盧祥也是大驚失色,他喵滴怎麼安保連這個都讓人帶進來,臥槽,怒道:“什麼玩意?齊六斤,你以為這樣就能嚇唬我。老子打的仗比你吃的鹽還多,炮可不長眼,你也會被炸死。”

“無所謂,反正一年前我還是從杭州過來的難民,再說我這麼年輕,說不準炸上一炮沒死掉呢。不過在場的都是上海的名流,還有洋大人,都來送你盧氏全家的葬禮,算知足吧。”

“你有種就一起魚死網破!”

隨著盧祥這話一下,盧嘉,還有一大堆的豪客就不幹了,誰他喵滴與你魚死網破。咱只是來吃個酒席,搞出這麼大的一場大龍鳳。

所有人都在推搡著要盧祥放人。

“小山東!”

“在,六爺!”這時從門口衝出一個身穿著大衣的少尉,解開了大衣,兩邊暴露出十多個英式5號惡魔手雷,手裡還拿著兩個已經拔掉了插銷的。

另一個年輕人還只是個一等兵,大衣都沒有,身上也掛滿了菠蘿,手上還捏著兩個,哪有長的肥頭大耳的大官或者是洋人就向哪鑽。

嚇的客人雞飛狗跳起來。

門口的衛兵都不敢擋了,這要是一個鬆手,大家一起都要上西天了。

兩個全身是菠蘿的人進來,更要嚇死人,事鬧大了。

盧祥不得不大嘆一口氣,微微一震,怒道:“他喵滴,自古英雄出少年啊,你們走吧。”

一個不小心可不止他一個人享年50。

此時,齊六斤鬆開了鍾芷晴的手,從自已的將軍服裡也掏出兩個菠蘿手雷,擺在桌子之上,這也嚇的桌子上的客人都向後跑起,冷冷地笑了笑:

“我們千里來吃你的壽宴,禮送的沒少一分,你一而再,再而三的算計。大家的緣分也盡了,把我們的禮物還回來吧,反正你的飯也沒給吃。”

盧祥也是懵圈,這叫啥事,老夫也不在意你這點禮。於是也一擺手,他送的黃金手槍與徐鐵山的一萬大洋都搬了出來。

“這回咱們兩清了吧。”

齊六斤微微一哼,說道:“這是你的地盤,我們走不遠說不準被你炮擊。”

“你想怎麼樣?”

“這樣,你也一把年紀了,你不是喜愛你的兒子嗎?盧嘉送我們一程,反正到了上海你自已也能回來是吧。”

盧祥深深皺起了眉頭,無奈問道:“為了個女人,你至於嗎?”

齊六斤鄙夷道:“我和你的格局不一樣,連自已太太都護不住,還當個屁的將軍。”

這時的小山東一腳踢了一下有些瑟瑟發抖的盧嘉,著著齊六斤與鍾芷晴,頭也沒回,帶著禮物離開院子。

當小山東推著盧嘉出來之時,對著幾個每人雙M1911計程車兵說道:“我們跑了這麼遠,飯都沒得吃,過去扛點燒雞,烤乳豬路上吃。”

“是!”三個兵敬了一禮,收起槍衝進院子,也沒管別人的鄙夷,在酒席上見到容易拿的直接打包走人。

看的人是一愣一愣的。

隨著齊六斤的出來一擺手,三架迫擊炮開始收起,然後是重機槍架在了最後一臺車的後面,玻璃都被敲掉了。

看著8臺小車的離去,盧祥臉色鐵青,像吃了蒼蠅屎一般緊緊咬著牙。

“老爺,公子隨著他們應該沒事吧。”管家擦了擦冷汗,無奈問道。

“他們還不敢完全得罪我,算了,真掃興,我們繼續吃酒。”盧祥化怒為笑,總要化解這尷尬的情況,這一次還真的把直系的惹怒了。

沒想到這個齊六斤把這二姨太看得這麼重,本來就是想控制一個,讓人家投鼠忌器一下。這次完真的無法挽回,只能戰場上見了。

搞出了這一出大戲,看來這些人回上海後同樣要再備一份厚禮到兩人面前解釋了,畢竟城內是這兩人的天下。

......

一路之上還算平安,沒人會阻擋兩個將軍,動手了就是直皖戰爭開始了。

盧祥現在最牛的也就三千來人,想拿下上海這是天方夜譚。

“六斤哥,想不到你為我敢與軍閥拼命。”鍾芷晴更是帶著淚水融化在他的身體裡一般,梨花帶雨。

齊六斤輕輕一點她的額頭,微笑道:“我敢帶你來,就能把你帶回去,有些人活的越久越是怕死。”

“這麼多名人在這裡,你還真敢開炮啊。”

“有什麼不敢的,不過前面的幾炮是煙霧彈,等我們溜出去才是實彈。我才不會賠這群老東西死呢。”

鍾芷晴也是偷偷一笑:“六斤哥,你壞死了。不過我剛在裡面時彈了只小蜘蛛到盧祥的身上,這種小蜘蛛很毒,咬到他不知道會不會死。”

齊六斤手彈了一下她的腦袋,也嗤笑起來:“小壞蛋,他死不死關我們什麼事,來剛沒得吃東西,燒雞還是燒豬。來兩口。”

“好。”

他們這一路雖然苦,不過一路上還有東西吃,也餓不著,不過徐鐵山就不同了,不懂得去順點吃的打包。

這一路上是又餓又累的。

到了龍華寺附近之時,只見齊六斤叫停了車子,來到前面坐著的盧嘉的車前點著了一根華子,說道:“把盧嘉扔在這裡,讓他自已走路回去。”

看到前面的車停下來了,徐鐵山也以為是出了什麼事,走上前來。

老知道人家要把盧大少扔半路了,擔憂道:“齊老弟,把人扔在這裡出了事那頭驢要找我們報仇的。”

“生死由命,我們兩家早成死仇了,不殺給他面子了。”

“這能行嗎?”

“這離火車南站才幾公里,這點路都出事就是他倒黴了。”齊六斤冷冷笑道,同時也遞了根菸過去給徐鐵山。

這時的盧嘉也是窩了一肚子火了,這叫啥事,怒道:“我說齊老六,你這綁人也要綁到上海吧,你扔半道上算啥事。”

眾人沒人鳥他,乾脆上車而去。

“我說你放人槍不給一把,煙丟下一包總可以吧。”

隨後齊六斤也沒回頭,一包紅色軟華子扔了過來,車子也頭也沒回,紛紛開走了。

等著盧嘉無奈被人扔掉,叼起根菸之時,摸遍了全身,糟糕不記得問人家要火柴了,真是倒黴到家了。

他只能無力地嘆了口氣,向前漫步前行著。

穿著個少校軍裝,這一帶都是農民,也沒人敢打他的主意。身上也沒個錢,現在更是沒車搭。

走了半個小時沒一公里。

後面才有一輛噸的軍用汽車才追了上前來,看到了他,一隊士兵走了上前敬上一禮道:“公子,他們放你了?咱們回去吧。”

“回去個卵,拿盒火柴過來,放棄老子老頭子眼都不眨一下。先去上海先嫖一圈壓壓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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