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朔五年,邪術門派“玄陰教”在琅琢王的帶領下一夜之間慘遭滅門,不留一人,新皇烈焰如意登位,從此琅琢王順理成章,成新皇左右手,一人之下,萬人之上,連皇后娘娘見了,也得深躬行禮,喊聲“忠義王”。

事已過三年,五洲百姓時不時的還為當年屠噬一事,感到唏噓,為何稱之邪術教派,只因玄陰教教主,有著驚天容顏,換天改命之數,常年被商皇請去皇宮作法,敵國來犯,胞兄之情以及父子血緣之牽,都憑她一句話,丟失性命,甚至誅連其後,妖言惑眾,擾亂朝綱。

商國西陵玄陰教廢墟地址,樓蓮舟不可置信的看著周圍一切,僅僅睡了一覺起來,昔日風華絡絕的玄陰教,變成一堆廢墟,雜草叢生,白骨錚錚,到處都是,就連五米高的大門上匾牌也半吊歪斜,隨風吹拂,發出吱呀!吱呀聲響。

師父……

樓蓮舟初醒,以為一切似夢眼花,直到耳邊真實的勁風聲,才意識到不對勁。

紅衣飄散,樓蓮舟快速跑向正堂,入目桌椅爛裂,牆梁佈滿蜘蛛網,牆上那無數道血色已經發黃,地上唯一熟眼之物,松戴在白骨手指上。

師…師父…。

眸色充血,眼前一片模糊,纖白的手指也顫顫巍巍向白骨摸去。

是怎麼回事?她一點記憶都沒有。

有的,也只是,她一個21世紀的小說讀者,長年沉浸在小說中不能自拔,後來…就沒有了後來。

穿越到這個世界的她,只有五歲,被玄陰教教主,也就是樓蓮舟師父收養期間,練字,習武,學習各種樂器,甚至男子戰場模式都一一鋪墊。

直到商國商皇召見,一來二去,玄陰教才漸漸顯現在人前。

嘶……

樓蓮舟捂著頭,痛苦的蹲在地上,想要試圖拿起白骨手指上的戒指,任憑她怎麼用力,似乎也無濟於事。

直到片刻後的冷靜,斷續的片影從大腦閃過,依稀記得,最後與師父見面的情景。

師父神色凝重,講了許多五洲之事,再後來便是一股清幽的香氣撲鼻……沒了後來。

冷靜下來細想,樓蓮舟清楚,自已這條命,是師父保下來的,一把拿過白骨上的戒指,向醒來時的地道跑去,那裡一定有師父的遺言。

穿過層層石門,旋轉機關,樓蓮舟沒半點猶豫,在石床,書櫃甚至水渠都一一檢視,沒有遺言,也沒有疑點,失魂落魄坐在石床上,入神的看著手中的戒指。

如今,想要知道真相,只有五洲的那位商皇才清楚。

忍著悲傷,樓蓮舟花了一天時間,把玄陰教所有白骨埋於後山,因分不清誰是誰,樓蓮舟只好立了無名碑,只有玄陰教教主另埋有名。

商國皇城

立於天地之間,幾十米高的城樓站滿將士,大門前,排行有序的百姓紛紛被執法將士檢查,才能入城。

唉……你這刀是做什麼用的?

身高七尺的將士,拿起一老者籮筐裡的彎刀,上下比量。

將軍,老朽是賣竹筐的,這彎刀自然就是用來編竹篾的。

老者認真的說。

將士看了一眼老者的擔子裡,確實是竹筐,便沒多問,擺了擺手,示意進城。

後面,相差幾人的樓蓮舟,一襲粗布套衫,清美的臉上糊了些黑炭,讓本就豔麗清絕的面龐看不出有半點動人的影子,揹著一筐黑炭,緩緩移動,眼睛時不時的向周圍瞄去。

商國,五洲第一大國,琅琢王坐鎮邊疆以及商國整片區域,多年來無人敢犯,只因這位琅琢王手段殘暴,武功高強,眼神更是犀利洞澈,心思也極重,這才下令,不準攜帶任何兵器進城。

你…站住。

樓蓮舟本想順勢走進城門,不想被將士叫住,左右移步打量,將士才開口。

看著眼生,家住何處?

樓蓮舟抬起頭,露出一排白牙,淺笑應道。

軍爺…小的名叫劉二狗,是城東湖邊的,往日是母親送的炭,昨個兒摔了一跤,扭了腳,這才讓我來送。

“哦……”是劉大娘家的?

進去吧!進去吧!

將士恍若點頭擺手,說道。

好嘞。

樓蓮舟裝模作樣應聲,在無人方向,嘴角微微勾起,一抹得逞的笑蔓延開來。

天呈暗色,皇城各處華燈初亮,人群也絡絕不斷,馬蹄聲,叫賣聲,相螎其色,一道偏僻的巷道,樓蓮舟猛的扔下背上的炭,拿出埋於裡面的衣服,換在身上,手掌長的短匕直插腰間,也不知從何處摸出的白帕胡亂在臉上擦拭一通,清美而動人的臉龐也顯了出來。

樓蓮舟很奇怪,自已長相以及名字都與二十一世紀一樣,問過師父,說五歲撿到她時,便是這個名字,想來是小說裡常有的胎穿。

讓開…

讓開…

琅琢王回城,閒雜人等讓路。

後方,傳來凌亂的腳步聲以及將士喊聲。

神情一動,樓蓮舟趴在地上仔細聽著動靜,一匹 五匹 十二匹,十幾匹戰馬朝皇城而來。

縱身一躍,借力打力,翻牆而起,落於高樓之上,半躬著身,仔細觀察下方路況一切。

進城前,樓蓮舟已經聽到,如今商國,這位琅琢王勢力龐大雄厚,功高蓋主之勢,也不知是何方神聖,當年之事,他定然知曉一二。

駕……。

駕……。

城門口,眾人躬身垂頭,站立兩旁,寂靜無比,無一雜色,有的也只有馬鳴聲。

為首的男人約莫四十,一頭青絲玉冠緊豎,青甲穿身,襯得五官更是硬朗豪氣,眉沉冷冽,給人一種威懾的壓迫,不自覺的讓人臣服。

後面,陸續跟來的數十名將士也穿著青甲,個個神氣威武,應是琅琢王近屬。

世子可在家裡?

琅琢王拉住韁繩,垂眼詢問下方之人。

回王爺,世子一直在府中,未出過門。

一身便衣男子,恭敬的應道。

嘿…這臭小子何時這麼聽話了,連門都不出?

琅琢王滿意的笑了笑。

王爺…世子他…他每日都在你屋裡翻箱倒櫃,說找什麼東西。

便衣男子尬色的說。

什麼…?

琅琢王大驚,眸色閃動,朝高樓掃了一眼蹙眉,遲疑片刻,猛拍馬屁股,揚長而去,後方數十名青甲將士緊跟其後,留下滾滾輕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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