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些遺書的隻言片語中遠古種最古老的歷史仍不得而知,但卻記錄了現在遠古種的過往。所有現在的遠古種都是被製造出計程車兵,延續著千年前的戰爭。

他們誕生於要塞從誕生並從誕生的那一刻開始接受訓練直到成為一名合格計程車兵,學會如何使用武器以及更重要的,如何面對戰爭和苦難。

那些要塞宛如一座座底下的墓穴埋葬著千年的戰爭,但偶爾戰爭的火焰也會從那棺材溢位將大地燃盡。

針對敵人的殲滅一次又一次的重複,而屠殺的悲劇也一次次的重複。對遠古種而言他們誕生於現在卻活在千年前的戰爭中,而戰爭永不停歇。對於其他種族而言則是一場永遠無法終結的噩夢,自已只能像死刑犯般等待著遠古種不知何時的屠殺。

令人驚訝的是遠古種並非純粹的毫無人性和感情的人形兵器。遠古種沒有父母但他們將其他戰友視作家人,遠古種之間的關係既像是軍隊般階級分明又如同兄弟般情同手足。

而他們針對其他種族的屠殺也絕非如同拿著槍的小孩子不小心扣動扳機隨手殺了幾個人,相反他們恰恰十分清楚自已做了些什麼。

遠古種永遠在準備著,準備著下一次的戰爭,他們憎恨著那從未見過的千年之敵,屠殺著看到的一切生命以一種近乎愚昧可笑的方式忠誠的執行著那可悲而殘忍的命令。

講了一個上午的故事九九和安娜都有些意猶未盡,但很可惜遠古書籍並不算多想要看更多也沒有了。

口乾舌燥的九九喝了口泡好的茶而一旁安娜則拿著小本子記錄著什麼。

“真是可悲的種族,誕生於創造者的仇恨還不得為他人的慾望付出一切。即便到最後勝利了也得不到任何的滿足,最好的結局就是死其次是成為一無所有的勝利者。”安娜毫不吝嗇的用著語言侮辱著那些可悲的遠古種而一旁的九九聽的恍惚。

不知為何有些感到有些難受和煩悶的九九沒敢出聲反駁等到安娜慢慢平靜下來才小聲詢問“安娜很討厭遠古種嗎?”

“當然,遠古種這種全民公敵哪個種族都討厭它們,尤其是知道了原來所謂的遠古種都是群完全沒一點主見的窩囊廢。”

相比起安娜的厭惡九九對遠古種反而有種古怪的同情和憐憫,簡單和安娜吃了些甜點湊合了一頓後兩人又開始各幹各的。

安娜不知道在幹什麼但看著對方在紙上寫寫畫畫也許是在研究什麼東西,而九九則讀著有關於魔法的書籍在紙上覆刻著法陣,時不時九九也會找些小說看看或者閉目放鬆一會。

不出意外又是平靜的一天,九九下午就被安娜送回宅邸而云飛龍也依舊不在。一天下來又累又餓的九九和眾人一起吃過晚飯後正常的洗了個澡然後等待著明天。

期間唯一算得上是有些麻煩的事情也不過是自已帶著男裝進入浴池穿著女裝出來,簡單解釋一番後眾人也就接受了這個莫名其妙的類似詛咒的變化,畢竟比起之前自已已經好了太多了。

九九躺在床上看著窗外,窗外黑白色的世界並不壓抑反而如同太陽剛剛升起般帶著層朦朧,而窗內的世界在水晶燈的照亮下色彩斑斕明亮而溫暖。

如此平淡的生活真的是自已想要的嗎?溺死在那如水般平淡的生活中?

如果是以前九九或許會給予否定,但在經歷瞭如同地獄般的幾周後自已則陷入了迷茫。

作為一個沒有力量的花瓶也許繼續過著現在吃喝不愁的生活便已經算是幸運,畢竟離開這裡在外界遇到了危險後可能死都是一種奢望。

但隱約間九九又感到有些不甘和惶恐,自已真的能像是個寄生蟲一樣過完一輩子嗎?這些他人的好意是理所應當的嗎?如此廣闊的世界自已卻不能去探索而是主動畫地為牢?

[人吃飽了真是麻煩,想那麼多幹嘛?先湊合活吧,走一步算一步。]

九九苦笑著想著然後關燈躺在床上看著黑白的世界腦海在思索中迷糊入睡。

“所有在外....尋找....此人....此任務....級最低....”

“重複....尋找....”

九九睜開眼睛滿臉疲憊,自已雖然是自然睡醒但感覺就像做了個清醒夢,而且自已昨晚睡的並不好似乎有人在耳邊命令自已,那個模糊不清的低語吵的自已頭昏腦漲跟個壞掉的廣播一樣。

“下雪了?”看著窗外白茫茫的一片九九才突然反應過來現在應該已經是十二月了,月底就是這個世界的聖耀日,而距離自已穿越也算是有了段時間了。

“九九?”清脆的敲門聲打斷了九九的回想,在給予回應後雲飛龍走進房間看著坐在桌前看著窗外的九九。

“怎麼想出去看看?”

“沒有隻是....沒事。雲龍哥你怎麼回來了?”

“看看你有沒有好點。”雲飛龍摸了摸九九的頭“聖耀日快到了想要點什麼?”

“沒有。”九九扭過身子看著雲飛龍內心有些忐忑但最後還是在猶豫中表達了困惑。

“雲龍哥你們為什麼對我這麼好?”

雲飛龍聽著九九話笑著揉了揉對方的頭看著窗外像是在思索又或許是在感慨“說真的我也沒想那麼多,當初在那遇到你還把我們所有人嚇了一跳呢。”

“但在知道你的大概情況後也就有些心疼,腦子一熱就把你帶回來了,然後又稀裡糊塗的把你麻煩給了理查。”

雲飛龍的眼中有些悲傷和自責,他看著九九卻又像是看著另一個人“說真的,作為大哥我也算是挺不負責的,不管什麼時候都老在軍隊裡對家裡的事也不清不楚,要不是安娜和理查老幫著我估計等這個老房子塌了我都不知道。”

“嗯....那雲龍哥覺得安娜是個什麼人呢?”

“安娜嗎....我最開始遇到安娜因為種族她好像很不受待見,所有人起討厭她但安娜其實不算惹人厭。有些是因為身份安娜挺要強的而且很敏感,外加她不喜歡和陌生人說話導致經常鬧出些矛盾。”

“在我成為將軍後安娜也成為了塞斯城的大法師,我們兩人一起輔佐公主。安娜那時也慢慢開朗了一些直到4年前那次攻城。”

九九好奇的看著雲飛龍安靜的傾聽著,而對方握緊的拳頭微微顫動。

“一支遠古小隊攻破了塞斯城的城牆和防護法陣,雖然只是第一層防線並且因為那支小隊裝備不算好被我們擊退了但是那些無恥的惡魔種卻趁機進攻。”

“那次戰爭惡魔甚至攻入了城堡,內城也大片淪陷....說真的我們當時都以為塞斯城就要因此失守了。”

雲飛龍想到什麼露出一副哭笑不得的表情“一切起是遠古種終也是遠古種,先前沒能消滅的遠古小隊反而吸引了一支遠古軍團,隨著遠古軍團出現惡魔種不得不進行死戰。”

“而最後的結果誰也沒想到,遠古軍剿滅了惡魔軍後試探性的進攻了我們然後就撤軍了,雖然有些莫名其妙但整個塞斯城也算是因此撿了條命。”

九九困惑的看著雲飛龍,畢竟整個塞斯城看起來壓根不像是幾年前經歷過大戰的樣子,而且整個戰爭過程未免過於幸運了幾乎就是九死一生的情況下還躺贏了。

雲飛龍劫後餘生般的笑了笑“即便過了那麼久但現在回想也確實有些不可思議,但就是如此。塞斯城一直是這個樣子,安全和危險並存那些遺蹟保護著塞斯城也隨時可能摧毀她。”

“原來如此,不過塞斯城和遠古種對抗這麼多年是不是有很多的遠古遺物啊?”

“有也沒用,光有不會用再強大的遠古遺物也只是廢鐵。”雲飛龍無奈的嘆了口氣。

“我可以看懂那些遠古文字。”

雲飛龍揉著九九的頭似乎並不在意只是當做對方的玩笑“那也許你應該去當個考古學者。”

“是真的,不信你可以去問安娜。”

“嗯,我知道。”雲飛龍拉起九九兩人一起離開房間“餓了嗎?”

“還好,等我一下。”九九有些失落,簡單洗漱完後跟著雲飛龍等人一起吃了早飯。

吃完早飯雲飛龍準備帶著九九出去走走,雖然九九已經不受詛咒影響但是還是不喜歡出門,畢竟自已變成了不夜族而外界難免人多眼雜萬一認出自已身份會很麻煩....

不過面對雲飛龍的邀請九九也不太好意思拒絕,看著鏡子裡自已的冬裝變成了黑白的加絨連衣裙以及圍在脖子上的藍色方巾,最外層的大衣也變成了灰色的小斗篷。儘管管家知道情況後依舊給自已買的男裝但也改變不了自已還是要穿女裝的事實。

九九看著鏡中的自已,厚實黑白的連衣裙和斗篷色彩單調卻做工精美,而藍色的方巾作為點綴被包含其中所有被這色彩吸引的人都會下意識的看向九九的臉,配上黑色的眼罩和銀色的長髮像極了落魄後被拋棄的病弱貴族。

看著鏡子裡楚楚可憐的自已九九嘆了口氣心裡說不出的彆扭,當初穿越時怎麼不把性別也給自已換了,如果自已現在是個女孩也許還顯得正常一點。

“唉....走吧,雲龍哥。”

“嗯,走吧。”雲飛龍牽著九九的手像是帶著妹妹出門一樣在理查的送行下離開了宅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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