盧祥這種老江湖怎麼可能鬥不過小姑娘,輕輕一笑,帶起了一些關懷,慈愛道:

“芷晴啊,我查過了你娘鍾紅,其實就是當年名震上海灘的陸蘭芬。我當年也與她有過一段戀情,而且你現在與她年輕時有幾分相像,比她還漂亮。”

“呃,盧大帥,其實我娘是三等妓院的妓女。與很多男人都有舊,大帥這麼有身份地位之人,怎麼可能去三等妓院?”鍾芷晴早就有心理準備,就算說孃的壞話也不可能被人牽著走。

齊六斤當然看不慣這老江湖在算計小姑娘,也扯開話題,微微笑道:“盧大帥,芷晴是我二姨太,她母親的事不好再提。來,徐大哥一起敬盧大帥一杯,祝他福如東海,壽比南山。”

徐鐵山聽到就知道人家要與他唱雙簧了,也拿起個空酒杯,倒上了一杯,遞了過去,說道:“來來來,祝盧大哥年年有今日,歲歲有今朝。”

盧祥也不好抹人家面子,只能先接過杯子,三人一碰,說道:“好,來,我們先乾一杯!”

三人一碰,一飲而盡,不過他不回大堂內,別人也不好開局。

而這兩人不進去,更不好說,一個是中將與他現在平級,一個還是個實權少將。都是這狗兒子弄的現在都不好做人。

一杯之後,盧祥再次邀請道:“兩位局長,局長太太,就不要為難老夫了。你們就算不送禮,也要進大堂吧。坐這裡,內堂應該有不少人飯都吃的不安生。”

隨後瞄了一下沈秋山,又瞄了一下還有個副局長和一些政府的政要。

“只是我們已經在這裡開吃了,再碰到趕我們的少校,我們兩個將軍還真是不好意思。”齊六斤冷冷哼道,盧嘉也要好好教他做人了。

盧祥是當兵的,也知道自已兒子這樣落人臉子,太不像話,大喊了一聲:“盧嘉!馬上給我滾過來!”

只見一個少校軍裝的年輕人,低著頭不語,走了過來。

“父親!”

“父你孃的親,給兩位將軍賠禮道歉。”

“啪!”

盧祥見人還反駁,一個巴掌直抽臉,再次怒道:“懂軍法嗎?見到長官行禮知道不,現在我是你的長官。”

“是,將軍!”盧嘉被抽了一記,也不叫痛,更不敢捂臉,轉身對著兩個將官立正一個敬禮,說道:“徐將軍、齊將軍,卑職無理,請求原諒。”

徐鐵山見到這種場景,做起了老好人,笑道:“算了,老盧,小孩子家惡作劇一樣,沒必要這樣打。今天是你大壽,和氣,和氣。”

齊六斤也鬆了一口氣,沒必要做的太絕,也寬慰道:“算了,盧大帥,事情過去就過去了,我們也不會太在意。”

盧祥一臉的嚴肅,並沒有放鬆似的,看向了鍾芷晴,冷冷地說道:

“我盧某人對子女的教育一向很關注,當初是為了我的事業與陸蘭芬好過一段時間,按照芷晴的年齡就是我離開她時已經是三個月的身孕,你應該叫盧芷晴。”

這時鐘芷晴開始了緊張,雙手不自然地緊抱向齊六斤的手臂,回道:“胡說八道,我媽從沒說過。”

“不,她有說過,小北門袍哥會的時候她說過。不是嗎?”

齊六斤輕拍了下鍾芷晴的小手,微微一笑,這點氣勢和壓迫力對他沒啥效果,笑道:“一個被人強迫時說的話並不能代表就是事實,而且就退一萬步來說,是真的又能咱地?”

盧祥也是一愣,沒想到這小子比盧嘉年齡還小,就在這種氣場,並沒受自已的壓力影響,也是冷冷一哼:

“真的我只能認回這個女兒了,今天算是我的壽宴,也是我認女歸門之宴。”

“認女歸門是假,想用我的姨太太要挾我為真。我也想認老袁為乾爹,這樣你們都要聽我的。有些事情並不是單方面就能決定的。”

“如果我硬要認回女兒呢。”

隨著盧祥頭側向天空,一聲冷哼而下,院子裡一瞬間出現兩列士兵持槍走了進來,向著這一桌人舉起槍來。

徐鐵山見此場景也是大怒,對著門外大喊起來:“衛隊!”

這時,門外的20個警察衛隊也與盧祥的軍隊相互對峙了起來,這一下徐鐵山也是滿臉的黑線,這是要強來了嗎,於是冷笑了起來:

“盧老匹夫,你這是要內槓嗎? 控制了我你也得不到上海。今天的事上頭一定會知道,你的督軍也就黃了。”

盧祥點起了一根雪茄,兩眼帶著笑容,輕笑道:“不不不,我不會扣押你們,也不會傷害你們,不過我的女兒要留下。上頭知道了也是我愛女心切。這麼多年要補償她一下嘛。”

這時徐鐵山也轉眼看向齊六斤有些擔憂,彷彿要說女人如衣服,乾脆放下女人,先退一步,從長計議。

這時大家的眼光居然出奇的一致,紛紛看向齊六斤,就連王春兒也想看看他是如何辦的。

齊六斤不慌不忙,取出一根雪茄,雙手護著打火機點了起來,輕吐了一口煙氣,眼神變的很冷,這種表情讓人甚是捉摸不透,悠悠嘆了一口氣,側瞪著盧祥,有些凌厲,說道:

“全上海的人都知道芷晴是我的二姨太,你這是要強認女兒來扣留我的姨太太,司馬昭之心啊。你認為我號稱十三太保東邪齊六斤是泥捏的不成,我可以再讓你選擇一次。”

盧祥也並不看向他,彷彿是人家沒有給他面子一樣:“再說一萬次也一樣,我只是留自已女兒小住幾天,天經地義。”

齊六斤先是看了一眼眾人,笑道:

“各位先生,你們不少人應該知道我齊六斤已然是英國人,不僅是上校執行官,還是租界的督察員,工部局董事。既然盧大帥想享年50,那就一起動手。”

說完他取出一個口哨一吹起,只見院外的20人開始紛紛從停車場架起三門迫擊炮,三人從車後抬出馬克沁,已經找掩體架設起來,對向院門。

這時,院裡的人都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又要起什麼么蛾子。

齊六斤輕抱了一下鍾芷晴,微微一笑,低語道:“怕不怕?”

“有你在,我什麼也不怕!”

少頃,一個皖系衛兵十分匆忙走進院子之中,來到盧祥的面前,敬禮道:“大帥,停車場有人架起了三門迫擊炮對準了這裡,還有一挺馬克沁封鎖了院子出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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