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凰草,喜陽卻不能暴曬,耐乾旱卻不能在太乾燥的環境中,環境要求極高。還要切切謹記,不能隨意澆灌,若是時機不準,一澆即死;乾燥過頭,也瞬間枯萎。總而言之,是一種需要時時關心的嬌弱品種。

銀稜銀陵兩兄弟得了鳳凰草,不能立即返程,還得立刻動身去中心溼地找會發光的藤蔓。帶著這樣難養的植物,不僅大大增加了沿途的負擔,鳳凰草能不能活著帶回去,都很難說。還是得請教星華大哥,銀陵向星華求助:“星華大哥在這小小的密室中,能培育出這麼多品種,想必對鳳凰草的習性是瞭如指掌的。想請教,何時算作暴曬?何時又算作太過乾燥?”星華見兄弟倆的確是言辭懇切,便娓娓道來:“乾燥溼潤只需看土,待土壤幹得裂成塊狀,才能滴兩滴水進去,多一滴都不行。至於陽光,正午時分是萬萬不可暴曬的,如要趕路,也得用布匹包裹起來,方可帶出。”

“如此簡單,卻說什麼難養?”銀稜聽後,得意起來,“交給我便是!保準養得比現在還繁盛!”銀陵見狀心中暗想,要想仙草活命,絕不能讓哥哥碰它一下。

鳳凰窩所在的星潭山離中心溼地尚有四五百里路,銀陵銀稜兩兄弟謝過星華後,匆匆帶著鳳凰草趕路。

兄弟二人披星戴月,翻山越嶺,風餐露宿,終於來到了中心溼地。此處環境優美,沼澤叢生,水生植物品類眾多。有開花的,有不開花的;有大葉的,也有小葉的;有深色的,有淺色的……都雜然生長於深深淺淺的水裡。

放眼望去,綠意盎然,遠處卻有一少年,手持魚竿坐在岸邊,一襲素衣,泛著溫潤的光澤,在一片波光粼粼中也不遜色。

銀陵帶著銀稜快步上前詢問發光藤蔓的下落,“公子,冒昧有一事相問,不知是否會驚擾到魚兒。”少年回答:“沒事,我釣了一桶了,有何貴幹?”

“聽聞這裡有一種藤蔓會發光,能治內傷,救人命,公子是否知道這種植物在何處?”

“知道,但你我素未謀面,我為什麼要告訴你們?”

“敢問公子大名?”

“在下姓淺,名羽瀾。”

眼前這名叫淺羽瀾的少年,是中心溼地的原住民。他既是龍族的後裔,更是龍之劍法一百零九代繼承人。雖稱他為少年,但淺羽毛瀾已經1999歲了,因是龍族,始終保持著年少的面容。

“淺公子,貿然闖入溼地,實因有要事相求。門派中的大師兄深受重傷,急需發光藤蔓救命,才冒昧詢問。”銀陵向淺羽瀾講述來此地的原委。淺羽瀾面露難色:“發光藤蔓是稀有品種,我家中倒是有,只是數量稀少,只有五株,勉強可以借你們一用。”兄弟二人沒有想到事情居然如此順利,比起在鳳凰窩的經歷,順利得讓人難以置信。

淺羽瀾提著滿滿一桶魚,帶著兄弟兩人往家中去。沿途穿過一段沼澤,兩岸雜草叢生卻不顯得荒涼,沼澤地裡水位不高,卻清澈見底,岸邊冒著泡泡,水裡也不知是魚還是什麼兩棲動物在呼吸。銀稜見狀感慨:“這裡的生態真好!難怪你能釣到這滿滿一桶魚!看得我都餓了……”羽瀾看了一眼銀稜,卻對著銀陵說:“你哥哥講話一直都這麼直接的嗎?”銀陵默默點頭。羽瀾只好對著銀稜說:“馬上到家了,這魚都給你吃,夠嗎?”

銀稜反倒不知如何接話了。

說話間,一間白色小屋出現在路的盡頭,小屋的後邊還有一個樹屋,樹屋與小屋以一個樓梯相連,原來這就是羽瀾的住處了。屋子旁邊種滿了紫色的仙客來,把屋子也映照得別緻了些。羽瀾在門口放下魚桶,走到一盆仙客來的邊上,按下凸起的按鈕,暗門從左邊被移開,露出了異樣的光芒,在白天,也依然刺眼。

向裡望去,是一束束淺綠色的光線,曲曲折折彎彎繞繞,它們的根系都長在暗室的屋頂上,從上往下生長,因此不需要依附其他堅硬的枝幹,就能長出“攀爬”的姿態。一粒粒水滴形的小小的葉片團在枝莖的周圍,乍一看,整個暗室就像閃爍著滿天星光。

銀稜銀陵都被這突如其來的景緻吸引,要說是蕩胸生層蔓,決眥入水滴也不為過。銀陵率先回過神來,“這就是傳說中的發光藤蔓吧?明明長了滿室,你卻說只有五株。”羽瀾解釋:“就只五株,卻長滿一室。難就難在,不可折、不可剪,要整株移走,方能存活。”銀稜不信,偷偷用手掐了一枝,藏在衣袖中偷偷觀察,這藤蔓瞬間就暗了下來,如死物一般。

“你在幹什麼!”羽瀾發現了銀稜的舉動,溫和的臉上一下子露出怒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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