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人,查一下這小子的行李有沒有違禁品!”捕頭再次一罷手,兩個巡捕上前,翻找起他的行李。

因為要抱著齊六斤上車,只有兩個小衣服布包和賣掉的大包花生,三個大洋白二孃已經偷偷塞進了自己的要害位置。

兩個小小兩三斤重的衣服布包,能搜出個屁的幾十公斤黃金。

“你們就這兩個包袱嗎?”捕頭疑惑看向白二孃和齊六斤。

“當初六斤受傷了,我抱著他上車,一大包花生和兩個包袱都是同鄉幫抬的。不信你們可以問。”

“是的,我們可以做證。只有一包賣掉的花生和兩個包袱。”四家子同鄉也出來作證了起來。

“他喵地真晦氣,快給我去下個車廂搜。”

隨著巡捕向另一個車廂而去,拿走人家的兩個大洋沒有迴音了。

這本來就是齊六斤有意引開對方注意的。

有意為之,反正摸掉了這麼多黑警的口袋,也有了不少好處。

“火車到站了,請大家有序下車,保管好自己的財物。”列車員再次從頭到尾邊說邊一個個車廂通知。

......

“大家快下車,一會不知道還有沒有巡捕搞事。”齊六斤提醒著眾人,大包小包開始下始,現在已經是輕裝的他,開始幫著同鄉搬東西下車。

一下子車站外混亂了起來,眾人也是怕有什麼麻煩,匆匆走出車站。再向外走了兩百米才放下行李,喘起氣來,開始休息。

火車之上,捕頭剛剛又坑了兩個大洋,想從自己胸前摸出搶齊六斤的兩個然後一起放進褲袋。

塞銀元進褲兜之時,怎麼裡面這麼空了,這錢呢。

“臥槽,我口袋裡的十幾塊錢呢?”捕頭大吃一驚,左右開始翻找了起來,錢怎麼消失了。

看了一眼旁邊的一群捕快,然後是旁邊一圈還餘下幾人,紛紛加快下車。

一滴冷汗直流,他喵滴,老子白忙活了一天,還好還有四個大洋。

隨著老大丟錢了,巡捕們紛紛檢視了自己的口袋,一下子全鬨鬧了起來,個個褲兜全翻開了。

“錢呢?老大,我們的錢全不見了。怎麼回事?誰敢太歲頭上動土,巡捕都敢偷。”

“全不見了?有什麼人混到我們之中了,不會是那個小孩吧。”捕頭懷疑了起來,好像就那小孩鬧過起來,還混進巡捕隊伍裡。

“頭,他肯定是個賊,平常人能有兩塊大洋的鉅款隨便拿出來顯擺?一定是偷來的,明修棧道,暗渡陳倉。”

一個捕快斜著頭,手在擺著個戰術指導造型,十足的專家樣子。

“儂喋扎小赤佬,就是說老子為了兩個大洋虧了大家幾十塊錢。”捕頭抓起後腦勺大蓋帽都快向前傾倒,心都被人插了一刀似的。

“追,乾死這小赤佬!”

“慢著,還是抓這個柳橫江要緊,他中了三槍頂不住很久,5號廂內看到床上流了這麼多血。真不知道他還是人不,這都能躲過我們的追捕!”

“老大,這可是四十公斤黃金,受這麼重的傷,怎麼可能拿著這麼重的東西跑掉?”又一個巡捕站了出來,說道。

“他喵滴,車站出口也有人守著。火車上也差不多翻遍了,他還能飛不成,去哪了呢?”

捕頭也是抓狂了,這可是浙江督軍呂望要的人和黃金。

呂望可是剛剛兵變搞掉了朱瑞,搶了浙江都督當,其焰正熾。自己家的黃金讓大盜偷了誰不生氣,這是要死人來墊背滴。

沒有辦法,還是找黃金為第一要務,最多順手打打秋風。

......

上海火車南站,是滬湧鐵路起點站。

滬杭甬鐵路原是1898年清政府准許英商承辦的5條鐵路之一。

1905年,浙江一些愛國紳商呼籲與英國人廢除草約,自籌資金修建了這條鐵路。

眾人沒一點與通緝犯相似,很輕鬆離開車站門口,到了古老的街道轉角。

不少黃包車見到這些難民一樣的人都無心去溜客,一看就知道出不起車錢的人,窮B怎麼配坐高貴的黃包車。

“六斤,剛才你哪來的兩個大洋,還被這些土匪搶了。”白二孃火不從一處來,她全部身家才三塊六毛多,三塊還是齊六斤坑來的。

“哦,其實我賣花生的時候,拜了個師傅,他叫我為他辦點事就給了我幾塊錢。”齊六斤回答完後,把手伸進自己的褲兜抓了一下,一把紙幣冒出。

“鐺鐺鐺!”紙幣中還夾著好幾塊大洋,一下子掉的一地都是。

這時白二孃大驚了一跳,也讓眾同鄉大驚失色,這,這哪裡是幾塊大洋,這是幾十塊了好不好。

她快速地扔下包袱,從地上撿起大洋來,王春兒也幫忙撿。然後交還給了白二孃。

“乖媳婦,娘給你們存好了成親用。六斤,把錢交給媽給你存著成親用。”

“呃,媽,不會吧,我還沒捂熱。也不知道師父給我這麼多錢,留幾塊給我啊,兜裡沒錢我心裡荒啊。”

齊六斤摸警察口袋的,也沒想到這些黑警撈了這麼多黑錢。

這一把虧了,老媽全沒收。

“留一塊行了,小孩子不要拿這麼多錢!”

“呃,我留點錢紙幣行了,大洋你收好。”

“不行,這紙幣比大洋還多,最多留兩塊,我們這些錢可以買個小院了。”白二孃飛快地把錢向包袱裡塞。

“白二孃,想不到六斤的師父這麼有錢,我們現在舉目無親的,去哪裡呢?”桂花雙手搭在王春兒的雙肩上,嘆起了氣來。

“娘,各位嬸嬸,現在我們有了些錢,看能不能買個院子讓大家先住一下。”齊六斤站了出來,對著各人說道,成熟起來讓大家都有了些依靠起來。

“只是這是你們的院子,我們哪裡有錢買得起。”秦林的母親趙露無奈地搖了搖頭,人窮志智短,本來以為跑反跑過來就行了。

誰知道跑過來後不知道要幹什麼了。

舉目無親,身無幾個錢,人生地不熟,要飯都不知道到哪要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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