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多分鐘後,柳橫江呼吸不穩,出得多,進氣的少了。

齊六斤越來越憋的難受,一股氣浪衝出身體,把對方彈開。

柳橫江也有準備側倒於底排硬臥床之上,渾身在顫抖著,瀕死之前的臉色煞白。

這時齊六斤已經恢復了動彈,內力衝破了穴位,兩手在自己頭頂揮動了一下,發現自己自由了。

“呃,老子能動了?”匆忙擦起眼、鼻、耳、嘴溢位的血跡,擦得兩手都是血,然後解下脖子上的毛巾擦了起來。

“別整了,只是一點膨脹溢位的血,這是我盜門祖師留下的戒指和一本功法。你以後就是盜門掌門了。”

“盜門掌門?那老子不是有幾百幾千個小弟了,山門在哪,戴上戒指就是掌門上了吧。”齊六斤一個興奮,一把接過這本古老的書籍和戒指。

一個個手指試著戴上,終於食指合適,只是自己並不十分關注書與戒指一下子發出了炫麗的金黃色光芒。

這讓他大嚇一跳,無影探葉手,踏雪登風步。關鍵的是戒指彷彿與人成了一體了,心意相通,臥槽,是一個小空間戒指。

怎麼會有神話時代的東西。

“天意,天意啊!想不到我柳橫江研究這書和戒指四十年,到死才知道用自己的血來開啟秘籍。天可憐蒼啊!”

柳橫江一把年紀了,臨死還哭了起來,不知道是高興還是傷心。

“師父,別哭啊,盜門山門在哪?老子一下子成掌門了,又得到這什麼影探奶手的武功,你女兒再醜也意思一下收了吧。”

齊六斤也不管自己還流著鼻血,面目可憎的樣子了,笑起來十分的猥瑣。

把頭伸到柳橫江處,說了起來。

“唉,小子,是無影探月手和踏雪登風步,還差開天眼就是盜門的三大絕學。傳說中只有第一代盜祖柳下蹠才完全習得,這是從天而降的仙法,所以才有了盜門。”

“無所謂出處吧,這些金色的字進了我的腦袋好像我也不會什麼功法啊,還是說說盜門在哪,有多少弟子,弄到了錢全裝備AK,我呸,這個時候只有毛瑟C96盒子炮吧。”

“蠢!歷代盜門最多隻有一師一徒兩人,師父死了就你一個弟子也是掌門。這書上的功法為師已經練到出神入化了,沒有心法進不了階。而你直接有了心法,還有了我的內力。”

柳橫江邊喘著粗氣,十分無奈,將死才知萬事空,一切都枉然,無力說道。

“什麼,一個人叫什麼盜門,盜賊還差不多。天眼絕學呢?”

齊六斤不淡定了,本以為能當個千百人的掌門,原來就一獨行小偷,有個卵用。

“師父不行了,天眼只在傳說中,把箱子裡的東西送到我家,要保護好你師孃和我女兒。唉......”

“喂,你先別死啊,總要告訴我住哪叫啥名字的,有沒有相片啊,長啥樣啊。”

“法租界尼陰路66號,王...王......!”柳橫江用盡最後一口氣還是沒說完,手沒辦法抓到什麼,無力掉了下來,應該是撲街了。

“師父啊,你倒是說完啊,王什麼啊?還是隔壁老王啊。”齊六斤也十分的無奈,兩人雖剛剛認識,也算是有了一些的師徒情分在內。

說不清又斬不斷的關係,算了,看看你箱子裡有多少錢拿回家給老婆女兒吧。

把東西送過去,我倆的恩怨算了了吧,也不白拿你一本破書,呃。

意念一想,臥槽,這是一隻空間戒指,有個5*5*5空間的大小吧。裡面還擺著個眼睛一樣的東西懸於半空,伸手想著取出之時,東西直接化成一個光點進入眉心。

一瞬之間,腦袋裡有一串的黃金字型進入眉心的光點之中,然後停了下來。這些字好像是他在現代被人炸死的古董裡的鑽進他的腦袋裡的字。

自己的眉心好像出現了一半的眼睛,從感覺中能看穿一半的東西。

天眼?

這現代的古董與這盜門戒指中的眼睛有一定的關係啊。

“算了,不管太多了,有空間戒指就是最大的財富,無價之寶。幫你收屍吧。”齊六斤暗自搖頭,活著之前就算你是總統、絕世高手、超級美女全都是一條鹹魚。

意念起,鹹魚收進了空間之中。

伸手拉過對面硬臥上層的一個皮箱子,挺沉的,不會是黃魚吧。

忍住了內心的激動,雙手開啟皮箱。

一陣的黃光激射而出,彷彿整個包間變成了金黃的一片,臥槽,真是黃金。這小偷門派還真是專偷值錢的。

他一下子心跳加快,蓋了起來,這,這,這是在引誘我犯罪啊。

我說師父,你還真不怕老子獨吞了,這可是有幾十斤重的東西,巨大的財富啊。

“咦!剛剛只看黃金,旁邊好像有點眼熟!”齊六斤再次開啟刺人眼睛的皮箱子,果然是一個用布包起的瓶子樣的東西。

又是啥事寶貝。

取出布包一看,臥槽這不是自己現代被炸死之前保護的古董嗎?怎麼出現在這裡了。

死前應該被炸掉了啊,不會是神物吧,又是滴血?

手指颳了一下自己的鼻子上的血,抹了一下瓶子,還真他喵的一串的金黃字型飛出鑽入眉心。眉心處的眼一樣的東西被補全了,白色的光芒一閃。

“天眼!”兩字一閃而過,一切恢復了平靜。

瓶子還在,再次用包布了起來塞入箱子,然後乾脆收進了空間戒指之中。

還是收拾一下這裡吧,到處是血,還以為發生了大戰。

拿起一個水壺,水還有些熱,清洗著自己的抹布。清理著自己臉上的血,還清洗一遍地上的血,只是上鋪已經全是血沒辦法清洗了。

用毯子蓋了起來,恢復了原狀。

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裝,走出包間,把門關了起來,什麼事也沒發生一樣。

一路想著的是一箱子的大黃魚,是送呢?還是獨吞呢?

真讓人香菇、蘭瘦啊。

不知不覺中回到了自己的硬座之處,四家的鄰里鄰居都在這裡。

“六斤,賣的怎麼樣了?怎麼這麼長時間,媽已經早回來了。”白二孃擔憂道,還以為是出了什麼事,之前賣的最快的就是兒子了。

看著母親的擔憂之色,自己心裡已經開朗起來,風吹雞蛋殼,財去人安樂。

有了本事還差沒黃魚?這是師父的,貪掉了就太禽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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