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混成旅第一團吳四海,第二團方格(方塊六),炮一團蔡忠,由吳四海上校任代旅長。第二混成旅第5團衛黃,第6團黃三,炮二團李正!衛黃兼代旅長。”

齊六斤一邊說著,左手一邊敲擊桌面:“第一旅第三團劉一山留在上海,把新加入的新兵練多出三個團出來,這裡不能丟。”

“是!六爺!”眾口異口同聲,響聲震天。

齊六斤擺了下手,示意大家坐下,目光如炬,自然點起了一根菸吸上了一口,繼續說道:

“此次行動由衛黃統一指揮兩個旅,薛陵為少校參謀長。鷹眼外情處,暫由岱春負責,鷹眼內情處由夢琪負責。”

“是!六爺!”兩人站了起身一禮後再次坐下。

“我們的目的有兩條,控制達爾扎沃德造船廠,關鍵是裡面的工程師要留著。衛黃,你要守住海參崴、雙城子,這是最低要求。能控制雅那赤森這個火車站一路到華國邊境最好。”

“保證完成任務!”衛黃與薛陵同時站了起身,敬上一禮。

“行了,就兩個旅,沒必要與各聯軍搶東西,我們要長駐那裡。聯軍最終會失敗退走,到時候我們壓力就大了。我會與一個特種部隊進入蘇俄,救沙皇,把這片地方割讓給我們。”

齊六斤拿著煙的手點了一下菸灰缸,側了一下眼,視線從眾人的眼睛中掃過。

“六爺,你這是想把遠東與蘇俄分割?”衛黃轉頭看向他,似乎看破了齊六斤所想。

“嗯,遠東交給誰都是大亂,北洋沒辦法守,我也沒辦法守。蘇俄的兵以多少個百萬來計算,也只能由忠於沙皇的人來反抗,讓他們自已相互內戰。”

“我明白怎麼做了。”

......

俄國領事館位於外白渡橋北堍虹口區黃浦路20號,建於1916年,是早期領事館之一。

現在這裡是一片的混亂之象,國內天翻地覆,他們沒有辦法只能乾瞪眼和著急。也許他們的老家都沒了,被人革命掉。

“格羅瑟總領事先生,我是誰你應該也認識了吧。”齊六斤一身的西裝,雙手推開了總領事的辦公室,帶著春風滿臉,嘴裡還叼著根菸。

“齊,你不會是來取笑我們的吧。”俄國總領事格羅瑟皺起了眉頭,放下了手上的工作,並沒有站起身,而是拿著桌面上的根雪茄,點了起來。

最近的心煩事太多,國家都沒有了,他這個領事還算什麼。

“你應該聽說了,我現在已經是徵東將軍。我這點人守不住外東北,我現在要做的是救出沙皇,讓他把海參崴劃給我。”

“救沙皇?這不可能,我們也不知道他關在哪裡。”

“我知道,不過我需要一些俄國人,誰能有勇氣陪我的人親自去一趟的,帶一下路。要知道成功了,沙皇說不準封你為宰相。”齊六斤長長吐了一口煙,微微一笑,深深一嘆。

“蘇卡不列,太他喵瘋狂了,你要知道他們這幫人隨便就能把你們的命割掉。”格羅瑟大鬍子一跳,差點沒把大雪茄驚掉下來,這華人真是太大膽了。

赤色風暴的席捲,也就是前面富的人換成了後面富之人。

“自已國家的老闆都不去救?要我這個外人為你們著急?我要5個人,收拾好,明天就出發。”

“齊,現在出發?你知道12月份西伯利亞有多冷嗎?”

齊六斤微哼,他喵滴北極熊還怕冷,冷冷笑了起來:

“零下40度也要去,越是天冷,對方也是要休息。這樣我們的成功率越高。明天把忠於沙俄的5人過去齊園找我,你可以不幹,但這事暴露了就是你的責任,你應該知道後果。”

說完他掐滅了菸頭,轉身走了出去。

餘下一臉都在驚訝的總領事格羅瑟,這些年歐洲還真是時局動盪。

左右思考,雪茄都廢了兩根才終於決定了,富貴險中求,新的政權自已沒有貢獻不會站得穩。

也只有忠於沙皇才是自已政治上的一種巨大資本。

.......

十里洋場黃浦路22號,現在的遠東盛華遠洋公司大樓之中。

蘇清剛剛從齊六斤的身上下來,正幫著齊六斤整理著妝束,表情帶著一絲的茫然,更是一種不捨之情,說道:“真得要走嗎?我們現在已經很強大了,可以說你已經是上海王了。”

“放心,這也是我們要發財的機會,之所以讓你管著審計局。你應該知道我們家大業大!”

“我知道了,我不會讓我們家出亂子的。”

鐺的一聲之後,齊六斤點上了一根事後煙,輕笑道:“要知道再強的堡壘也是從內部輕易攻破的,外面的跳樑小醜並不是最關鍵的。”

蘇清柔和地給他倒上一杯茶水,輕聲道:“有我在一天,誰也不能從內部搞亂。”

“好了,這幾天我一直在你們身上努力。再不走,我就像大種馬,遲早啥盡人亡。”

“哪你還不節制一下...”

“嘭嘭嘭!”

她還沒說完,小山東敲起了門打斷了兩人的聊天,被允許之後,他走了進來。

“六爺,十三太保學生關偉過來找你。”

“讓他進來吧!”齊六斤站了起身,來到窗前,望向茫茫的黃浦江,這裡依舊是船來船往。真是個遠東第一城,讓人足以自傲。

兩年以來,他已經風雲際會上海灘。

可惜對面的浦東沒有東方明珠,還是破舊的一批,非常的寒酸。

“六爺!”

一箇中山裝的男子,還頭戴著青年帽,身體有些微顫,對著窗前的齊六斤行了一禮。

“坐吧,找我有事?”

齊六斤夾著煙的右手一點,並沒有回頭,淡然地回道。

而一邊的蘇清已經給剛坐下來的關偉遞了一杯茶過去,退到一邊。

“我也快要畢業了,我想跟著六爺,為國家,為民族做一些事。”

“呃!你的志向很偉大啊!我這廟有些小,你找北洋政府不有更大的發展空間?”

“咳咳!找那些北洋王八有啥用,一直互咬。遲早自已把北洋政府玩沒了。”關偉說起了話,就變的活躍了起來,變的不再緊張了。

齊六斤轉過了頭,沒想到這讀書還天天練武之人,還懂得了這個,笑道:“哈哈哈哈!我也算是馮國章的直系啊,也算北洋軍閥!”

“六爺,人在亂世之中求一日之長短,就要看清時局,北洋政府太亂,直、奉、皖必有一戰。而南方的革命黨我也有想過去投,不過空有理想,沒有自已的根基。”

“不錯!不過跟著我,並不是把國家民族放在第一位呢?”

“我明白,自家都管不了還管什麼國家。我們發達了,也能代表著民族發達了。”

齊六斤鄙夷了起來,這傢伙一來就說為了國家和民族大義,現在又胡說八道,真是個風向標,風吹哪就向哪。

於是對他有些意思了,悠悠說道:“我可不是啥為了眾生平等,誰和誰當家作主,沒有啥大義。跟著我就為我齊家服務,也是遠東盛華集團工作。”

“我明白,吃誰的飯,就為誰辦事。您這兩年不停地把窮到快餓死的貧民移民龍港,為您工作,也養活了這些人。這本來就是一種民族大義,做好事不張揚。”

關偉感嘆道,有些人做什麼事先讓全世界人都知道,有些人只做事卻不告訴別人。

真正為國為民做事的,往往是不為人知的。

玩政治的誰不是把愛國、為民放在嘴邊,張口就是仁義和道德,代表著全民指責反對派。不聽他的就是反動派。

北洋指著南方叛逆,南方指著北方反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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