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似猜測,酒攤那個女子要倒黴了。

等到晚上,簡似換上輕便的衣裳,三春噘著嘴,“小姐,你真的要出去嗎,夜黑風高,奴婢擔心……”

“不用擔心,你只管照顧好我娘,天亮之前我就回來了。”

出了簡府,簡似尾隨文鏡去了城北一處房屋偏僻的位置,此處周圍的一大片房屋都極為簡陋,住在這裡的人多為貧窮。

簡文鏡帶著小廝翻牆了進了一個院子,鬼鬼祟祟摸進一間屋子。

簡似緊隨其後,跨坐在院牆的角落處,院中簡陋,院牆下還擺放著好幾個大的酒罈,還能聞到淡淡的酒香味道。

這是昨日那個賣酒女子的家,簡文鏡這種斗筲之輩,被當眾下面子,自然會想盡辦法找補回來的。

“啊!……”

一聲未喊完的驚恐聲剛傳入空氣中,就被簡文鏡的手按了回去。

白日裡賣酒的女子還在熟睡中,就被控制了四肢。

簡文鏡單腳踩在床沿上,笑得得意,“臭娘們兒,白日裡你不是很厲害嗎?”

腦袋有些隱隱發暈,女子瞪著眼睛強迫自已清醒,深深吸著氣,一臉痛憤地盯著簡文鏡。

這時候一聲蒼老的聲音在外詢問,“阿禹,可是出什麼事情了嗎?”

簡文鏡鬆開捂住女子的手,掐著她的脖子,壓低了聲音警告,“需要本公子教你說嗎?”

“你休想!”

簡文鏡用力攥緊她的下巴,“本公子就喜歡你這股潑辣勁兒,那就讓那個死老婆子看看你是怎麼伺候本公子的。”

外面的腳步越來越近,阿禹越是心急如焚,不想被婆婆看到,可又不想妥協於簡文鏡。

門從外面緩緩推開,微弱的火光從門縫蔓延進來,阿禹雙眼通紅,懊惱的眼淚佈滿眼眶,咬牙從牙縫擠出,“你混蛋!”

簡文鏡興奮地看向門口,還沒看清楚門口的進來的人,眨眼間,眼前一花,只覺得聞到了什麼味道,跟小廝就暈倒了過去。

簡似拍了拍還殘留了藥粉的手,麻利地把簡文鏡和他帶的小廝綁了起來。

拿出解藥在同樣暈倒過去的阿禹鼻尖下停頓了會兒,人便逐漸清醒。

“婆婆!”

阿禹睜眼就要往外面去,簡似拉住她,“你婆婆沒事。”

不過簡似方才給那婆婆把過脈,有多年的頭疾之症,以她現在的醫術,也只是治標不治本,索性就不說了。

看到地上被綁著不省人事的兩人,阿禹把目光轉到簡似並無遮擋的臉上。

“是你,你為什麼幫我?”很快她就反應過來,“我白日跟姑娘說過了,你想談生意,找錯人了。”

簡似把早就準備好的螃蟹拿出來,剝好給她,“姑娘不必急著拒絕,先嚐嘗看。”

阿禹淺淺嘗了一口,肉質鮮嫩細膩,是一種很特別的味道,倒是真有幾分驚豔。

她雖然什麼都沒說,簡似從她的表情可以看得出來,她並不反感螃蟹的味道。

簡似指著地上的二人,面上閃過尷尬之色,“不瞞姑娘說,此人是我嫡兄,歷來卑鄙齷蹉,姑娘若是想報官我絕不攔著,必要時,我可以幫姑娘上堂作證。”

說到報官,阿禹本就黯然的目光更加暗沉了,她跟婆婆相依為命,無權無勢,只是平頭老百姓,若是沾上官司,怕不是把唯一能維持生活的酒攤賠上也討不來一個公道。

她搖頭後問:“既是你嫡兄,那你為何幫我?”

簡似搓了搓手,眸光沉沉,“家家都有本難唸的經,你我同為女子,我深知女子的艱難,今日的事情我不會說出去,全憑姑娘個人的意願。”

阿禹本以為簡似說這些是不安好心,故意哄騙她,不過只是想得到她家裡傳下來的釀酒方子,畢竟這是家裡唯一值錢的東西了。

可是燭光下,她看到簡似那雙雖然白皙,卻粗糙還有不少老繭的手,這些並非一日之功。

火光搖曳在簡似瞳眸中,清澈而瀲灩,阿禹莫名地生出幾分信任。

簡似瞧她思忖不決,便也不再多說,看著地上的簡文鏡,“這腌臢之物我幫你處理了,日後你也不用擔心,他不會再來了。”

“等等!”阿禹從身後追來,“我願意跟你合作。”

簡似挑眉看著她,把拖著的簡文鏡放下,“跟我合作可是有虧損的風險,你不怕嗎?”

她突然堅定地搖頭,“你叫我阿禹便好,今日的事情,多謝。”

連夜,簡似把螃蟹最簡單的做法了教給了她。

商定好價格和每日取貨的地點等,但也希望她能幫自已隱藏身份,阿禹答應後簡似才離開。

她可是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簡文鏡帶回去,等躺到床上的時候,她早就精疲力盡了。

*

“不好了,不好了,出事了!……”

一大早簡府就亂哄哄的,雞飛狗跳,不過也沒吵醒美夢中的簡似。

簡文鏡是被幾個小廝抬著進來。

“老爺,夫人,大少爺被扒光了吊在府門,還有一封信……”

小廝說話的聲音越來越小,捧著信的手都有些發抖。

柳氏從內室匆匆出來,心急如焚,“文鏡,你這是怎麼了,快醒醒!”

簡儒出來見此畫面自是穩重許多,畢竟也是宮裡的太醫,先是給簡文鏡把了把脈,“行了,夫人無需擔心,他只是被迷暈了過去,沒有生命之憂。”

簡儒接著開啟那封信,看完裡面的內容,氣息逐漸加重,一掌拍到桌上,“啪!”

這動靜把柳氏嚇一哆嗦,“老爺,你這是做什麼?”

簡儒把那信塞給柳氏,“你自已好好看看你的好兒子都做了些什麼!”

三春打聽到好訊息,笑嘻嘻的跑回去,“小姐,大喜事,天大的喜事!”

簡似從床上坐起身,不想擾了她的興致就順著她的話問,“那快說說是什麼好事,讓我們三春笑成這樣。”

三春把門關得緊緊的才說。

“是大少爺被老爺禁足了,欺負孃家婦女,被一個叫什麼玉面飛狐的江湖俠客收拾了,被打得鼻青臉腫不說,還說要是再犯必取他首級,夫人急得悲愁垂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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