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莊…虞?”

樓蓮舟細念輕語,眸子閃動,看向面前之人。

儘管心下猜測他是皇室之人,沒想到姓莊?

樓蓮舟也是拎得清之人,就算姓莊又如何!只要不是當今天子,琅琢王兩人,她不會動殺心。

櫻唇微勾,道。

虞公子…果然與他們不同,坦率。

莊虞沒想到她會這樣說,心中也寬心了些問道。

樓姑娘今日前來,有其它事吧!

在這之前,莊虞就已經看出樓蓮舟的來意,像她這麼一個深冷的人,豈會主動,若無可能,應是關於玄陰教的事,而且在商朝,她只認識他,所以才來的。

虞公子可知“宣王”是何人?屬哪國?

“王嘛!”

肯定是封地王爺,商朝唯一的三位,死了一,活著二,樓蓮舟自然清楚。

“宣王…?”

莊虞挑眉直視樓蓮舟,想要從她眼睛裡看出點什麼,遺憾的是,樓蓮舟眼裡除了問號,還是問號。

腳下緩步,莊虞回想五洲幾國各皇室的稱號。

五洲共有五國,商國 陳國 燕國 臨國以及朿國,其中地界分佈最廣的就屬商國其次是陳國,要說“宣王”之稱,四國之中,只有陳國攝政王被稱宣王。

“陳國?攝政王?”樓蓮舟呼聲出口。

“嗯…”

莊虞點頭,眸色微冷,道。

此人心高驁遠,手段毒辣,擅於心計,有幾次…呃…

說著說著,莊虞就忘了眼前人是何人。

“有幾次怎麼了?你們交過手?”

莊虞差點說到他父親,現下停嘴,樓蓮舟又問了起來。

“有幾次差點遭了他的道?”

莊虞順水推舟,其實是他父親琅琢王在邊疆有幾次遭了宣王的道,每每都是他偷摸去戰場才解救一把。

這麼說,此人有些手段,連虞公子都不免入坑。

樓蓮舟若有所思道。

莊虞聞言,也只是象徵性的露出一口大白牙,話鋒一轉又說。

“樓姑娘問宣王做什麼?”

收回目光,樓蓮舟神色微冷。

“瞭解一些事,一些前塵往事,為我師父鑑心。”

這幾日,樓蓮舟仔細思考過,師父既有宣王的畫像,上面也有玉璽的印章,就說明此畫是宣王親手送的,至於下面兩排告白的字型,應是師父後來添上去的。

師父死了這麼多年,也不見宣王來看過一次,更不曾派人來收拾遺骨,此等負心之舉,裡面定有貓膩,也許跟商朝一夜滅門玄陰教有關。

莊虞沒有多問,這其中的關聯,他自能猜到,同時心中也盤算,近日須得多觀察到樓蓮舟,好在父王不在府中,倘若樓蓮舟去陳國,他也順便跟去,探清事實。

兩人閒聊一番後,莊虞還打趣,有時間可不可以去老宅子找她,樓蓮舟倒也爽快,便脫口應下。

瞧著一天時間過了大半,樓蓮舟便揚言回老宅子,而莊虞則回了琅琢王府。

前腳剛踏入府邸,後腳莊二就似幽靈般跟在身後,一茌接茌的問東問西,最主要的當然是關於樓蓮舟。

“殿下……”

那位白公子是什麼人啊!您何時認識的?屬下怎麼不知道?

一句話好多個問題,就算是百張口,也得一個一個來答。

腳下停頓,莊虞轉過身子,應道。

她不是公子,她是女子,她姓樓,也就是之前提及過的樓姑娘。

見莊二懵逼,莊虞停頓了一下又說。

她身份特殊,此事不可向任何人提起,連父親也不行,若不然……“唰…”莊虞拔出莊二手中的劍,亮在眼前。

莊二猛的回神一抖,連連點頭。

“知…知…知道。”

直到莊虞走了好遠,莊二這才摸著思緒。

那位樓姑娘不是刺殺天子的人嗎?殿下竟與她來往,這……這……可是包弊呀!若被發現了,他們琅琢王府豈不成了通敵之罪?

是要誅連九族的?

“呃……”

九族也包括當今天子。

莊二又想到,憨憨抓了一下頭,得出個結論。

“總之得閉嘴”旋即捂著自已的嘴跟了上去。

之後的幾天,莊虞每天都會抽點時間去老宅子溜達一圈,時刻注意樓蓮舟的動向,避免去了陳國,莊虞也不知情。

同時大皇子府,近日可就熱鬧得很了。

離二十八,也就不到兩天的時間,府中上上下下沸騰一片,大紅燈籠掛於大皇子府邸別說有多喜慶,路過的行人為討個吉祥,又是行禮又是吉語說個不停。

大皇子知曉後,門口總能放點喜糖,碎銀子什麼,只要有此行為舉止的,都讓門口的守衛打發點去,一時間,大皇子的名聲也蹭蹭上漲。

不得不說,大皇子近日是將皇后的話聽進去了的,多多表現,民心最重要,天子也會另眼相看,太子之位的機率也要大些。

相比大皇子一方的喜悅,丹陽宮那邊就要沉靜許多。

二皇子一早,便來了丹陽宮,這幾日,因朝事繁忙,天子倒少來丹陽宮,貴妃也落得清閒。

大皇子府里正妃一落,你父王定會在朝堂提及太子一事,近日,你可有暗示琅琢世子多來朝堂?

貴妃一頭秀髮被玉簪隨意起,身著也靜雅素淡,四十左右的年紀將一張臉蛋保養得似剝了殼的雞蛋,精緻小巧的五官搭配素靜衣袍,難怪把天子迷得夜夜宿此。

母妃放心,虞弟親口說過,若兒臣想要太子之位,他定會幫我爭取。

二皇子淡然說道,一點也不著急。

話雖如此,可一旦早朝,你父王定會提出,若世子不再一旁敲側,指不定就下了旨意立大皇子。

貴妃一臉擔憂。

“母妃……”

二皇子無奈,拉起貴妃的手,說。

琅琢世子天性不羈,答應的事自能做到,若兒臣日日煩他,這太子之位怕是隻能中宮那位坐了。

要不然說,二皇子與琅琢世子走得近呢!人家懂得知進退。

好…好…既然我兒如此相信他,母妃就不便多說了。

貴妃拍著二皇子的手說。

“娘娘……相爺的信”

母子倆的話剛落,門口婢女便走了進來,將手中的信紙遞給了二皇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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