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天?

是春天。

我想我的生命能夠終結在這場美輪美奐的春之交響樂中也不失為一個夢幻的結局。

——多洛薩·日記(2)

雷夫王室最近的動盪因為狐族的手腕而短暫平靜下來。

然而,已經熱好的油鍋裡只需要滴入一滴清水便可以火星四射般翻騰起來。

多洛薩決定假意伸手援助赫勒德。

說幹就幹,當天晚上多洛薩就出現在了赫勒德的寢殿中。

剛打上照面的二人皆是緘默不言,只是用眼睛進行著無聲的較量。

“你說,是誰傳播的這份密辛呢?”嬌俏可愛的王子殿下站在房間的視窗邊用手不緊不慢地轉動著匕首。

“……”

赫勒德沒有動作,只是神情凝重,眉頭緊皺,一眨不眨地盯著眼前這位哥哥的好兒子。

多洛薩也藉此打量著這位多年不見的好舅舅。

即使在十多年前他就回到了王宮,多洛薩也很少見到這位外強中乾的國王陛下。

兩人都在竭力避免相遇,主動見面更是不可能。

“你有什麼目的?”

不知是不是錯覺,赫勒德的聲音中夾雜著顫抖。

“呵”

玩弄匕首的小王子嗤笑出聲。

“怎麼不猜?是不敢猜,還是不能猜?”

“……放肆,你就是這麼對國王說話的?”

“廢物。”多洛薩丟下一句:“我會幫你的”便翻窗離開了王宮。

有手下查到流言的來源是米歇爾家族內部。

塗陽公爵在外的形象是多春多綺思的浪蕩公子哥。

明眼人卻能看出來孟浪的背後藏著怎樣的蛇蠍心腸。

可偏偏赫勒德就不是個明眼人,在他第一次見到塗陽的時候就愛上了他。

————

在一個炎熱的夏季午後,驕陽似火,無情地炙烤著大地。彷彿要將一切都融化在它熾熱的光芒之中。就在這個時候,年僅十六歲的赫勒德獨自一人走在滾燙的街道上。

突然間,前方出現了一個身影。那是一個與赫勒德年齡相仿的少年,名叫塗陽。他站在路邊,身上穿著一件簡單的白色襯衫,手腕上鑲嵌了粉藍色異形鑽的手鍊使原本冷沉的氣質變得跳脫了幾分。

老國王老來得子,赫勒德從小便倍受寵愛,說了要星星便不會有人給他摘月亮,以至於他形成了喜歡什麼就一定要得當的思維。

剛好,他一眼便看上了這安靜站在路邊的塗陽。

只是他不認識塗陽,塗陽卻關注他很久了,出於愛慕的,算計的。

“你好!我是現任國王的親弟弟,老國王的最小的一個王子,你以後就是我的了。”

“噗。”

陽光下的少年被他這通簡潔到像是在強搶良家少男的告白逗得笑到停不下來。

笑到後面還要抬手拭去眼角的淚水。

而這番景象在赫勒德的眼裡就是花枝亂顫,清晨凝成的露水隨著枝葉的顫抖著撲簌簌從花瓣與綠葉上滾落下去。

只不過是花兒上的露水滴落進泥土中,而塗陽笑出的淚珠卻滾落進了赫勒德的心窩裡。

很美。

赫勒德想。

鬼使神差地,他牽起了塗陽的手,塗陽沒有說好也沒有說不好,只是笑眯眯地跟在他的身後。

這天是老國王的壽辰,多米亞宴請了許多父親的好友,這其中就有塗陽的父親。

說來是碰巧,在塗陽與老公爵乘坐馬車從法陣到王宮的路上遇到了一樁小插曲,馬兒受驚,架馬的車伕難以控制馬匹的走向,經過一個轉彎口時馬車便翻了,車內的兩人也被甩進了附近的一個裝滿水的娛樂設施裡。

好在水深,兩人皆是有驚無險,可憐了馬伕被馬蹄踩斷了一條腿。

老公爵從水裡爬出來後便氣沖沖地帶著一眾護衛到王宮裡討說法了。

而塗陽便被丟在了原地。

厚重溼透的禮服穿在身上很不舒服,他決定先把身上這身脫下來找其他衣服換一換其他的等進了王宮再說。

而他在換完衣服後便遇到了出宮替父親拿生日禮物的赫勒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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