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冬的傍晚,天黑的早。路上的行人也少。秦燕給朱晨打來電話,說她再過十分鐘就到了。朱晨來到馬路上等她。

不一會兒,一輛計程車停在他面前,秦燕從車裡下來。

朱晨拉住她,“回來了。”

“回來了,你冷沒?”秦燕摸摸他的臉。

“沒冷。”

“臉還挺熱乎。”

秦燕挽起他的胳膊,慢慢向小區走去。

“同學的婚禮很隆重,她埋怨我沒把你拽來。我同學說了,哪天請咱倆吃飯。”

“公司開會,部署明年工作安排,各部門都要提出規劃上報,王總指示我做公司工作規劃。這個會議太重要了,離不開,要不然我哪能不陪你去。”

“我和同學解釋了,她理解。”

“你同學的婚禮咋在晚上舉行呀?”

“我同學很忙,他們公司也忙,只好選晚上了。晚上辦婚禮,現在很流行的。咱倆結婚,也選晚上辦婚禮吧。”

“別看婚禮是咱倆的,可我說了不算,叔叔早就對我說了,‘選媳婦依你了,辦喜事得依我。’還有你爸爸媽媽呢,叔叔得和他們商量。”

朱晨突然警覺起來,用力握了秦燕手一下,低聲說:“注意。”

一輛麵包車突然停在兩人面前,擋住去路。車門“嘩啦”一聲開了,車裡跳出一群人,將兩人圍住。

一個人對朱晨說:“女的留下,男的趕緊走。”

朱晨看看他們。有六個人。朱晨說:“各位兄弟,我不認識你們,我和你們也無冤無仇,為什麼要搶我老婆?”

那個小子說:“拿人錢,為人辦事。大哥,我們也不為難你,只要你留下那女的,你啥事都沒有,你可以走了。”

朱晨環視了一下這幾個人,對為首的那小子說:“我要是不留下人呢?”

那個小子嘿嘿地笑了兩聲,“大哥,我們公司有很多專業人員,對付你還是綽綽有餘,你要是不把人留下,我們就不客氣了。”

朱晨冷笑一聲:“請!”

隨著朱晨的一聲“請”,秦燕立即背靠著他,前手掌,後手拳,做好了迎戰準備。那個小子一擺手,幾個人奔朱晨撲過來。迎著他們的拳頭,朱晨使出了家傳的功夫。一記鐵扇掌擊倒前面的小子,一個流星拳,三小子趴地下了。秦燕弓步衝拳,將對面撲來的小子擊倒。一個小子撲向朱晨,他扭身,一個“摋”,這小子悟著胸脯倒退,倒在地上。

朱晨指著他們:“我告訴你們,我和你們公司沒有業務上的糾葛,我和你們無冤無仇,我給你們留著全胳膊全腿,放過你們。今後再來找我和我老婆麻煩,可別怪我手下無情!”

朱晨拉著秦燕走了。

小山子找到辛國志,伏在他耳邊嘀咕了幾句。辛國志吃驚地看看他,“真他媽廢物,六個人對付不了一個人。”

小山子哭哭咧咧地說:“那個人有武功,三拳兩腳就把我們幹趴下了,那個女的好像也有武功。”

辛國志瞪了小山子一眼,“失手就說失手了,別瞎編,男的有武功,讓你撞上了。女的也有武功?咋都讓你撞上啦?”

“你還不信,你問問那幾個弟兄。有一個兄弟受了內傷,當時就吐血了。”

辛國志想想,說:“走,找彭哥去,你和他說說,除了彭哥,咱們誰也不好使。”

朱暉聽小山子講完,愣住了,瞪著他:“我問你啥,你說啥。”

“哎,彭哥,你問。”

“你們在S城乾的活?”

“是。”

“那女的長得像影星梅雪雪?”

“像,太像了,要不是事先告訴我們了,我們一定以為是那個影星了。”

“那個男的會武功?”

“是,那男的太厲害了。三拳兩腳就把我們幹趴下了,他還說和我們沒有冤仇,給我們留著全胳膊全腿,不然,我們爬都爬不回來。”

朱暉一把拽住小山子的衣服,“誰讓你們乾的!”

“是……是辛哥讓我們去幹的。”小山子愣愣地看著朱暉,囁嚅道:“彭哥,咋……咋的了?”

朱暉恨恨地說道:“那男的是我哥哥,那女的是我大嫂。”

“什麼?!”小山子和辛國志都愣住了。

辛國志連忙說:“彭哥,我們不知道。有個朋友請我們去,我想這麼點事就別告訴你了,我就做主讓小山子去了,幸虧沒有傷著大哥和大嫂。”

“就你們六頭爛蒜,還想和我哥過招?我哥最仁義了,不然你們還能全胳膊全腿回來?”朱暉恨恨地鬆開小山子。

小山子哭咧咧地說:“彭哥,我真不知道是你哥哥和你嫂子,要是知道,我他媽的把我自己廢了,也不能幹傷害咱哥們的事呀。”

“這事不怪你。”朱暉看看小山子和辛國志,對小山子說:“你再去一趟S城,找那個老闆,應該怎麼辦,我想你應該知道。”

辛國志說:“彭哥,我和小山子一塊去,教訓教訓那個老闆。”

小山子說:“辛哥,不用你去,這個事我知道應該怎麼辦,我一定辦好,將功補過。”

朱暉又對小山子說:“你記住,不要透露我在G州市。”

小山子看著朱暉,想要說什麼。

辛國志怒喝:“彭哥怎麼說,你就怎麼做。”

小山子點點頭,“是,我知道了。”

一夥人不等通報,猛虎下山般衝進陳建平辦公室。豐主任連忙跑過來,看見是小山子他們,嚇得他躲在牆角,斜著一隻眼睛偷偷地瞄著。

陳建平看見來人一個個都繃著閻王殿小鬼的黑臉,心一哆嗦,立即賠笑迎過去。“來,兄弟們,請坐。”

他們沒坐,將陳建平圍住。

小山子厲聲喝道:“陳老闆,你把我們害苦啦!”

陳建平的心猛地一跳,差點兒從嗓子眼蹦出來。他穩住慌亂,“這話怎麼說?”

小山子瞪著他:“你讓我們綁架的那女的,是我們大哥的嫂子,那男的是我們大哥的大哥!你這不是害我們嗎!”

陳建平一愣,趕忙陪著笑臉:“不可能,不可能呀。”

“怎麼不可能。”小山子惡狠狠地說:“陳老闆,我告訴你,從今往後,你要是再敢打他倆的主意,可別怪我們不客氣。”

“兄弟們,你們是不是誤會了。”

“你他媽的少廢話,我是不是讓你長點兒記性?”

幾個弟兄拽住陳建平,將他按在辦公桌上,兩人拽住他的一條胳膊。小山子惡狠狠地說:“你他媽的,老子給留個紀念!”說著,從懷裡往外掏傢伙。

躲在牆角的豐主任嚇得尿了褲子,愣了一下,轉身就跑了。

“饒了我,不……不敢了,我不敢了。”陳建平嚇得不是聲地叫喚:“我不敢了,饒了我吧,今後我再……再也不敢找他倆麻……麻煩了。”

小山子將手裡的傢伙高高舉起。

“媽呀……”陳建平連屎帶尿都擱在褲子裡,嚇昏過去。

過了好長時間,他甦醒過來,心驚肉跳地看看兩隻手,翻過來調過去地看。兩隻手還長在胳膊上。他扶著辦公桌爬起來,猛然看見桌子上插著的砍刀,頓時魂飛魄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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