琅琢王府的世子?

樓蓮舟垂頭嘀咕。

唉…話說一山比一山高還真沒錯,琅琢王在外勢如宏天,當年一夜屠盡玄陰教,那膽量一般人能做到?可一但聽到琅琢世子,就跟破了膽的老鼠一樣。

哈哈哈哈……

可不是嘛!

自琅琢王妃死後,唯一讓琅琢王掛念的只有那位脾性怪異的世子。

話說,前不久,皇上給世子殿下說的右相千金,怎麼沒了下文?

不知道。

你以為這位世子爺是什麼人,俊美無雙,連功夫都是一等一,父親更是皇上親擬的忠義王,誰不想攀上這高枝兒?

前不久,皇后娘娘將自已親妹妹介紹給世子,他都不放在眼裡,右相千金,估計沒戲他是看不上。

街道兩旁,議論紛紛,高談闊論琅琢王府的事蹟。

房頂上,樓蓮舟靜靜聽著,手掌緊捏成拳,指尖鑲嵌在肉裡,似也毫無知覺,眸子中的水花圍在一圈,轉了又轉,就是沒有掉落下來,嘴裡發的的細碎聲,恨不得咬破一口大白牙。

琅琢王……師父竟是被你殺的?還有宮裡那位,以為高高在座,就可以無憂了?

哼……

樓蓮舟冷哼一聲,看了一眼皇宮方向,旋即輕盈一躍,穩落而立牆頭之下,紅衣袂然,又斜眼掃了城門口,快步離開。

琅琢王府

籲……

琅琢王滿臉急色,馬匹雙腳仰上,還不等落地,琅琢王直接翻身而下,韁繩扔給了門前的守衛,大步流星向西廂書房走去。

王爺……

後面,管家不明所以,只能一路跟著。

世子,什麼時候進的書房?

琅琢王提著青甲袍子,邊走邊向後看。

“世子?”

沒有見世子殿下去書房啊!

管事茫然開口,緊接又猛的敲了一下頭。

完了…完了…

今日,東廂房後院一直有練劍的聲音,老奴以為是世子,原來是世子用來擾老奴思緒的?定是莊二那小子在練劍。

琅琢王腳下一頓,冷然轉身,似有怒意。

平日就叫你多看著點世子,沒事就給他熬點湯做些糕點之類的東西送去,至少知道他做什麼吧!

是…是,老奴知錯。下次一定記得。

管家躬著身子連連應答。

唉……

琅琢王撥出一口氣,抬頭看著天空白雲,淡淡說了一句。

這孩子,一直想知道三年前玄陰教的事,還總訓本王,為何不自已坐那高位,也不知道他心裡是什麼個意思?

哎喲!

王爺嘞!

這話,您可莫說了,世子平日口無遮攔就算了,您可是皇上親封的忠義王,若被歹心之人聽了去,還不得被參奏一本,如今本就是多事之秋,少些麻煩總是好的。

說話間,管家朝周圍掃了掃,神情謹慎。

知道了,你去廚房弄些糕點,果酒送去世子那邊,本王換了衣服就過去。

琅琢王看著管家,吩咐道。

“是…”老奴這就去。

管家笑眯了眼,連連點頭。

東廂房的院子裡,竹篾編織的太妃椅,慢悠悠的搖晃,躺在上面的人,一襲白色貢緞鑲金絲長袍,雙手握掐放在小腹,臉被書籍蓋著,看不見長相,旁邊一位長相俊朗陽光的隨從,持著一把竹扇,輕遊扇動,時不時的打個哈欠,無聊至極。

不遠處,長廊口,琅琢王一襲藏藍色蟒袍,發豎金鑲玉冠,威嚴俊朗的走來。

隨從見到來人,剛要開口行禮,卻被琅琢王伸手打住,眼神示意下去。

隨從點頭,將手中的扇子遞給了琅琢王,自已則悄無聲息的退到了遠處,凝視著前方和睦溫暖的一幕。

這些畫面,他們看得太多了,雖只有兩個大老爺們,卻讓人很是羨慕,相比較宮中爾虞我詐,琅琢王府才像真正的家。

莊二,你怎麼回事?讓你打個扇,還偷懶?今晚不想用膳了?

隨從名為莊二,是琅琢世子給起的,莊二是個孤兒,當年五洲戰亂,流離失所的莊二被琅琢王見其可憐,帶回了府,與世子一同長大,情如親兄。

莊二咿咿呀呀的嘴動,就是不敢發出聲音。

他苦啊!

他怨啊!

他的心肝疼啊!

世子,你能不能睜大牛眼看看,您身邊的是何人?

你的莊二,在這裡,在這裡呀!那裡是你的老大爹。

儘管莊二內心有多澎湃的訴說,太妃椅上的世子都無動於衷,心情還高興的哼哼唧唧,唱著曲兒。

琅琢王也很識趣的打著扇,靜靜享受這一刻的寧靜安逸。

嗯,這風煽得正好,莊二,今夜多吃個雞腿,本世子賞你的。

太妃椅上,世子莊虞靜靜的說著。

莊二“……”心中自語。

世子殿下,這可是你說的,不能反悔,誰悔誰小狗。

美好總是短暫的。

管家端著糕點,呲牙著嘴喊。

王爺…您要的糕點來了。

琅琢王撇了撇嘴,白眼伺候了過去,一副沒眼力勁兒的神情。

管家咧著嘴,不知發生了何事時,太妃椅上,莊虞拿開書籍,嗯…了一聲。

“父親…何時回來的?”

陽光照得莊虞有些睜不開眼,拿起書又直接放在了頭上,想著能遮擋著點刺光。

一雙鳳眼看著不遠處的莊二,薄薄嘴唇微動,似在警告為何不早些說,就連那無與倫比的俊顏都在訴說,他此刻的不悅。

莊二“……”世子啊!我是真有苦,不能說呀!朝琅琢王身上使了個眼色,莊虞瞬間明瞭,嘿嘿…笑著起身,拉起琅琢王坐在太妃椅上,左手放在背後,朝莊二勾了勾手指。

莊二領會,趕緊上前,站在一旁。

父親,您回來怎麼也不通知一聲,兒臣也可去城門口接您呀!

此時,管家將糕點 果酒放在了石桌上,笑著說。

世子每日練劍,甚是辛苦,老奴這才沒有跟您說。

一聽練劍,莊虞強扯嘴角,莊二則一副什麼也沒聽到的表情,裝模作樣觀察天空。

氣氛有些怪異,莊虞趕緊打叉,胡亂舀了一碗果酒,遞給琅琢王。

父親風塵僕僕的回來,肯定口渴了,喝些甜酒吧!

嗯……我兒懂得體諒我這個父親了,欣慰…高興。

琅琢笑著點頭,咕嚕咕嚕一口悶了下去。

哈……還舒爽的撥出一口氣。

莊二“……”果酒解渴??????

還真是第一次聽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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