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朱棣的不斷讚歎聲中,朱權講述完了這一段時間的經過。

周圍也漸漸圍了一圈人。

都是燕王的護衛將領,不覺間聽得入神。

他們都是征戰無數次的將領,自然知道這段經歷的含金量。

可以說寧王短短一個月的出征經歷,他們耗盡一生都未必能做到!

一萬人對戰三十萬!

後面遇到援軍,在還有二十多萬敵軍的情況下,一晝夜將之完全擊潰!

這是古往今來,沒有出現過的戰績。

而且歷史偏愛少年郎!

寧王殿下剛剛十三歲,就有如此戰績,不出意外,他將彪炳史冊!

單獨列傳!

無數後生晚輩會將他的事蹟拿出來一遍遍研究。

就如現在的張玉等將領一般,他們眼睛一眨不眨的,呼吸都放的輕緩,也顧不得不能無禮直視王爺的禮節。

他們一個個都屏住呼吸,生怕漏了一個字!

“直到剛剛抓獲阿魯臺,這場戰役宣告結束。只是可惜逃了奈爾不花。”

朱權十分客觀的講述著,並沒有使用多麼華麗的語言。

他只是單純的講述,陳述。

可是即使沒有形象的形容,誇張的表情,繪聲繪色的語言。

傾聽的將領們,都恨不得以身代之。

更是產生為何沒有跟隨著寧王走這一遭。

這可是能夠吹噓一輩子的經歷啊。

抬頭看看寧王身側的護衛軍,他們一個個昂著頭挺直脊背,面對他們的打量坦然處之。

他們沒有什麼明顯的表情,但是你就是能夠感覺到一種無與倫比的驕傲!

經過幾場戰役,寧王身旁的將領們,不覺間都已有精兵強將的氣勢。

這是訓練多少次,訓練多少時日都得不來的精兵!

朱棣已經目瞪口呆太多次,幾次張口想要表達一番,可是張嘴卻什麼都說不出來。

十七弟!四哥佩服你!

這話他以前就說過,他佩服老十七的地方多了去,這句話並不能表達他此時的心情。

十七弟!你真的了不起!長了我們漢家兒郎的風采。

如此乾巴巴的話語,他也說不出口。

十七弟!......

他要說什麼呢。

燕王複雜的心情,讓他一時間,想不出任何話語。

寧王這次的戰績太輝煌太耀眼。

普通的詞彙話語,根本不能表達他的震撼之情。

幸好,不待他說話,周邊將領的誇讚聲已經湧來。

“寧王殿下!你能不能詳細說說,你們那個火炮是什麼火炮,是回回炮嗎?”

這個是張玉在聽完之後,實在忍不住問的。

他問這個也是為燕王打算,畢竟若是燕王問的話,寧王若是不想回答,豈不是到時候尷尬。

他來問,寧王若是不想回答,就不回答就是。

“寧王殿下!末將想知道您是怎麼做到殺穿蒙古的騎陣,幾進幾齣的?末將透過刻苦訓練可以達到嗎?”

這是朱能問的,他最是崇拜寧王的一點就是勇力。

他也希望自己能夠做到像寧王一樣,戰無不勝攻無不克!

“寧王殿下!末將想問你們到底搗毀了多少個部落?你知道嗎?我們一路來一個部落都沒碰著,是不是被您都搗毀了?”

這是自曝其短的,被其他將領狠狠的瞪了幾眼。

他們一無所獲的事情,就不要在寧王這裡說了。

不過,對於他們的問題,朱權輕輕笑出聲,眼睛看向燕王。

若是一一回答完他們的問題,他就別想休息。

看看天色,太陽快要到正上空,從昨晚開始,他連一塊肉乾都還沒啃過呢。

當他想著肚子的時候,肚子也回應似的發出抗議聲。

咕咕咕!

一聲咕咕叫還不罷休,又響起一聲。

咕咕咕!

正在不斷詢問的眾將聞聲頓時停了下來。

“哈哈!本王許久未進食,餓了。”

朱權臉上閃過一抹靦腆,嘴上坦蕩說著。

他本是長身體的時候,一頓不吃就餓得慌。

如今身體空蕩蕩的,感覺能吃一頭牛。

這時,圍在周圍的將領才發現,剛剛大發神威,創下古往今來無雙戰績的寧王殿下。

還是一個別家少年郎啊!

他靦腆笑著的樣子,哪裡有一點驅趕幾十萬蒙古人如趕牛羊的暴力。

“本王也餓了!快快快!生火造反!”

燕王朱棣這時候終於反應過來,連忙招呼著。

呼喝一聲,眾將成鳥獸裝散去。

一時間,此處只餘他們兩人。

燕王迅速調整著剛剛複雜的心情。

“十七弟!四哥.....為你驕傲!父皇聽到後,肯定也會開心不已!我們整個朱家都為你驕傲。”

他斟酌一番,誠懇萬分的說著。

對於十七弟此次的種種,不需要多久肯定會傳遍整個大漠,整個大明。

比他更早的出名。

以後北境的防務,有能戰的二哥三哥之外,還要再加上一個十七弟。

他老四也不知道什麼時候有出頭之日。

還有父皇那裡,聽到老十七的訊息也不知道會多開心。

“四哥!...我們還是來談談接下來該如何應對吧。”

朱權聽到父皇兩個字,一時間不知道該如何表達。

他暫時不想聽到這兩個字。

當他從徐妙錦那裡得知,京城在知道他消失之後沒有一點動作,在得知蒙古大規模調動兵力的時候沒有一點動作。

當他知道京城的反應後,他失落片刻。

而現在,他不想想起讓他失落的事情。

“怎麼?十七弟接下來有何打算?”

燕王聽聞有正事要談,立馬面容嚴肅,撇開心中那些不知名的情緒。

朱權找了一塊平整的地方,然後一屁股坐在地上。

“哎呀!爽!”

說著,往嘴裡扔了一塊肉乾,後又幹脆躺到地上。

“四哥,你也坐!坐下來說。”

他將隨身攜帶的手絹開啟,看了一眼牛二和雷左,見二人點頭後,將手絹蓋在眼睛上。

他其實又困又餓,實在不想動一下。

“十七弟!身為親王,還是要注意一些的...”

燕王本想要說教一番,體現一番他不是這樣的人。

只是身處如此的境地,是環境所迫,他平時不是如此的。

隨後,自覺對朝廷禮節已經表達完畢。

他就心安理得的,也一屁股坐在草地上。

別提,還挺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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