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幾天嶽如霜的腦子亂的很,週末何青打電話給她,說因為工作原因要出國一段時間,想跟她見一面。

她本想著沒臉再去面對他,又怕這一走以後再也見不到了,還是去道個別的好。

許久沒見,他看起來憔悴了不,眼圈泛青,鬍子拉碴的,完全不像往日那般乾淨清爽。

何青拉著她坐下來,兩人聊了很久。她才知道他這次的離開並不為她,確實是工作調動,聽他這麼說岳如霜心裡好受了些。

臨走時何青緊緊抱住她,很久,他像是下定了很大決心在她耳邊說:“嶽如霜,你喝醉那晚我就知道這段感情註定是我輸了。”

“也許你自已不知道,那晚即使你喝的爛醉也提防著我,可那傢伙一來你便很自然的依靠在他懷裡,那一刻我便知道我註定不是你的良人。”

直到離開機場,嶽如霜還在回想何青剛才的話。她有些不可置信,自已對顧雲寒什麼時候竟有了本能的依賴?

腦子裡閃過這些年跟顧雲寒相處的點點滴滴,從他對她的冷漠嘲諷高做瞧不起,什麼時候兩人相處竟多了些說不明的暖昧和關心。

顧雲寒說他是真心的,那她呢,她對他又是什麼感覺?

不,顧雲寒怎麼會真心喜歡自已,他只是玩玩,等自已淪陷了,他就會當著他那群朋友面把她用了,嘲諷她癲蛤蟆想吃天鵝肉。

突然肩膀被人拍了一下,打斷了她的思緒,嶽如霜還沒轉身,便被捂住口鼻弄暈了過去。

與此同時顧雲寒正在公司開早會,這次會議很重要,負責記錄會議內容的沈若煙卻屢次走神。

顧雲寒察覺到她有心事,讓她先出去休息,秘書代替她記錄接下來的內容。

嶽如霜醒來時發現自已躺在地上,強烈的燈光從頭頂上方直直射向她,刺得她微睜的眸子又下意識地閉起。

她手腳被綁住,嘴巴被貼了膠布,她沒想到電視劇裡狗血的綁架情節會發生在自已身上。

環顧四周,空曠凌亂的房間裡只有一張破舊的床,窗外天色已黑,看來她昏迷了很久了。

想趁來人之前離開這裡,奈何手腳被束縛著,動不了。正想著找個東西磨斷繩子,門被人推開了。

呂修走了進來。面無表情的看著她,“呦,醒了?”

嶽如霜同樣面無表情,可心卻慌得要命。除了震驚還是震驚。才開始細想自已昏睡前的最後一幕。

有人拍了她肩膀一下,她剛轉過頭就被人捂住口鼻,忽然頭暈得厲害,接著便陷入一片黑暗。

嶽如霜努力眨眨眸子,驚覺不能想事情,一想起來太陽穴就疼得像要撕裂開。

呂修見狀不緊不慢的靠近她,蹲下身子俯視她,然後輕輕撕掉貼在她嘴巴的膠布:“想不想知道你為什麼在這?”

他語氣輕佻又閒散,手指在嶽如霜臉上撫摸,像是在戲弄被陷阱困住的獵物。

還沒等到她的回應他又接著說:“顧雲寒越不讓人碰你,老子就越要碰了讓他看看,他媽的以為自已是誰。老子看上的女人還輪的到他。”

上次在停車場要不是被顧雲寒壞了自已的好事,她早就是他的了,事後他一直耿耿於懷,兩人的樑子算是結下了。

顧雲寒生日也沒邀請他,他本來倒也不在意,後來聽人說顧雲寒生日會有個女人被人推下水差點淹死。

顧雲寒似乎很生氣,後來顧雲寒就驅散了其他人,唯獨留了那女人下來過了一夜,而那個女人竟然不是沈若煙而是嶽如霜。

他當時就覺得有趣,圈子裡都知道沈若煙回來時他承認了和沈若煙的關係,可他的行為卻更偏向嶽如霜,顧雲寒究竟是在隱瞞什麼呢?

呂修當然不管顧雲寒在打什麼主意,他對嶽如霜的喜歡不假,打從第一次見到這女人,他就有一種莫名的好感。

只是她太過冷漠不易親近,他一直想著找個什麼機會把嶽如霜給辦了,一來好滅了顧雲寒的焰氣,二來想看看這女人疏冷下的另一副面孔。

嶽如霜自然看出他打的什麼主意,繩子被呂修解開,她就趁男人不注意往門口跑,一邊跑還一邊大聲叫救命。

呂修先是愣了一會,立馬反應過來,一把掐住她的腰往後拖,一手捂住她的嘴巴,“他媽的,不是說要過幾個小時才會有體力嗎,怎麼藥效這麼快就沒了?”

呂修輕輕鬆鬆將嶽如霜拉回來了,嘴裡還不忘罵罵咧咧。

嶽如霜見勢不妙,急了,抓起男人的手就是咬,呂修本想著對付一個女人,並沒有出多大力氣。

哪想這嶽如霜像瘋了一樣死死咬著他的手腕不鬆口。他疼的嘶了一聲,抓住女人的頭髮往門上一個猛甩,因為強烈的撞擊。

嶽如霜這才不得不鬆了口,後腦勺疼的嗡嗡響,隨即而來的是一聲清脆的巴掌。

“媽的賤人,老子皮都被你咬爛了。”呂修打了一巴掌還不解恨,一把撕開她的襯衫。撕拉一下便露出被包裹著的兩團豐盈。

粗指在上面摸了摸,又握住捏了幾下,頓時精蟲上腦,哪裡還顧得被咬疼的手,扒開礙事的胸衣就俯了上去。

嶽如霜醒來便發現埋頭在自已胸前的男人,衣服大剌喇的敞開,這一刻她嚇傻了。

嶽如霜強忍著噁心和恐懼,瘋狂扭動身體躲避呂修的唇舌:“呂修你這個畜生,滾開不要碰我。”

此時的呂修早已慾火焚身,哪裡還顧得上憐香惜玉,一把掐住她的脖子,瞪著猩紅的眼睛惡狠狠的說:“老子畜生是吧,你他媽都不知道被顧雲寒那小子睡過多少次了。”

此時的呂修就像一頭盯緊獵物的豹子,他將這個拒絕過他的女人壓在身下,恨不得下一秒就吃乾抹淨。

而嶽如霜只覺得握住脖子的那雙手在一點點的縮緊,呼吸越來越困難,就在她感覺快要安息時,門砰的一聲被人從外面掀開了。

一群人衝了進來,嶽如霜在人群中看到那個熟悉的身影。隨後安心的昏了過去。

再次醒來的嶽如霜已經躺在醫院的病床上了,鼻尖濃烈的消毒藥水味,她不知道自已躺了多久,周圍沒有其他人。

她正回憶被綁架後發生的事,這時有人從外面推門進來“呦,這不醒了嗎,我就說沒事吧。”

“如霜,你醒了,太好了。\"葉淵和沈若煙手捧著花一前一後走進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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