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起在這一刻,感覺到自己的思想居然還沒有一個孩童縝密,甚是慚愧。

白起:“我的乖孫啊,不知道你喜歡點什麼,爺爺買點給你怎麼樣?”

白煞看著白起,在思索著怎麼坑,哦不!怎麼滿足自己爺爺的心願呢?

白熬想了想,覺得自己身邊少不少人,就開口向白起要:“爺爺,不知道你是否能給小孫我一些僕人,一個僕人在我這麼大個院子裡根本忙不過來,

有些地方都沒來得及整理了,實在是有失我們白家的家風呀!”

白起想了想,也是。

〔這孩子在一歲的時候就沒了母親,從小就自己一個人住,也怪可憐的,那兩畝大的房子也沒人打掃。真是可憐的孩子啊!〕

白起答應:“爺爺這就吩咐人給你安排一些丫鬟,還有些別的什麼不夠的,你再和爺爺提。”

白煞有點不好意思看了看白起:“那個,爺爺,這不我這邊的府邸好多東西都陳舊了,沒錢部署了,能不能給個仨瓜倆棗給小孫,也能改善改善生活。”

白起看著這一窮二白的小孫,滿眼都是憐惜之色。

白煞確實窮,窮的只剩下自己老媽留下來的的黃金萬兩了,真的是窮啊!除了錢和房子,還有一個美女下人,還有啥,還是個啥?

真的是感嘆自己生活的艱辛,一場爺孫相見恨晚的戲碼結束了之後,白熬就只能回到自己的府邸,吃起那不要錢的虎鞭湯了。

味道吧,很差,怎麼說呢?感覺和白開水區別不大。少了調味料。

鹽,古代最缺少的東西之一,而且現在的煤炭根本不值錢,自己有五畝大的院子,三天能完全蒸發兩百多噸海水,也就是七噸鹽。

白煞猛的一下把眼睜的老大了:“七噸,純鹽,要是不細化,直接幹曬成粗鹽,那可是三十五噸,足夠古代兩萬人吃一年了,那就只是缺糧食了。”

白煞是真的想弄出個系統,整個幾百噸紅薯過來,養私兵要是沒有糧怎麼玩,誰知道到時候白起的下場會是怎麼樣的,沒點和嬴政叫板的實力,天知道自己的死活。

算了,步子大,死的快。

白煞把煩惱都先拋棄在腦後,那一碗虎鞭湯使得他身體燥熱。

白煞:“不是吧!我才八歲,這玩意效果也那麼好嗎?”

看著一旁已經發育良好的阿麗,白煞忍著衝動在院子裡鍛鍊起來。一小時一千個俯臥撐都不覺得有一絲疲憊感,甚至跳到人造水池裡泡了起來。

六月份的三秦溫度只有二十度左右,但是白煞的燥熱卻降不下來。

阿麗看著自家少爺臉色通紅,以為他生病,想上前照顧他。

不料阿麗一上來,她身上飄出的體香,讓白煞有些發狂。

白煞:“阿麗,你離我遠點,你再靠近我就忍不住了。”

阿麗很懵,雖然古代人早熟,但是阿麗從小就沒接受過這個教育,一直都是在白府洗衣服,打掃衛生,沒有閒時間去幹別的事。

特別是她這個人比較孤僻,不怎麼和別人說話,主打就是沒朋友的那種,所以根本不知道白煞說的是什麼,只知道少爺現在很難受,她要照顧少爺。

白煞被阿麗抱了上來。

白煞被阿麗抱上來後,也不知道哪裡來的勁,直接把阿麗摁著,抱著頭就親了起來。

半個小時過去,還好白煞的年紀小,身體的慾望還沒有那麼大,就只是親了個嘴。

阿麗的臉也紅的不像話。那種,封存了許久的感覺,就這樣被開啟了。

從這一次開始,阿麗對白煞的感情開始慢慢改變了。

白煞也尷尬的要死,心想〔哪個烏龜東西,給小孩吃這玩意,不知道青春期的小孩精力旺盛嗎?要是過於頻繁,傷害了身體怎麼辦。〕

吐槽歸吐槽,但是這玩意對身體的好處真的沒得說。運動能力提升不說,身體強度的上升都能明顯的感受到。

要是下一次還能抓到一隻大蟲,那自然還是要留下來的。

白煞修整一下,突然記起來爺爺說今天是堂姐的生日。晚上讓自己過去一起慶祝。

這種宴會一般來說白煞是去不了的,因為白起對於他老二的小孩的重視程度更大一些。沒辦法,人家母親還在不說,而且勢力還不弱。

白煞換上一件看起來比較貧窮的衣服,本身的什麼玉墜項鍊,黃金戒指什麼的都沒有帶,就帶了一個伴生的金鑲玉手鐲。

白煞在水面上看著自己這一身沒有任何裝飾的絲綢衣服,這就是自己能找到最窮的衣服了。

白煞自言自語道:“不錯,看起來就很窮了,這樣應該就不會注意到我了吧!”

白煞帶著阿麗去換了一套絲綢衣服,然後兩人就一起來到了白府的主房。

來到主房,白煞看見自己的堂姐,記憶就湧上心頭。

堂姐,白秋水,最主要是和自己半毛錢血緣關係都沒有。

〔堂姐是二嬸和別人生的!我去,貴圈真亂呀!而且好像二叔還知道,二嬸這家庭背景真是不簡單呀!〕

白煞向白秋水祝賀:“姐姐誕辰快樂,弟弟這次來的匆忙,過兩日一定上您那補上賀禮。”

白秋水微微一笑,笑容也是讓人觸目驚心。雖然比不上阿麗,但是也稱得上閉月羞花了。

白秋水:“煞弟弟客氣了,你能來姐姐的誕辰會,姐姐就心滿意足了。”

白秋水的十歲壽宴真算的上浩大,要是等她到十二歲被人定親了,那豈不是要十里紅妝鋪滿地,千金不入眼下芳啊!

白煞:“姐姐說笑了,弟弟自是要賠償姐姐一個厚禮,方可心安理得的參加姐姐的誕辰會。”

白秋水調戲的說道:“既然堂弟如此有心,那不如今晚讓姐姐到你的府下游玩一晚,和六歲時那樣。”

白煞被死去的回憶攻擊了一下。

心想〔我天,那時候的事是能拿出來說的嗎?這堂姐是怎麼個事,都快要訂婚的人了,還整這種虎狼之詞,那時候自己才五歲不到,誰懂啊!你就扒小男孩的褲子,你也好意思提。〕

白煞臉微微紅了一點,地頭笑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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