府中的守衛聽其,紛紛憋笑,漲紅了半邊臉,這些滑稽畫面,他們也見怪不怪了,在東廂房,都是常有的事。

莊二凝視穩懸浮在面前的劍,夾緊雙腿,雙手作揖,求爺爺告奶奶的說。

劍神大哥,你別動了,我這命根子還要…。

“還要傳宗接代?”

房間門口,莊虞已經穿戴整齊,吊兒郎當的向院中走來,瞧著莊二狼狽的一幕,丹唇不自覺的微微上揚起來,坐在石凳上倒了杯水,才慢悠悠的又說。

早知如此,你大清早的練什麼劍?擾本世子清夢。

“殿下……”

莊二捂著襠部口,小跑過來,憤憤的說。

這不是幾日沒出門了嗎?想著出去逛逛,這才……這才……嘿嘿。

要出門還不簡單,偏偏用這種殺敵一千,自毀八百的方法,划算嗎?

莊虞端著玉杯說道,些許嘲笑的眼睛時不時的瞅向莊二襠部。

莊二訕訕一笑,捂得更緊了,丟下一句。

世子殿下,等屬下換了袍子,我們出門,帶您去喝城東家的豆皮子。

“呵……”

莊虞搖了搖頭。

幾分鐘的時間,莊二端端正正出來了,換了身青色貢緞袍子,更襯得英俊挺拔,想來是要出門,挑了件襯他膚色的養眼。

“殿下……走吧!”莊二開口喊道。

莊虞點頭,放下手中杯子,起身,雙手負背緩緩出門,莊二手持長劍跟在身後,一副生人勿近的模樣。

今日的皇城,人流格外大,街道大小巷內都有不少吆賣喝聲,許是前幾日禁軍搜查的緣故,不少百姓未出門,這才憋慌了身子,全都出來透透氣,感受一下人間煙火。

樓蓮舟左手持白扇,右手放於背,端而不嚴的走在街道上,看似平靜的臉上,眼神卻在四處張望觀察,就盼能早些看到那張熟悉的臉。

“包子嘞!”

“豆皮子嘞!好喝的豆皮子。”

“不好喝,不要銀子!”

城東攤販前,瘦黑的老闆賣力吆喝。

老闆,兩碗豆皮子,加少許糖。

莊二走近攤販,喊道。

“好嘞!”老闆應道。

“咦…”

“世子殿……。”

老闆餘光瞥見莊二身後的人,面色微變,剛要躬身行禮,莊二順勢拉住老闆的臂膀,輕聲道。

“人在外,禮可不授。”

老闆停凝幾秒,訕訕笑道。

是…是…明白。

莊虞 莊二兩人常期在這家攤販喝豆皮子,自然認得莊虞,再則,琅琢世子有驚天動地的容顏在商朝無人不知,不少人也認識,只是這大街上的行禮,擾秩序。

“公子……”

正當莊虞 莊二兩人準備坐下之時,一道略微熟悉的聲音響了起來,身子一怔,莊虞望向聲音來源處。

只見一襲白素袍子的樓蓮舟此時正笑如蓮花的看著他,劍眉似星,眸若如月,倒真像許久未見的老朋友。

“樓姑……。”

莊虞開口喊出,見其一身男裝又回吞剛才的話,一身白衣穿身,也擋不住謫仙風華,當即改口。

白公子……你怎麼也在這裡?

“白公子?”

莊二頭頂三個問號,他家世子殿下何時認識這麼個人物了?他怎麼不知道?

還有剛才那聲樓…什麼意思?

腳輕平穩,氣若游絲,神如兮定,是個高手。

一番打量下來,莊二已經猜出樓蓮舟是個厲害的練家子,還是個長得俊美耀眼的練家子。

“為了找你。”

樓蓮舟毫不避諱的開口,腳下也緩緩上前,走近莊虞身邊,眸中意味深長。

莊虞領會,雖不知是什麼事,但她的身份,他清楚,自然也能猜到一二。

面上笑笑,莊虞朝樓蓮舟做出一個請的姿勢,道。

“先喝點東西,完了再說。”

“好…”樓蓮舟笑著應道,當即也不客氣的坐了下來。

莊虞對著攤販老闆喊道。

老闆再來一碗,少糖。

“好嘞!”老闆應聲後,莊虞又側過頭,對著莊二說。

喝完,你回府裡,我與白公子相聊幾句。

“是…”莊二掃了一眼樓蓮舟後,才應。

“這位是…?”樓蓮舟看著莊虞指著莊二。

許是之前,樓蓮舟夜襲王府,未清楚看到莊虞 莊二兩人面容,這才未察覺熟悉。

“我小弟”莊虞沒說隨從。

因為在他心中,莊二本就是與他情如親兄。

“哦…”公子還有弟弟。

樓蓮舟眸色幽深。

“不是親兄似親兄”莊虞淡淡開口解釋。

唇角微動,樓蓮舟還想再說些什麼……。

“豆皮子來囉!”

攤販老闆的聲音擾亂了樓蓮舟嘴裡的話,當即生吞下去,沒在開口。

“三位公子,小心燙啊!”

老闆笑臉囑咐。

“這…給…。”

莊二從腰間摸出一錠金子扔給了老闆,定睛一看,老闆臉色大變,道。

公子耶,我們這小本生意,哪能收這麼大的金元寶,也找不開呀!

說罷,就要將金子遞給莊二。

“收著吧!”下次來了,就不給銀子了。

莊虞側頭開口道。

老闆一聽,點頭哈腰道。

好…好…,謝謝公子。

話說,三碗豆皮子也就幾個碎銀子,莊二直接一錠金元寶,這得喝到何年何月?也正因為這區區的一個舉動,讓旁邊的樓蓮舟更加慶幸,眼前人與商朝皇宮的那些人不一樣,只是她現在不知道的是,眼前的俊美男子,正是她使勁方法都要殺的琅琢王,唯一子嗣,琅琢世子。

又過去半刻,三人喝飽後,莊二得令回了王府,莊虞則同樓蓮舟找了個偏無人煙的湖邊談事。

“樓姑娘可是出了城?”

莊虞率先開口問道。

公子怎麼知道,莫不是你來過老宅子?

今日的樓蓮舟臉上總帶著淡淡笑意,就是不知道為何,心情特別安穩。

“嘿嘿……”莊虞有些尷尬。

那夜闖了皇宮,禁軍搜城三天,姑娘之前行事與在下相同,自然會避及。

“我是出了城。”樓蓮舟應道,停頓了一下,又開口問。

公子叫什麼名字,我還不知。

咯噔…

莊虞心中怔了半許,又看著眼前之人應道。

“莊虞”

他不想騙她,“莊”字在商朝是皇室姓氏,一說,她自能猜到一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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