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六斤看了一眼這十三太保關偉,長相清秀,之前的銳氣被他的一腳踹的沒了脾氣。

八極拳練的很好,雖然現在槍重要,不過有著武功底更好一些。

於是淡然一笑,說道:“我現在有一個十分危險的任務,要不要加入,回去與家人談談,想加入明早去齊園找我。”

“六爺,有沒有新式軍裝穿的?先弄一套過來。”關偉心情有些激動,雙手互搓著,興奮的跳了起來,兩眼放光,問道。

“蘇清,去弄套少尉軍官的給他吧,大學生也不用考試了。”

“yeah!太好了!”

......

深夜,齊園側門處的小房子之內。

“六斤哥,什麼事這麼晚了把我叫過來,你不會喜歡野戰吧。”柳思思十分的不解,這天寒地凍的能行嗎?而且也不能跑這麼遠,來到院子側門吧,要知道這可是100畝地。

“走吧,這是六斤哥去辦事前送給你的禮物。”齊六斤吸起了根軟華子,左手拍著他的後背,輕笑了起來,小小年紀這麼複雜的思想。

少頃,這裡有著不少持槍計程車兵圍在一間房子前,見到來人後一個敬禮:“將軍!”

“六爺!”

齊六斤隨意還上一禮後,拉著柳思思走了進去,裡面頓時傳來一片的血腥之氣。躺了一地的人被人反綁著,眼睛,嘴巴都被人綁了。

一旁邊的還有岱春,夢琪兩人,還有幾個他也沒見過之人。

柳思思瞬時緊了緊,抓了他的手臂死死的,有些害怕起來:“六斤哥,怎麼帶我來這裡,這麼恐怖。”

“思思,你不記得你娘和丫鬟小紅是怎麼死的了。這幫子人全在這了,拉過來只是讓你看看,你孃的仇報了,桌上的箱子裡的黃金是你父親留給你的。”

“六斤哥,你把呂二都抓來了?”

這時電燈之下,岱春擺手叫人把十幾個的眼睛和嘴巴全脫了下來,只是他們的手筋,腳筋全給挑斷了,全身是血。

這人天生就是狠人,割了十幾人的手腳筋,眼也不眨一下。

“是你個小赤佬,我爹可是懷威將軍。”呂二認出了齊六斤,大怒了起來,沒想到他在天津租界裡也被人揪出來,將軍府都被人抄家,連鄰居都不知道。

“哈哈哈哈,你就算是總統也一樣,君子報仇十年不晚,這不就兩年就來了。”齊六斤吐了口煙,面帶譏笑之色,冷眼側視著對方。

“放,放過我,當初我也沒殺你。你現在是徵東將軍,讓人知道至少也是革職查辦。”

“沒有韋道義在場,我也不會有小命在是吧。思思也一樣下場。”

“夢琪,再怎麼說你也與我爹有過一段情。留我一條狗命,都是我手下乾的。”呂二已經有些瘋狂了,屎尿都在流著,只是手腳被人割斷想做一些動作也是高難度。

“呂,二!沒想到你也有今天吧。娘,小紅,你們看到了嗎?六斤哥給你們報仇了。”柳思思忽然兩眼汪汪,抬頭看著房頂,大喝了一聲。

反而一邊的呂二副官卻冷笑了起來:“呵呵,呂二公子,早與你說了,打蛇不死隨棍上。不在洋人面前也可以事後殺了這小赤佬。現在終於自討苦吃了吧。”

“我現在沒兵沒權的,對你沒威脅,留條狗命吧。殺了他們可以了。”呂二緊餘下的腦袋啊起頭來,十分的誠心。

齊六斤一手抱過欲動手的柳思思,並不想她帶著仇恨與狠心,人一旦變的狠了,就習慣了。

還是讓她天真無暇,保持著無憂無慮的平常心,他冷眼看向岱春說道:“知道該怎麼做了吧,我先走了。”

“是,六爺,我辦事從不留手尾。這十幾個人只是出國了消失而已。”

“不要啊!”

齊六斤攬著柳思思離開了房子,這情場景還是不看為好。

“喊什麼,我們只是送你們一程而已。看把六爺的房子搞到到處是屎尿。”岱春點起一根菸,中和一下味道,兩眼陰寒無比,一個招牌的冷笑哼出。

他左手一刀劃過呂二的頸脖,一股鮮血飛濺而出,粘到他的軍裝和臉之上有著幾滴。右眼微微跳動了起來,把刀遞給了旁邊的手下冷笑了起來:

“你們來,全送去永遠不用辦簽證的地方。”

“是!處長!”

岱春脫下白手套,擦了下側臉,再拔動了下軍裝處的血跡,搖了搖頭,看來刀法還不夠快。

他把髒的手套一扔向呂二的屍體,彷彿並沒聽見旁邊的慘叫不斷之聲,把菸頭掐向屍體的眼睛之上。再隨意伸腳在屍體衣服之上抹乾血跡,嘴巴上的鬍子微顫。

“剁碎了餵狗,挖坑也累人。”

全過程讓本來就心狠的夢琪看了也想吐,這個人,不能靠的太近。他喵滴就不能算是個人。

......

齊六斤這次計劃帶著十三太保沈震天、小山東、岱春,現在又加上了十三太保關偉,再加上了五個俄國的軍人。

為了不太引人注意,巫門的小月裝成他的老婆,武功好算還能貼身保護著。

而夢琪這次是要隨軍去海參威。

岱春負責著安排全過程的計劃,通訊聯絡,以及對各個地的佈局,武器不用他來負責。

“六斤哥,我想你!早點回來!”柳思思兩眼汪汪,帶著淚水,融在他的懷中,無盡的不捨之意湧出。

而鍾芷晴也把頭靠在了他的肩膀之上,現在到林婉如沒有地方了,不過她把頭靠在了他的正胸之前,問道:

“六斤,你不隨著部隊出發嗎?”

“我先去海參崴看看,我的船廠要看好,不被人破壞了。”齊六斤並沒有說老實話,如果說去救沙皇,第一不把家裡人嚇死了,第二不知道會不會暴露出去。

這樣對自已的營救就有阻力了。

這時,關偉穿著一身的少尉軍裝,一個揹包就走了過來,看到怎麼大家都是貂毛大衣,包的嚴嚴實實的。

這讓他大吃一驚。

“關偉,那邊有套貂皮大衣,把軍裝換掉,不要穿,也不要帶在包裡。我們去北邊探探路。”岱春看向他,手一指,所有人只有他與齊六斤兩人才知道任務。

其它的人都不知道,當然除了俄國人。

白二孃連送別的勇氣都沒有,因為大家必須要保證不讓別人知道一個徵東將軍,主帥會先去探路。

當一群人馬走之後,她才有些腳步飄浮,走了下來。

有些不開心,不過也要等兒子回來時,所有的企業會做的更好,讓他安心。

岱春不愧是個厲害的名人,短短的時間內,已經與鷹眼的組織力量,建立了各個區的的聯絡點。

過了華國境內就不知道了。

透過遠東盛華遠洋公司的大船,他們從旅順上岸,這個地方也是華、日、俄都必爭之地。現在還算是日本人控制的地方。

1904的日俄戰爭在華國土地之上,日本人打贏了,從俄國人手中接收了遼東半島租借地和南滿鐵路的權益。

沒有華國什麼事,真是可悲。

弱國無外交,就算到了二戰之後,蘇俄也搶去旅順,到了1955年才收回。

國與國之間不會有朋友,都是利益。

山河破碎,列強在虎視眈眈,可是北洋政府還在爭權奪利,南方也是不安份。

如果大家齊心協力,外蒙,外東北早就是華國的一部分了。徐樹爭也很快收復外蒙一直到唐努烏梁海,只是直皖戰爭又把他被迫放棄地盤,回來爭位置。

一路上看到不少的日本人,相信他們已經想把這裡當成他們的家了,真讓人反感。

十來人從旅順沿南滿鐵路到潘陽,經鐵嶺到四平轉洮安到達齊齊哈爾,然後向西轉入呼倫繼續向西從滿洲里進入俄國。

大家持有俄國淞瀘領事館的證件,回國述職。

齊六斤他們都一身的皮草,臉上也粘滿了大鬍子,沒細看還真不知道是華人還是俄國人。

坐了半個月的火車,真是太慘了,還好是有硬臥四人間,大家可以相互打牌打磨一下時間。

華界還好,每一段路都會有人在火車窗外賣吃的,大夥也有些新鮮的小食。

但是進入了俄界,一路到赤塔也沒有什麼人氣,這裡太冷了。

蘇俄紅白之戰還沒有到達這裡,這遠東還是無比的安靜,又是一天之後,火車繞在貝加爾湖的邊上,眾人才把頭伸出來看著這美麗的風景。

“六爺,這裡是貝加爾湖,我們不是去海參崴呢?”沈震天最為老實,來到這裡才知道有些不對路,坐這麼久的火車還沒到。

“我們並不是去海參威,是去莫斯科!”岱春鄙夷了一眼幾人,淡淡一哼,回道。

“什麼?去老毛子的老窩,那邊不是在內戰嗎?”這回連關偉也是大驚失色,是不是自已上了賊船,上當了。

齊六斤左右瞄了一眼他們,隨意遞了幾根菸過去,悠然一聲:“我們是去救沙皇出來,只有沙皇弄出來了,我們才能讓他們分成東西兩個國家。”

“我明白了,讓沙皇把遠東割讓給我們,就完了。”沈震天忽然右手食指一指天上,大喝道。

“行了,我們已經到了伊爾庫次克了,現在的莫斯科也應該被蘇俄攻破了。我們先去伏爾加河東的喀山,如果到了明年三四月份不止是喀山,烏拉爾山都是蘇俄地盤了。”

“這麼快,不是11月份他們才造反嗎?現在兩個月就打到莫斯科了?”關偉吃驚道。

齊六斤吸上一口煙,爽了一口後說道:

“戰鬥民族,北極熊很猛!岱春,你帶上三個俄國人去葉卡捷琳堡,那裡之前有一間關於舊沙皇的地下牢房,想辦法出錢給人拉一條地道通到外面。”

岱春不解了起來,沙皇被關在那,不直接救出來,挖地道幹什麼?問道:“不把人救出來嗎?還挖地道?”

“蠢,現在葉卡捷琳堡還是白軍的地盤,他們就是一群的驚弓之鳥,沒有了上級不堪一擊。想辦法拉當地人挖一條地道,通到地牢。到時候沙皇會被關過去,明白了吧。”

“六爺,你還能知道他們以後會關沙皇過來?”

齊六斤點了點頭,看了一眼沈震天與小月,說道:“嗯,你倆跟我帶著兩個俄國人去喀山。餘下的全由岱春指揮辦事。”

“是,六爺!”

岱春也沒想到領導這麼賞識他,心情激動了起來,一路之上他也想好了在哪設立通訊點,以後在外情方面好動手。

俄國真他喵滴大啊,從伊爾庫茨克到葉卡捷琳堡直線距離也達到了2800多公里。火車也要坐上6天,因為有不少的站與不是直路。

還好的是現在回程的人不多,而向遠東跑的人不少。

也就是說他們從上海到這裡已經一個月了,現在已經是一月中了,他們到達目的地快到華國春節。

這也是白二孃第一次沒有與兒子一起過年。

在上海除了他家裡人和日本人知道,他已經離開了淞瀘。

其它小說相關閱讀More+

舔了三年後,系統說我攻略錯人了

枝遼遼遼

如雲至

雙向解螺旋分子

狐小小狸

豬豬寶貝貓貓

孽徒你要當爹了

騎著蝸牛登珠峰

桃源聖手小神醫

淘氣的二寶

未晚z

南塘橫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