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那名金令使的倒下,場面瞬間亂作一團。

有膽大者同樣刀兵相見,要把這兩位少年榜頂尖留下。也有膽小者立即轉身出門,求得一線生機。

“兄弟們,殺!”

三名玉令使想起剛剛上方傳來的馬蹄聲,知道外面肯定還有人在等著,隨即帶領眾鬼差向二人殺去。

玉憐生腰間菩薩蠻也瞬間脫鞘而出,他朝著門口一路劈砍。菩薩蠻刀鋒所到之處皆是鮮血四濺,倒黴一些的甚至直接被劈成兩半。

整個地宮一角瞬間變成屍山血海,鮮血的味道在不停蔓延。高大將軍如同天神附體一般,鮮血四濺,身上衣袍都被染得血紅。

不過十幾個呼吸……

一時之間竟是再沒有人敢阻止玉憐生,離門口最近的鬼差更是轉身而逃!

“砰!”

數具屍體從地宮門口飛進來,砸倒眾人。

一杆烏金馬槊穿插著兩名半死不活的鬼差,將逃出去的酆都眾人堵住,馬槊將軍身後是數十名錦州重甲軍。

重甲軍巍然不動,那將軍僅有一人,卻是將他們十數人推得節節後退。

“玉憐生,給老子殺!他們一個都跑不了。”

祁連衛青不請自來,將眾多鬼差的逃生之路完全堵住。那杆烏金馬槊居高臨下,一夫當關之勢令這些酆都殺手們上前不得。

有人已經開始下跪求饒,祈求放過一條生路。

“我很好奇,你們殺人的時候,有人跟你們下跪求饒嗎?”

祁連衛青的長槊一下子便洞穿那下跪之人的心臟。對著堂下瑟瑟發抖的剩餘逃跑之人問道。

“拼了!”

眾多殺手也不再廢話,雖然那杆馬槊令人恐懼,但是身後那把大刀和長劍也同樣令人心底發涼……

眾多殺手一擁而上,想要破門而出,祁連衛青身後的錦州軍也隨之而動,無數長槍列陣大門,不停穿插。

正在與姬夏交戰的三名玉令使吞了吞口水,今日怕是他們一個都跑不了。

只有他們才知道這柄青玉案有多恐怖。

那少年每一劍襲來都要三人合力抵擋才能堪堪接住。

“噗嗤!”

青白長劍洞穿了第一位玉令使的胸膛,血紅液體在青玉案上不停滴落……

從通風孔照射進來的陽光打在少年和長劍之上,更是為那青白寶劍與持劍少年增添幾分動人光彩。

不過五十呼吸,第一名玉令使竟然已經倒下,剩下二人合力更是每接一劍都要面色一沉。

“劍子,剿滅酆都分舵,劍庭可是要與酆都開戰?”

那兩名玉令使再次運轉全身真氣,蓄力一擊,將青玉案彈開。他們大口喘著粗氣,對那看起來人畜無害的謫仙少年詢問道。

“沒有啊,我來剿滅酆都分舵而已,我什麼時候說劍庭要與酆都開戰?飯可以亂吃,話了不能亂說。”

姬夏搖了搖頭,一臉吃驚,他什麼時候要和酆都開戰,他從頭到尾好像都沒說過吧?這些人怎麼亂冤枉人的。

“那劍子這是何意?”

為首那名玉令使真的是被姬公子的胡言亂語逼急了。衝進來什麼都不說便動手殺人,現在又說劍庭不想和酆都開戰。

他不明白他們到底想幹什麼。

“來殺你們啊,剿滅酆都錦州分舵啊。你不會看不出來吧?”

姬夏又是抓住一名銀令使,一劍洞穿喉嚨。然後在那名令使死不瞑目的目光中將屍體丟過一旁。

二人看著朝他們越走越近的姬夏,心底開始發怵。

但是他們也知道了一個資訊。好像姬夏,只為錦州分舵而來,並沒有全面與酆都開戰的意思。

“劍子到底與錦州分舵有何仇怨,錦州分舵能拿出來的,劍子儘管拿去。”

姬夏聞言,捏著下巴問道。

“你確定真的什麼都能拿出來?不計代價?”

謫仙公子停下腳步,讓眾人看到生還希望。玉憐生也停刀而立,想看看這小子到底想搞什麼么蛾子。

早上來的時候不是說什麼吹又生的,現在看樣子是想要放過他們?

酆都剩餘鬼差齊齊看向姬夏和玉憐生,比起這位青玉劍主。他們更害怕那口虎夔大刀。

青玉案一劍能把人刺死,至少還留個全屍。而這把虎夔大刀如同絞肉機一般,將整個戰場殺得到處都是殘肢斷臂,甚至有倒黴之人被一刀腰斬。

高大將軍手持大刀所過之處,皆是一片狼藉,腥臭無比。

他渾身是血,如同地獄修羅。

他們總算是見識到,這位以兩百騎追殺千百蠻人,不過二十便被加封千牛備身,又在江湖少年榜上排名第二的“菩薩蠻”恐怖之處。

“只要劍子開口,錦州分舵雙雙奉上。”

為首的玉令使吞了吞口水,對那身前謫仙少年抱拳。

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但是首先要能將青山保住。

這個道理他們還是懂的。

姬公子聞言咧嘴一笑。

“那你們集體自殺謝罪吧,我就放你們一馬。說到做到!”

謫仙少年的語氣十分認真,完全沒有跟他們開玩笑的意思。

姬公子確實也是這麼想的,只要他們全部自殺,那他就不殺他們了。畢竟江湖講的是人情世故。

姬夏的廢話文學造詣一直很深,這一番操作下來,這回不僅是玉憐生,就連祁連衛青的腦子都要被幹燒了。

讓人自殺,然後再放過他們是吧?

“大哥,他今天就沒想讓我們活著,跟他拼了。”

一名金令使挺身而出,他的模樣與那為首的玉令使極為相似,一看就是兄弟倆。

“原來酆都還是有聰明人的嘛。”姬公子大為讚賞,他鼓了鼓掌以示鼓勵。然後對那名金令使說道:“你很聰明,本劍子一向欣賞聰明人,我問你一個問題,答對了你不用死。”

那名金令使卻是站出身來:“呸!賊子,又想戲耍我們!大不了一死而已,有何懼之!”

“回去!好好回答劍子的問題。”為首那名玉令使抓住最後一根稻草,對著身旁弟弟呵斥道。

他可以死,但是隻要兄弟能活著。就算是那遙不可及的一線生機,他也要讓弟弟緊緊抓住。萬一真活下來了呢?

“不問了,他有點聰明。”

青玉案飛射而出,洞穿了那名金令使的心臟,他帶著滿眼不甘倒下。

“阿弟!”

“姬夏,我跟你拼了。”

那玉令使虎目含淚,抱著兄弟的屍體悲痛大喊一聲,然後便再次提刀而上,無盡的怒火在他眼中燃燒。

“噗嗤!”

青玉案再次洞穿那位憤怒的玉令使,讓他消了火氣。

姬夏倒吸一口涼氣:“還好這裡沒有什麼羈絆加成,不然看你這副樣子,我都害怕你真能給我幹掉。”

那位玉令使也步了兄弟後塵,一同共赴黃泉。

姬夏緩緩抽出青玉案。

他剛剛本來真的想放過那個金令使的,畢竟多少得留個人去給那個什麼阿鼻王報信。

但是看他們兄友弟恭的樣子,他覺得以後這比要是活下來了,可能哪天想不通腦子一抽,喝兩口酒突然大喊要為哥哥報仇之類的……

他是不怕,但是家裡有人怕啊。

如果不以雷霆手段,讓這些牛鬼蛇神連惦記的心思都不敢起。

那麼將會是無盡的麻煩……

放過他?

你當是江湖話本呢?這麼腦殘的橋段,作為文武雙星轉世的姬劍仙能讓它發生?

別開玩笑了……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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