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起來到大堂。

白煞不知道怎麼就鬼使神差的伸出手。

白起走過來沒和白煞握手,白煞頓時反應過來,把手收了回去。

白起內心想著〔我這孫子是怎麼回事?動作怎麼奇奇怪怪的。不過,你有點小惶恐的樣子,怪可愛的。〕

白起:“咳咳!今天呢,是我孫女秋水的生日,你們都是我的寶貝,大家吃好喝好。”

臺下的兒子輩都紛紛敬酒,小孩都在端莊的坐著。

只有白煞與眾不同,看著桌上的絲布和文墨,便拿起筆來寫了一首詩。

(春風拂拂邀秋水,掩映遙相對。

只知長作衛蓮期,誰信冬風吹散白雲飛。

銀屏夢與飛鸞近,只見,你要珠簾卷。

楊花飄撒月溶溶,塵掩玉箏弦柱畫堂中。)

白煞寫完,到了送禮的環節。

白煞拿著這卷絲布,緩緩走到白秋水面前。

“姐姐,你知道我的,府裡已經窮的都沒錢修了,只能寫首詩來給姐姐了。”

白秋水接過白煞的詩,本來沒抱什麼希望,感覺能聽的過去就不錯了。

但是真的翻開看的時候,白秋水被震驚到了!

白秋水:“這詩,真的是你寫的?”

白煞:“那是自然,姐姐,我不明白,有何不妥?”

白秋水細細看著,感覺到詩中還帶有許多不同的意思,便問到:“那弟弟的詩名諱可是有些不妥,才不提上的?”

白煞:“姐姐這就煞到弟弟,這是你的禮物,自當是姐姐提名,弟弟不敢。”

白秋水笑笑,朝白起道:“爺爺,我想和白煞弟弟到外邊逛逛,說些話兒。”

白起也喝的有點高,揮揮手:“去吧!去吧!不過,你要看好弟弟,弟弟還小,怕是會走丟。”

白煞嘴角抽了抽,心想〔你個老鬼頭才走丟呢!就算我真的只有八歲的智商也能回家吧!〕

不過看著比自己高小半個頭的白秋水,白煞還是有點安全感的。

怎麼這妮子長的也那麼快,才十歲就有快一米六多了,要是到了十二定型期不得至少一米七。

白秋水帶著白煞來到池塘邊,兩人坐在池塘旁,看著池塘裡的魚遊動著。

白秋水忍不住開口道:“煞君,你和我說實話,你這首詩是不是寫了喜歡我!”

白煞撓了撓頭,這怎麼說呢?這本來就是一首愛情詩,自己還改成了美好的結局,這太難解釋了吧!

白煞:“姐姐這是哪裡話,我們不是姐弟嗎!”

白秋水:“你叫我姐姐可以,但是我可不是你的親姐弟。”

白秋水氣呼呼的,嘴嘟的老大了。

白煞:“秋水姐,情這種東西很難講的,你想想,你和我都尚小,談喜歡,也是談朋友之情那種,難說是你想的。”

白秋水帶著哭腔說:“哇哇,我不要,再過兩年爺爺可能就要給我訂婚了。我不管,我就是喜歡你,就是想和你在一起。”

白煞差點沒笑出聲來,帶著一臉微笑道:“爺爺過幾天就要去與那趙國拼上一拼了。到時候回來,他可就沒能力插手你的婚事了。”

白秋水滿臉疑惑的看著白煞:“你怎麼知道這些的?”

白煞:“自然是看出趙國的氣已經不足了。不過此次大戰,要是爺爺還是大獲全勝,恐怕就功高蓋主了。”

白秋水:“功高蓋主?那不是更能給我找個位高權重的男人,到時候你怎麼把我搶回來啊!”

白煞嘆嘆氣:“你懂不懂功高蓋主的危險啊!那是有可能會被抄家的,懂不懂?”

白秋水笑了笑:“我當然懂啦,不過是和你開玩笑的。只是,你就算知道,這一場戰也只能是必勝的,而且只能是大勝。”

白煞也難到了,是啊,這場戰是無可避免的贏,只是如何在其中留出保命的資本呢?

白煞看著池塘照著明月,呆住了。

突然就脫口而出:“秦時明月趙城關,萬里長征人未還。但使龍城飛將在,不教敵馬度涼山。騮馬新跨白玉蓮,戰罷沙場月色寒。城頭鐵鼓聲猶震,匣裡金刀血未乾。”

白煞低著頭,不停的思考著。

過了一會兒,白煞看到池塘邊一塊地,有著很熟悉的東西。

白煞拉著白秋水到這邊檢視:“紅、紅薯!天助我也!”

白秋水這次是真的懵了,她沒見過這種東西,也不知道它有什麼用。

白煞笑著說:“你知道嗎?這玩意畝產五千斤之多。”

白秋水聽到白煞的這句話,見多識廣的她也露出少有的震驚:“畝產五千斤,那不是。”

白煞:“對,我需要你弄到足夠的田,越多越好,只要糧足夠了,再有你的女死士團,定可收萬人為私兵。”

白秋水還是疑惑:“儘管它真的可以畝產五千斤,但是你不是說過不了幾天爺爺就要和趙軍對上了嗎?那我們怎麼來得及產糧?”

白煞:“來得及,只要四個月多,四個月就能收穫,我還會製鹽。當我們真的喂活了這群喪家之犬,那可就是新的死士了。”

白秋水不敢說自己最懂白煞,那也十有八九了,他要是真的有能力時,一定會改朝換代的。

茂密的紅薯根,足夠給八畝地全部種上。

但是秋水還是害怕,死士哪裡有那麼好收穫。

白秋水擔心到:“就算你真的給足他們吃喝,但是那樣也不足以讓他們成為你的死士啊!”

白煞這時想到了傳說中的不言騎,不過這是很大一個工程,想要一支忠於自己的軍隊,毒啞他們的,必須是和他沒有任何關係的人。

白煞大聲喊道:“我自有我的想法,你就按我的來做就好!”

白秋水:“你怎麼回事,是你求我辦事,又不是我求你讓我給你辦事,你吼我幹什麼!”

白煞頓了一下,不過想著自己本身的人設也是蠻橫無理,今天過於和藹可親了倒是有點作用。

但是長期下來,說不定會成為後世所說的那種“舔狗”,他都想到了如果自己一味順從以後,她會提出什麼樣不合理的條件了,而且越難就越要滿足她。

不能被她掌握在手中。

白煞:“怎麼,作為……”

……

歷史小說相關閱讀More+

系統帶我到靖康:抽它一萬次!

紅塵初哥兒

小兵的我改變了歷史ding

雲野刀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