個明白。他後來進京了。可是皇宮豈能是說能進,就能進。後來,嶽古又得知麻姑從宮裡消失了。嶽古一路追查,偶然發現了麻姑的蹤跡。可是麻姑又已經到了曇花島。

曇花島更不是說能進就能進的。他幾次嘗試,都失敗了。

花菱聽了嶽古的話。沒想到還是個情債。

“我已經讓人送信給你婆婆了。相信很快就會來了。到時候見到她,我就放了你。”

花菱沒想到被抓來,竟然還能吃瓜。“那嶽爺爺,你現在心裡是不是還裝著婆婆?”

嶽古沒有回答,假裝拿起已經空了的茶杯喝了一口。然後又找來茶壺,將茶杯裡填滿茶。花菱看出了他有些不好意思,便沒再問。

“翎兒!”房間的門被人從外面開啟。賀老太,走了進來。看見坐著的人是嶽古,愣在了原地。“怎麼是你?”

“麻姑。”嶽古站了起來。走向賀老太。看著那張滿臉溝壑,滄桑的臉。還有一頭的白髮。“你老了。”

故人見了故人,兩眼熱淚盈盈。

“你也老了。”賀老太說道。

“這麼多年了。你為什麼總是躲著我。為什麼不肯見我呢?”

“我躲你,就是想讓你忘了我。重新找個伴,好好過日子。沒想到卻讓苦苦找了我幾十年。是我對不起你。”

......

花菱紋絲不動的坐在哪。吃著這波上了年紀的狗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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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胡國王子也起程,回東胡國去了。

淮安王王府——

“王爺。事情已經安排妥了。”

趙洵坐在椅子上滿意的笑了笑。“這次,就算趙軒不答應,東胡國也得出兵。還是先生高明。”

“外面又怎麼了?”趙歡的哭鬧聲,在王府蕩氣迴腸,地震山搖。趙洵著急忙慌的走出書房檢視情況。

趙歡又是因為花菱今天上午沒來照看自已而發脾氣。

趙洵撿起被趙歡遺棄在地上的撥浪鼓。“歡兒,人家現在好歹也是個郡主,按輩分是你的姑姑。怎麼可能天天來照顧你。歡兒,不鬧了。待會爹讓人給你吃好吃的。”

可能是聽到姑姑這兩個字。趙歡鬧得更厲害。撿起地上的花盆,向下人們砸去。心裡:我未來的妻子,竟然升級加倍成了自已的姑姑。這愛而不得傷痛,實在是難以忍受。

一想到以後還要叫花菱一聲姑姑,趙歡就越是生氣,傷心,加難過。花盆砸得就越厲害。

寧靖王——

花菱回到了王府。跟趙驍講了自已被抓,又被放的經過。還有自已剛剛吃得一大肚子的狗糧。

趙驍對狗糧自然是不感興趣,只是在思考,是不是該給花菱找一個會武功的貼身丫鬟。

“明天,我會去給你挑一個會武功的丫鬟。還有,以後去哪,必須提前告訴我。”

“謝謝,王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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